“我是真的很喜欢姐姐,是想和姐姐永远在一起,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的那种。”
“若是二位不放心,我可以将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移给姐姐,并且签下合同。”
他这句话真的不是说着玩玩的,而是直接把户口本,财产转让书都带回来的那种。
现如今黎家当家做主的还不是他,但他手里拥有的这些股份和财产,是几乎可以和家主持平。
眼前的一切让慕父慕母有点思考不过来了。
一方面黎煦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拿出这些东西,可以说明他现在是真的很爱他们的女儿。
可另一方面,这可是黎家,像这样的顶级豪门,真的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可以驾驭得了的吗?
豪门里那些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千疮百孔的婚姻,太多太多了。
他们做父母的,怎么舍得让女儿走这条路呢?
尽管现在这个少年,看起来完全不会委屈了他们的女儿。
最后他们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女儿。
“阿梨,我们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燕初渺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微垂着眸子,在慕父慕母的目光中,握住了黎煦微微合拢的手。
一大一小,同样白皙细腻的手叠合,看着便是赏心悦目的。
“这就是我的想法。”她说。
黎煦微微愣了一下,紧张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安定了。
他将手翻转过来与她十指相扣。
自家宝贝女儿看样子是站在黎煦那边的。
慕父想了想说,“你们两个先处处看吧,现在距离谈婚论嫁还早。”
毕竟国家结婚的法定年龄,男的是在二十二岁。
想到这儿,慕父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对方的年龄。
看着这张带点稚气的脸,他寻思着人应该成年了吧,毕竟这都高三,第二个学期快要高中毕业了。
然而黎煦摇头了。
在二老的错愕中,他补充了一句,“叔叔阿姨放心,很快了,再过十天就成年了。”
可这样也改变不了你现在未成年的事实呀!
想到自家女儿居然和一个未成年谈恋爱,还见了家长,两位觉得他们还得缓一缓。
—
十天之后便是黎煦生日了。
他的十八岁生日是在他的房间里办的。
生日这天,只有他和燕初渺两个人。
就连裴方林也没有来,他没有提起这个人,燕初渺也就没有问了。
慕父慕母是知道他的生日的,对方和自家女儿只是恋爱关系,还并未结为亲家。
他们专门过来给人过生日,也不怎么好,于是就发了句,生日快乐。
黎煦很礼貌的回了谢谢。
等回完之后,他将手机关机后放下,抬头看向了燕初渺。
两人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摆放了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
但他似乎把这个遗忘了,看着燕初渺的目光,隐约带了点暗示。
“姐姐,今天我十八了。”他说。
燕初渺点头,然后说,“生日快乐,恭喜成年。”
“姐姐,我以为你懂我的。”他伸手握住了燕初渺放在桌面上的手。
“已经成年了,那么就是可以给姐姐吃了,姐姐,你什么时候来吃我呀?我都准备好了~”
这话直白又大胆。
燕初渺噎了半晌,很是费解的问。
“你为什么独独对这件事情那么的坚持执着?”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是她心里起了恶劣的心思,想要欺负他,想要逗弄他一番。
可那是最开始的时候,后来她没有这么做了。
而他却是时时刻刻的想爬她的床,一遍遍的问她什么时候来吃自己。
少年回答的很快,他眼尾上扬,眼角眉梢都带了一点绯红之色,像是醉酒微醺,雾色的眸子迷离了几分。
“唔……是我一直在觊觎姐姐,是我想彻底赖上姐姐,让姐姐这辈子都不能把我抛弃了,所以当然得献身呀,我想让姐姐喜欢上了我的鲜嫩或者我的其他,再也看不上其他人了,我才能彻底放心了。”
燕初渺直觉他在胡扯,偏偏扯的一本正经,眼角眉梢带媚,都在试图勾引她。
这话题看样子是没法正常的谈下去了,燕初渺果断转移。
她目光落在了蛋糕上面。
“你确定不先把蛋糕吃了吗?”
“我都听姐姐的。”少年看着可乖,可听话了,这样的他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个骚话连篇的他。
可偏偏就是一个人。
蛋糕上被整整齐齐的插上了十八根蜡烛。
黎煦站起,拿着打火机一一点燃,他先是双手合十许了个愿,然后睁开眼,将之一口气吹灭了。
“姐姐,你要猜一下我许的什么愿望吗?”
燕初渺直接摇头,“不想猜。”
她感觉自己若是真的猜了,那就像是个智障一样。
少年主动说了,“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永远永远的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燕初渺想说愿望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可看着他眼里满是期许的光芒,她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既然许愿了,那吃蛋糕吧。”她说。
接下来少年安分了下来,安分的切蛋糕,然后吃蛋糕。
只是这样的安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当蛋糕吃完之后,他又不老实了。
最后的结果导致了燕初渺是第二天中午才离开的。
黎煦第二天早上睡的迷糊间,伸手摸索到手机,请了假之后,他抱着怀里的人,接着沉沉的睡去了。
—
高考很快来临了。
这期间出人意料的邵东路和温罗罗都特别的安分。
燕初渺觉得太过安分了,并不像是他们的性格,于是去查了一下,才发现这里面有黎煦的手笔。
那两人在这几个月里试图做过什么。
比如说想在网上爆料是慕梨先背叛邵东路和黎煦在一起的,邵东路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这样的言论,他们根本就发不出去,甚至还在第一时间被封了账号。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他们还做了其他,可无一例外的失败了,甚至都自食恶果了。
原本名声就很臭,并且得罪了黎煦的他们,在各个行业都是有些寸步难行的。
在经过一番的作死之后,他们成功的把自己所有的路都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