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渣男。”
“那万一她就是喜欢渣男?”
“不,她不喜欢。”黎煦说的笃定。
尽管心里还是醋的不行,但是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他看的清楚,在提起那个又老又丑又矮的渣男时,她眼里并没有任何喜欢。
她甚至将其称之为垃圾。
若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
“黎哥,你这个速度快呀,看不出来嘛。”
他调侃的笑着。
“不过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就怕被人给耍了。”
“不可能。”黎煦说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花心。”
裴方林:“???”
好好的聊天,为什么要突然间提到他,以他为反面教材。
虽然他确实挺花心的。
裴方林没敢反驳,看着黎煦这张脸,他思索着点头。
“确实,”
他这张脸是真的勾人,天天面对着这张脸,哪个女生能把持的住呀?
咱俩人出了校园之后,裴方林忽然神秘兮兮的说。
“你可要注意一点,我怀疑英语老师对你有点意思。”
他这人别的不行,但是在这一方面尤为的敏锐且小道消息也是知道的最多的。
他不仅看出了英语老师温罗罗对黎哥的不同之处。
同样也看出了温罗罗与邵东路之间的不可告人的关系。
起先他并没有在意。
毕竟一直以来喜欢黎煦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温罗罗和那些人相比,唯一让他感到有一点惊讶的就是温罗罗的身份。
但这也只能引起他一点点的惊讶。
如今专门说出来,是因为邵东路。
见黎煦他没有说话,他又说了一句。
“黎哥,你喜欢慕女神,慕女神现在名义上的男朋友是邵东路,可偏偏和邵东路暧昧不清的温罗罗在对你展示好感,你说这有不有趣?”
“无聊。”黎煦敛下眼眸,除了在裴方林说出慕女神名义上的男朋友是邵东路的时候有一点点波动以外,其他时候一片平静。
—
接下来几天,温罗罗不愿放弃,依旧想着让黎煦去参加比赛。
但她让课代表去教室里叫黎煦的时候,却是被直接拒绝了。
课代表带回来的话是,黎煦说自己有事不去。
不仅如此,她上课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按照班主任的意思,黎煦有事请假了。
她原以为是真的有事,想着自己做个老师,同学有事应该去关怀关怀。
虽然她从来没有对其他学生有过这样的想法。
直到她知道黎煦只是不参加她的课以后,哪里还能不明白呢?
不是忙,不是有事,只是不想见到她。
心中委屈,她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邵东路。
邵东路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过他也觉得奇怪。
他总感觉黎煦看他的目光格外的冰凉,如果说以前黎煦从来没有多看过他一眼。
那么现在是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身上,眼眸深深,像是……
带着点敌意和戾气在里面。
这样的目光,让他在书写黑板的时候,只觉得如芒在背。
“他似乎只对我们两个有敌意。”邵东路在一番思考之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他对其他人的态度依旧是和之前一样,唯独对他们两不一样了。
“可是不应该呀,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他怎么突然间就开始敌对我们了?”温罗罗蹙眉。
“你说是不是有人算在了我们,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给得罪了。”
明明她已经尽可能的对这个人好了,可是她所做的所有一切,他都丝毫不领情,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样,让她丢了好几次脸。
“你有没有得罪过谁?”邵东路问。
温罗罗摇头,“我不知道,他平时只接触过裴方林,还有谁能在他身边说话,并且让他这样做?”
两人在一次沉思,可始终不得答案。
—
一个星期后,诗词大赛要开始了。
地点在s大,所有的参赛人员统一接送去s大参加比赛。
裴方林因为黎煦报名也申请报名。
大巴车上最后一排,可以坐五人,裴方林坐在中间,左边是黎煦,右边是付姝。
付姝也报名参加了,在得知了裴方林报名了之后。
裴方林大伯是真的想去参加,他主要就是想专门去看一看,能被黎哥喜欢的女生到底长什么模样,有什么魅力。
车子还没开,就有穿着校服的女生走了过来。
“慕同学,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女生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
但是被询问的当事人,闭着眼睛坐在那,没有半点反应。
女生看了一眼他另一边的空位,再一次开口,“那黎同学能稍微让一下吗?我想进去坐。”
这一次去s大参加比赛的人不少,但是学校总共安排了三辆大巴车,这也要是最后一辆,至少会有1/3的位置空下来。
黎煦依旧是无动于衷,他算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女生觉得有点尴尬了,还要开口,但是裴方林开口了。
他笑着,话语有点吊儿郎当,“同学,要不换个地方说吧,我黎哥身边的位置,除了我以外就只有他未来女朋友可以坐了。”
裴方林觉得他已经尽可能的委婉,并且给这女生保留面子。
至少他没有明确的说出太近,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是换一个死心吧。
但女生并不是一个识趣的。
大概是仗着自己高中校花的名称吧,他觉得自己坚持一下或许有戏,毕竟自己长得比她那一众追求者都要好看。
“抱歉。”她声音礼貌笑的柔弱,“我有点晕车,只能坐窗户旁才能稍微缓解一下,黎同学可以稍微透露一下吗?我想黎同学的未来女朋友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他的话,终于让黎煦有了一点点反应。
黎煦眼眸微抬,别人看不清,但是她看的清清楚楚,那里面分明是厌烦和被打扰的浓浓戾气。
并没有因为看到他的容颜而产生半点惊艳。
“我得为我家姐姐守清白,身边坐不了母的雌的,你晕车与我何干?”
若说前面一两句,还带着一两分缱绻的温柔,那么最后一句就瞬间冷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