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先将人接走,至于网上的那些言论,要解决的话还得从根本上下手。
而这根本自然就是久初集团。
“很抱歉,人不能带走。”
池芸芸刚往前走一步就被人直接给拦住了。
她求救般的看着徐母,但徐母并没有看她。
“你确定不能带走吗?”她目光带着几分威胁的看着那个出声的人。
“抱歉。”那人只说了这两个字。
最后在池芸芸满是希冀的目光中,徐母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现如今不管是吵起来还是直接动手,都对徐氏而言是大大不利的。
等她出去之后,刚好遇上了赶来的徐父。
徐父听了整个过程,脸色沉沉难看的很。
“夫人,那接下来我们……”
他并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大部分事情都下意识的会询问徐母的意见。
“我们去久初集团会会吧。”徐母说。
去久初集团一趟的是他们很早的规划。
原本打算过个十来天再去的。
只是没有想到被这突发事件给打乱了。
“好,那就去久初集团。”徐父点头。
两人就这样坐着车直接往久初集团去了。
—
那是一栋高高的大楼。
他们刚进去就被人拦住了,出示完自己的身份证明,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只等来前台的一句,总裁不在。
徐母蹙眉,面上礼貌的询问,何时有空。
这次得到的回答更是让他们气的不行。
“我们总裁遇见不想见的人,一直没空。”
合着不是没空,就是不想见他们!
“麻烦转告一下贵总,我们徐家是否有哪里得罪的贵总了,或者是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不管怎么样,最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万一是误会趁早解除了也好。”尽管被一系列的事情折腾得满心怒火。
但徐母还是压抑住了。
“好的,二位放心,我一定转告。”前台说完便低头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
最后,徐父徐母是压抑着怒火离开的。
—
两人一路上板着脸,等回去之后立马进了房间。
“老徐,我们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房门一关上徐母立马说。
到底夫妻二十多年,徐父还是很了解徐母。
“夫人,你这是打算放弃……”
“我并不想走到这一步。”徐母说。
“但是当她带来的损失远高于她所带来的利用价值是,我只能这样了。”
母爱?
不过是一点血缘关系而已,这在利益面前真的太薄弱了。
徐父对此思考了许久。
迟疑着问道。
“那么继承人的事情怎么办?”
这偌大的徐家总得有一个继承人。
他和徐母在很多年前的一次意外中就丧失了生育能力。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执着的想要找到那唯一的女儿了。
如今他们将人带回来就是想要利用这争取徐家继承人的位置。
“只要是身体里流淌着徐家的血脉就行,既然她不行,那么就从她的腹里抱出来吧……”徐母慢悠悠的说,说着最为残忍的话。
许父很是认可的点头。
在那庞大的利益面前,任何的爱都是廉价的。
—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折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叶佳思和刚醒来的叶旭纲更是人都懵了。
他们原本还计划着该如何靠近池芸芸,然后成功的攀上徐家,走上辉煌的道路。
只是这个梦才刚开始,池芸芸人又进去了。
这次看着似乎徐家都有点无能为力了。
“哥……你说我们和池家闹掰这一步,到底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私下里叶佳思紧张的询问叶旭纲。
她现在越发觉得自己当初走了一步最差的棋。
“我们的选择没有错。”感受着自己手上时时刻刻传来的痛意,叶旭纲咬牙切齿的说。
“既然已经选择了,那么我们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从离开池家的那天起,他们就没有往回走的后路了。
叶佳思显然也是明白的。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点头了。
紧接着,她目光落到了叶旭纲的胳膊上。
“哥哥,你的手还是没有好吗?”
提到自己这条手,叶旭纲的脸色又黑又难看。
“我现在还是无法动弹多少。”
他真的怀疑自己的手已经彻底废了。
可是不管去哪个医院检查,医生都告诉他,他的手说好的很,看起来向是太久没动了,应该尝试着多动一下。
他并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想,更准确的说,他无法接受自己手废了的事情。
所以他也一遍又一遍的催眠着自己去相信那些医生的话。
“哥哥,这些日子你多锻炼锻炼吧。”叶佳思也不敢往最坏的方面想。
叶旭纲脸色沉沉的点头。
—
另一边江恻和燕初渺走在回家的路上。
虽然池家的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做戏得做全套,所以在好几天的时间里,燕初渺的上下学都得靠打车之类的。
家里的司机已经暂时的解雇了。
江恻得知后立马跟着其一起打车上下学。
“画画,池芸芸的事情是不是你弄的呀?”江恻看了看四周,然后凑近了燕初渺问道。
燕初渺微微侧头。
“你很好奇?”
“这倒没有,我就是随口问一下。”先得问清楚了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可以这么说。”燕初渺直接收回的目光。
这一次池芸芸一进去就别想再出来了。
江恻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扯其他的话题了。
他并不知道池家现在情况如何。
但根据他查的一大堆消息,可以推测出,池家似乎已经在渐渐的步入正轨了。
“画画,明年高考你打算读哪所大学?”
他心里已经有了很多个猜测,但具体还是得看画画的意思。
“到时候看看吧。”
江恻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落在她的脸上。
看样子小仙女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画画,你若是有兴趣的话,我们以后也可以一起商讨商讨,看看哪个学校不错,哪个学校更适合我们,以后一个大学的话也好有个说话的。”
“万一我们不在一个大学呢,或者专业不同,一个学期都见不了几面呢?”
“这怎么可能!”这句话江恻几乎是脱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