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费大师直接反客为主,开始撵我走了。
而且这几句话说的巧妙,乍听起来是为我好,不过在我看来却是一种挑衅。
“费大师多虑了,我年纪轻轻的,身强体壮,什么诡秘不诡秘的,我不要紧。”
我直接笑呵呵怼了上去:“倒是费大师您年纪大了,老骨头糠了,一不小心伤着了可不好。”
说罢,我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陈忠,发现他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看来他也不满这位费大师,只是顾虑他父亲,这才尊崇一些。
眼见着场面有些收不住,一旁的杨艳打圆场说道:“呵呵,不管怎样,大家都应该好好的才是。”
“小刘啊,快把客人带过去休息喝喝茶,在这里待久了不合适,也不是待客之道。记住了,给客人沏上好的香茶。”
小刘是一直跟在他们两口子身边的秘书,一个三十来岁的俊秀青年。
也是个明朗的人,连忙说道:“好,快快这边请。”
他们说话的时候客气的很,顾及到费大师在此,对我也就没有称呼。
到了会客室喝茶聊天,我从刘秘书口中得知了很多情况。
费大师是两年前老爷子外出野钓的时候结识的。
当时老爷子召集几位老友去沂河边上钓鱼,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钓了个大家伙。
老人家用尽力气怎么也拖不上来,都以为这咬钩的鱼得有五六十斤。
几人合力往上拖,足足溜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咬钩的活物给拽了上来。
不是鱼上钩了,而是一条浑身金色的,大抵三十公分长的小鳄鱼。
几个老人家都看傻眼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觉得这可能是沂河里的新品种,或者是生物入侵之类的。
他们暂且无法判断,于是装在网兜里先放着,准备第二天送到相关部门去。
当天晚上他们在岸边架火烤鱼,喝点小酒很是乐呵。
眼看着天已经黑透了,于是靠近炭火堆扎帐篷在外头过夜。
随行的十几个保镖站在外围看护。
然而到了夜里,还是出事了。
随行的有一位姓丁的老爷子,睡下之后呼噜声最大。
大概是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他嘴里喃喃说着些什么,像是在跟谁对话。
边上的保镖也听不清,全当是梦话了。
然而说着说着,丁老爷子嗷嗷叫了几声,声音很大,听起来很凄惨无助。
这下外头的几个保镖没法淡定了,立马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帐篷从外面拉不开,于是一刀下去直接给划开一个口子。
保镖一个个壮实有力,上手直接撕开。
手电筒往里一照,帐篷里面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不过在帐篷的另一侧有一个豁口,看着痕迹像是被什么活物给咬开的。
“刘秘书,你讲的这些有几分真事呢?能可靠吗?”
我听着有些怪悬疑的,也不好判断真假:“难不成他们去河边野钓,还能遇着什么怪物?”
刘秘书喝了口茶:“萧大师您算是说对了!还真是遇着怪物了。这些都是我们陈老爷子和当天晚上在场的保镖讲的……”
那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保镖们是围成圈护着他们的,这人怎么就消失了呢?
次日天明的时候,一个身穿藏青色道袍,头戴斗笠的道士挑着鱼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