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席没有等到齐璟的回答,心里头知道肯定是没戏的,反正日后跟着去,事情总会有知道的哪一天,不过很是好奇齐璟的儿子到底长啥样子,是想他还是想她多一些。
本来不想理会顾席的齐璟,似乎打算跟说,随后落在一处断崖前,目光搜啊了眼四周。
“没人啊,你在看什么?”
顾席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出现,齐璟在看什么,又或是找什么,可这里能找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似乎发现了鬼王的气机,不过一闪而逝。”
顾席闻言,随即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可是他还是没有看到人,更加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人的存在。
“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的,这附近哪里有鬼王的人气机,别说鬼王,就连人都没有。”
齐璟仔细的感应,的确真的如顾席那样,并没有发现任何人靠近活着路过什么的。
“走吧。”
顾席看着齐璟一句走吧,他的身形就已经离开原地很远了,自然第一时间跟上。
熟门熟路,两人很快就到了城中的酒楼,齐璟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屋子,而是落在一旁边的院子里头,显然这个屋子也是已经租住下来的。
顾席一进屋子就坐了下来,看着齐璟说道:“你又知道这屋子是我平日住的。”
“这酒楼就是你的产业,你觉得我需要找人去大听?”齐璟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顾席笑了笑说道:“这倒是……既然来了,我看你也会是睡不着的样子,不如留在这陪我喝几口,当然是小酌。”
“你还没喝够?”齐璟扫了眼顾席,方才一坛的救,现在还想喝,也不怕醉死他。
顾席笑了笑拿过一旁的茶壶到了杯水出来:“喝的够多了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喝茶……只有白开水,那就将就这喝吧。”
“你还是喝酒吧,我不拦着你就是。”
齐璟说着没有那顾席倒的水,倒是拿起酒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拿起就喝,显然他也是香喝。
顾席看着齐璟说道:“方才让你和,你怎么不喝?现在倒是喝起来了的,说说吧,那个大嘴巴鸟说你带走这儿子去,人呢?在屋子里头吧。”
“你才是大嘴巴,你全家都是大嘴巴,顾大头你欠揍!”一把稚嫩的声音响起,随即窗子外飞进来一个七彩的鸟儿,显然就是齐璟的七尾彩雀来着。
“大嘴巴鸟来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喝?”
“喝你个大头鬼,明天就要出发了,主人,你不许跟着胡闹,喝多了不好。”七尾彩雀落在桌上看着主人齐璟正抿着酒,也就出声说了一句。
齐璟扫了一眼七尾彩雀,却是没有出声,倒是顾席则说道:“大嘴巴鸟,你家主子有心事,不喝酒才怪,方才在祭坛哪里不敢喝,现在回到这里来了的,自己拿酒喝。”
七尾彩雀闻言说道:“主人,既然要带走小主人,就不应该再想,这毕竟是不能避免的结局。另外鬼门的人也在死亡之谷出现,就连这个城里也有不少人在,明晚的行动我们都要小心鬼王来偷袭。”
主人的心里头必然是因为亓玥瑶的事情而心烦,再加上带走了小主人,主人心里头是有着愧疚,另外他心里头还分明就是喜欢上了人家,然而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做,亓玥瑶又不能够离开,原本想是多看都看小主人,可小主人却得了那个隐疾,主人也就只好带走小主人,这样亓玥瑶知道的时候肯定会疯了一样的寻找,主人心里头肯定是想着这些。
齐璟不说话,七尾彩雀什么都知道的,不过不说奇奇怪怪的他也就不想多问。
“说来奇怪,从来不知道你是喜欢了那个女人,倒是让我好奇,现在连儿子都有,明天晚上就走,话说你儿子应该还没断奶吧,你打算怎么照顾他?”顾席倒是问起齐璟来。
“还能怎么照顾,现在小主人……”
屋子里头齐璟喝着酒,顾席和七尾彩雀吱吱喳喳的说着,偶尔齐璟会说上两句。
……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宫中议政殿的时候,已经是晨初,天祁国老皇帝司徒忠政已经驾崩,宫中正在办着丧事,处处可见白绫挂饰。
议政殿上,龙座空置,而龙椅之下的大殿却是站满了文武百官,身穿孝服,抱着玉牌在一旁候着,并没有看到铭亲王司徒弘铭朝和彦王司徒彦书。
似乎都在等候着,时不时的有些大臣转头看向议政殿的大门外,没有看到有人来又转回头去站好,活着跟旁边的同僚低声说上两句,又或者跟别的同僚交流几个他们自己才懂得的眼神。
此刻为首的大将军府的董贺,丞相上官玉,太尉府的齐松文,御史大夫高忠,太傅柳朝雄五人,其中董贺和齐松文站在一起,而上官玉和高忠还有柳朝雄三人站在另一边,中间则是行人,这明显的界限下是两党人马。
明着看来就像是铭亲王这边的人马多了个分量重的人,然而能够平着抗衡的彦王那边也不算得上就是吃亏的哪一方,几个为首的大人没说半句话,安静的等着,那些小的心思自然是各有各的想法来着。
这时候门外传来小太监通报的声音:“铭亲王殿下,彦王殿下进殿。”
小太监话音还没罗,大殿们就出现了司徒弘铭和司徒彦书两人的身影,跨过门槛后便步入大殿。
大殿里头除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其他人都看向进来的两人,知道他们走到首位位置。
司徒彦书一站到位,看向司徒弘铭出声说道:“皇兄,既然人都到齐了的,就该是处理政务了,镇北大将军一职可是悬空的,为免。”
司徒弘铭看了一眼得意的司徒彦书,随即淡淡的说道:“六皇弟,虽然这事第一天上朝,可是父皇有言在先,你还没有坐上皇位之前,这一切都由本王来主持大局,这文武百官可是都听到了父皇下的圣旨,父皇才能殡天,你自作主张的安排人马去坐上真被大将军的位置,你是要忤逆他的意思?。”
对于司徒彦书想以先入为主的太刀,司徒弘铭显然是不悦的,也就直接出声反驳司徒彦书的话。显然他的野心可是路人皆知,至于传国玉玺他恐怕是拿不出来的,所以才会一拖再拖而已。
太尉齐松文笑了笑看向司徒弘铭说道:“铭亲王殿下这话可是说过了的,彦王殿下可是得到了先皇诏书,那可是名正言顺的可以继承皇位,至于铭亲王殿下,你可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彦王殿下不过是按照先皇的意思去做而已,又何来忤逆一说?”
“太尉大人莫不是健忘症又犯了,这彦王殿下可是还没有能够拿出传国玉玺来着,那可不算不上是太子,自然这议政主持大局的当然是有先皇钦定的铭亲王来主持的。”太傅微微也是微微一笑的回了一句齐松文。
董贺脸色一沉,随后看向太傅柳朝雄冷哼一声说道:“他们也亲眼看到彦王殿下拿出来的诏书,那可是先皇的笔记,太傅你不会不记得吧,竟然这样说,老夫倒是要问一句太傅大人,你这是看着自己的外甥不能够继承皇位,所以对着彦王殿下针锋相对是吗?”
丞相慢悠悠的说道:“董大人,这记性不好的该是你吧,皇上宣读的诏书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得到了传位诏书同时还要拿出传国玉玺,否则他就不算是皇位继承人,那么这朝中大事商议处理的都交由铭亲王殿下打理才是。再说这真被大将军这么重要的职位,岂能随意派人前往。”
司徒彦书听着一个个的说他名不正言不顺意思,心中已经烧起了怒火,然而却不能够挡着众人发作,也就没有出声,由董贺齐松文去处理。
司徒弘铭知道司徒彦书一心想要他自己的人去坐上镇北大将军的位置,若是真的他派人去,那么镇北大将军的兵权会再度录入司徒彦书手中,他真的没多少话事权的。
董贺闻言说道:“既然丞相大人都知道这职位重要,这镇北大将军可不是摆设的,咋们边疆失去一员大将,这古玄国我们可以不理会,可是这北冥国可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来屡屡挑起事端,此刻我们的大将军却是空缺,万一这北冥国的人得到消息然后出兵攻打我们天祁国的时候,你又该如何抗敌?俗话说国一日不可无君,入境先皇给了彦王殿下圣旨,至于传国玉玺先皇可是说过已经藏起来,他只是说要彦王殿下去寻找而已,又不是没有传国玉玺,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彦王殿下主持又有和不妥,老夫倒是觉得这可是合情合理的,倒是铭亲王的一番话让人觉得是他故意挤兑彦王殿下,这若传出去,也会给铭亲王抹黑不少吧。”
丞相又是微微一笑的朝着董贺说道:“董大人,你说先皇跟殿下开玩笑的,让他去寻找,那么不就还是没有找到吗?先皇有言在先,必须同时见到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的,那可是缺一不可,所以在彦王殿下没有做到的时候也就没有资格处理朝政,更加不能指派指定的人去做镇北大将军来着。各位大人,你们说一说,这当初先可是让图德公公亲自宣读的诏书,可否说的就是这样,老夫说的对还是不对?”
众人低头交头接耳的,站起司徒弘铭这边的人当然是赞同丞相上官玉的说的,至于站在司徒彦书这边的人,却是没有赞同来着,不过却也没有人站出来说丞相说的不对。
丞相看了眼大殿的众人,随后看向司徒弘铭,显然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众人的力量还是能够压得住董贺这老狐狸,他以为死抓这传位诏书这个问题不放就能够插一脚做监国才能做的事情,他可是想错了的。31
显然,这一对比,本身司徒弘铭这边的人就多了一部分过支持司徒彦书的大臣,这会儿一询问众人的一件,明显是司徒弘铭这边略胜一筹的,当然这可是还有支持璟王府的一小部分人在里头,否者这司徒弘铭和司徒彦书的人不过是扯平而已。
司徒弘铭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从今日开始暂时接管朝政,直到彦王殿下能够拿出传国玉玺为止。另外针对镇北大将军一职,本王跟太傅和丞相已经商量过定了有个合适的人选,那就镖旗营的赵宇将军,此人文韬武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诸位可有意见?若是没有意见就这样定下了的。”
司徒弘铭洪亮的声音传出,这话可谓是响彻整个议政殿,就连董贺和齐松文都无话可说,显然觉得司徒弘铭占到了有利的位置,他们即使说的如何,这底下的人暂且拉不平这个局面。
“皇兄,此人可是个营长,文韬武学,本王可是没看到,本王觉得此人不妥。”司徒彦书直接不赞同。
董贺接着司徒彦书后说道:“这赵宇将军可是个小小的营长,铭亲王殿下莫不是随意挖一个人出来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北冥国一旦来侵犯我北疆,这镇北大将军如此无功无名的,又如何能够镇住敌人?”
“董大人说的没错,一个无名小卒,还没带过兵出征过,这让他如何服众?说出去都会笑掉大牙,人家北冥若是来犯,我军士气就已经矮了一截,铭亲王可否想过眼前回事一边倒的概况?”
有了反对,这支持对方当然也就少不了的,丞相上官玉说道:“此言差矣,正所谓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是才智过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营长又如何,也必然能够胜任的。再说了,董大人你可是一名大将,虽说你带兵打仗的事情也不少,可按照你说的一个人的功名固然之重要,可是关键时候镇压住敌人的可不是名气,而是头脑,带兵打仗用兵之道,董大人,这些你比老夫要清除,也就不用老夫来细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