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次弗兰德虽然因为药草和食物的钱而心疼不已,但是也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小白迎来了逍遥般快乐的日子,之后,他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并且由于吸收药草辅助修炼,有着奇茸通天菊稳固根基,他现在的修为,更是达到了万年级别。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了。”
通过火龙王的翻译,在了解了小白在学院的事迹之后,玄墨也是无奈的摇头苦笑,但是却不会改变它。毕竟,他答应过白军要照顾小白。那么,自己现在算是做到了吧。
紧接着,玄墨在拍了拍小白的头后,便走进自己的宿舍洗了澡,而后精心打扮了一番。当他将一切弄好之后,太阳已经接近西山,映红的彩霞也在这时已经笼罩半边天。
看着天边,玄墨嘴角上扬,然后就朝着远处赶去,“荣荣,我回来了。等着我…”
……
七宝琉璃宗的城堡。
一名身着华丽装饰的长发女子,正俏丽地坐在窗口处,她所看得那天边出现的美丽晚霞,此刻映射在她的脸上。不过她的眼眶却是略微显得通红,给她增添了一丝哀伤。
就在这名女子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道温和、儒雅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我的可爱的小公主,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女子闻言,转过头看向身后,来者正是剑斗罗尘心和刚刚出声询问的宁风致。至于这名长发女子,正是史莱克八怪之一,被宣布为七宝琉璃宗下任宗主继承人的宁荣荣。
“爸爸,剑爷爷。”宁荣荣缓缓起身,擦拭了一下微红的眼眶后,勉强地露出微笑。
“哼!荣荣,你还在想那个混小子!”尘心见自己疼爱的宁荣荣五年下来天天这个样子,茶不思饭不想的,顿时就是心中有点不舒服。所以对于玄墨,更是感到怒不可揭。
“剑爷爷,你在这样说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宁荣荣听到尘心的话后,脸色露出了一抹黯淡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出声进行反驳。
看着宁荣荣有些愠怒的样子,尘心也是闭口不言。毕竟对于这些让宁荣荣不舒服的话,他还是少在她面前说,以免引起不快。
不然,眼前这位长大的小公主又要赖着他纠缠不放。这样子的话,他会较为头疼。
“荣荣。”就在这个时候,宁风致突然出声,“你今天对宗门事务可是还没有完成呀。这事情较为繁琐,所以你还是先去处理吧。”
“好的,爸爸。”宁荣荣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气鼓鼓地瞪了尘心一眼之后,就舒展着自己华丽的长裙,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唉!风致,荣荣她…”尘心见到宁荣荣的背影,不仅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剑叔,这是荣荣自己的选择。”宁风致摸索着双手,“而且不得不说,玄墨那个小子无论对于宗门还是荣荣来讲,都是极好的。”
“哼!可是他却让荣荣等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尘心的眼神中闪过了对玄墨的一丝不愤之情,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小公主的心疼。
“剑叔…”就在宁风致想要开口劝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宗门弟子前来报信。
“报!宗主、剑长老!”就当宗门弟子下跪的那一刻,宁风致右手向上虚托问道:“这些就先免了吧,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宗主,外面有个少年拿着一枚令牌来见宗主和小姐,所以我特来禀告。”说着,便把那刻有七宝琉璃塔的令牌,递给了宁风致。
“少年、令牌。”就在宁风致低喃声中,他接过令牌的一刹那,双目不禁微微一瞪。
而就在这时,自己也是感到他身边突然刮过了一道风。只见剑道尘心的身影赫然消失不见。而在大开的门前,则是有着一道凛冽的剑气残留,令这名宗门弟子有些胆寒。
并且尘心那一道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风致,我先去见见那个小子!”
“唉。”宁风致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一旁的宗门弟子后,说道:“过一柱香之后,你去找小姐,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是。”在宗门弟子话音落下的时候,宁风致便已经朝着宗门外的方向走去,因为他知道,剑叔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玄墨进来。
……
与此同时,七宝琉璃宗宗门外。
“这位兄弟,我到底可以进去了没有?”
只见玄墨在宗门外不断踱步,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再次转头,向那名守门的七宝琉璃宗宗门弟子询问道。
“抱歉,要得到这宗主或长老的吩咐。”
“唉。”就在玄墨叹了口气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果然是你这小子!”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玄墨抬头望去。只见在半空中,尘心正踏在七杀剑上,一脸淡漠。
“见过剑长老。”只见在见到尘心的那一刻,那名守门的宗门弟子当即单膝下跪,一脸恭敬。而玄墨也是拱手而立,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尊重地说道:“剑斗罗前辈。”
“哼!你小子也知道回来!”尘心没有理会那名守门的宗门弟子,而是将目光紧盯着玄墨。伴随着他的一声冷哼,玄墨便感到一股魂力犹如一柄巨锤砸在了他的心头上。
但是此刻的玄墨却是无话可说。因为他心中很清楚,尘心现在表现的态度,无非就是因为宁荣荣的缘故,从而在责备他而已。
而这,的确是他之过。
不过面对尚在气头上的尘心,玄墨依旧尊敬道:“剑前辈,我是来见荣荣的。”
但是尘心表情依旧,没有给玄墨任何好脸色,“你这个混账小子,还想见荣荣!”说罢,还在右手两指处凝聚魂力,朝着玄墨就是一挥。
下一秒,一缕发丝便从玄墨耳边飘落。但就算如此,他依旧面不改色道:“不知剑前辈如何才让我见荣荣?”
“哼!如何?”
尘心淡漠和愤怒地眼底,闪过一丝一闪而逝、难以察觉的赞赏,而后在冷哼声中,缓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