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在这个实验室的规模,看起来更像是三百年前没消灭完全继续发展到现在。若是没有人发现会怎样?继续下去……钱翰儒想想就后怕。
钱翰儒把以前的资料放回原处,“这件事情先不和任何人说,包括星际总统。”
星际总统看似威风,实际上是五大家族掌控星际,其中就有靳家,当然,星际总统还是有一定权利的。
星际五大世家家族;钱、靳、苛、詹姆斯、元。五大家族互相制衡,平衡一旦打破,星际上流社会不少不了一阵动荡。
这个总统当然也是从他们五大家族中选出,但是,怕这总统会给自家家族私自牟利,家族中有人坐上去之后,身边更有其他家族人员监控,而这总统之位更是各家族轮流上去。
与其说是星际总统,不如说是五大家族派上去的门面担当。
五大家族发展至今自然已经离心,社会败类各个家族肯定是有的,只是有些在明面,有些是未曾发现。
“你的名单是真的?枸胜知道吗?”他是属于詹姆斯家族的。
“他知道。”靳辰云说,“只有他一人知道。”
“哎,”钱翰儒叹口气,“你这证据还有些不足,不足以把苛家拉下马,我看你这样子已经差不多了吧。”
靳辰云点头,“所以还请钱世伯相助,我从年前开始准备到现在的兵力,估计也只够铲除一个星域。詹姆斯那里,他能调出来的人不多,一切都在筹备中。”
钱翰儒拍着靳辰云的肩,“这些事让我好好想想。”他想起了从前那能上瘾的袋鼠原液,按照这样的实验看来,这只是他们发展出来其中的一种。
“这件事情肯定是要做的,不能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就是要看看时机斩草除根,你先回去,到时候我们光脑联系,我联系你赵伯伯。”
靳辰云走后,钱翰儒摊在椅背上,五大世家,一个全毁,一个据调查已经掺和了一半,还有一个正在接见,更有一个坐壁上观。
“这些人啊,平和日子过惯了都不想好好过。”
老钱家不同,老钱家是从星际末日开始传承,若论第一老钱家是当今无愧,之后的起起落落,靳家站稳,五大世家相扶了几千年维持星际秩序,这个规则是要破灭了吗?钱翰儒心事重重,这并不是钱翰儒想看到的。
靳辰云上了星舰,伪装自己,趁此机会出来,他还需要跟随查古舍尔看一下,他的同伴是否可以信任。
光脑的全息技术投屏往往不如面对面靠谱,即便是劳累麻烦一些,靳辰云更愿意去当面相见。
***
安宓当晚按时醒来,看着没有月色的夜晚,暗叹一声,天助我也,有了老管家的帮助,大大咧咧的找到密道直接进去。
“宿主!警告!路上监控机关甚多。”
还没有出密道安宓就接收到了来自小系统的警告,她透过草丛往外瞧着,仔细的感知外围的监控器和机关。
基地设施主要是防人为,像是安宓这样的动物,草地等各处会有专门设置的捕兽笼,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放入毒蛇之类的动物进来,却是没有想到会有安宓这样灵宠。
大部分灵宠都是大型动物,更多为战宠,且作为战宠,家族培养是需要很大的精力的,没有人舍得让稀有的灵宠来做,像安宓这样,类似于奸的事情。
也的确再聪明的也没有能到达安宓的这种程度。
安宓收敛气息,避开监控和机关。小系统链接他们的监控,规划出一个最佳路线。安宓大摇大摆的踩着草地往竹楼里过去。
竹楼外多了两道气息。
安宓直接从后面上去,她轻轻的走在宿舍外面,想要从通风口钻进去,却被他们在外围装防护栏拦住。
这玩意儿之前是没有的,当初暗卫们为了省一笔费用,其次加上风扇急速转动,确实没有苍蝇之类的东西能进来,所以才会空着。
没有地方进去的安宓,有些无奈,她总不能使劲敲门,大声嚷嚷让我进去。
有这样谨慎过头的宿舍,当然也有想看,安宓是怎么作案的宿舍,安宓在通风口处感知到他们还未曾入睡的动静立马离开,安宓表示,她才不会给任何人抓住她的机会呢。
“统儿,怎么就一个个都精了呢?”
“大概是不想宿主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吧。”
只要安宓愿意,当然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去,但是世间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有迹可循的,她这个例外还是不要妄然破坏规矩为好。
安宓悄咪咪的再次从通风口处冒出个头,月鱼早就等在了那里,冲着安宓招了招手。
转动的风扇关闭,安宓认出了这人是她唯独见到了没有画脸的人,小身板挤了进去。
“下来。”
“小系统我要不要进去?”安宓也挺犹豫的,见对方的气息干净。对她也没有恶意,但是不代表里面的人没有恶意呀,不知道这是想请君入瓮,还是另有图谋。
安宓探头往下瞧,也没发现什么机关的东西,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人,总不会是请她喝茶吧。
屋内几人互相看着,也没等到那只鹦鹉带进来,他们从装熟睡的状态起来,互相看着,他们都和那鸟不熟,看那鸟的机灵劲贸然接触,生怕吓跑它。
月鱼说得很小声,宿舍房高音不隔音,“他们只是想见见你,我叫月鱼,多谢昨天晚上放过我。”想起一宿舍人脸上的花纹,眼中不由得带上笑意。
想起她画的场面,安宓无声笑了几声,从上面跳了下来,站到月鱼的肩膀上。
全是靳家暗卫,最多是被捉弄,危险性是没有的,安宓怀揣着好奇心想瞅瞅被她祸害过脸的人。
这闭上眼和睁开眼看可是不同的。
一般她不笑,除非忍不住,安宓张开嘴无声仰头大笑,怀揣郁闷来的她,又是嘴衔着画,掌控不了力道,自然会是画的乱七八糟,就有其中一人被她从眉头画到了下巴。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这是被一只鹦鹉嘲讽了?
安宓自知自己嗓门的大小,听着他们说打死都不出声,她早就想到有人会抓捕她,说不定隔壁就扒着墙听着声,她才不想主动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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