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郡主看着田师伦。
“即便你真是我梁国臣子,你有确凿证据证实他们是魏国密探吗?”
田师伦摇摇头:“我在魏国军营亲眼见过他们”
寒玉郡主脸上露出讥笑之色。
她厉声道“见过,那么当然你也在魏国军营里了”
田师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的意思,只要能够进入魏国军营里的人,就一定是从魏国密探”
田师伦不愿意继续和她胡搅蛮缠下去。
眼前这个刁蛮少女,根本就是看上了眼前这厮,所以某某中烧,某某大动。
这种情况下的女人,此刻根本不可理喻。
如果寒玉郡主是他的属下,田师伦早就一个打耳光抽上去了。
可是对方是本国郡主,自己又能那她怎么样。
田师伦道:“如果不是你们打断了我的询问,这厮马上就要承认了”
寒玉郡主:“那就是没有承认了!”
潘安看得出田师伦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这些家伙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嘴一个比一个硬,并不是说说那么容易呢”
寒玉郡主道:“那就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魏国密探了”
站在一旁的看热闹的梁秉超,一直没有开口帮田师伦说话。
梁秉超心里也打着算盘。
他以为田师伦和自己想法一样。
看到寒玉郡主和那年轻探索者关系暧昧,生怕两人之间弄出什么事情。
这样下去,搞不好梁国就会多出一个魂域探索者身份的驸马了。
所以才“栽赃”这年轻男子。
更深一步想,或许耳目灵通的田师伦已经知道,寒玉郡主和楚国王子订李奇婚约那件事。
不久之后寒玉即将出嫁楚国。
若是在出嫁前弄出什么绯闻。
激怒比魏国更加强大的楚国。
对梁国来说或许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况且这个刁蛮的妹妹,即将嫁到楚国。
到时候自己还指望她帮助自己这个同父同母的哥哥争夺继承权。
如果因为这件事激怒了她,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最初梁秉超心里是暗自支持田师伦的。
但是到了此刻,他又渐渐怪田师伦多事。
即使妹妹在这里搞出什么绯闻。
离开这里后,那时候她恐怕也腻了这小子。
只要对她晓之以理,她自然会痛痛快快嫁到楚国去的。
田师伦却把事情搞的怎么大!
想到这里,梁秉超正要出言呵斥田师伦多事。
田师伦对潘安伸出手:“给我阵牌”
潘安知道他要的是是什么。
他恋恋不舍的从自己怀里摸出其中一个阵牌递给田师伦。
潘安怀里还藏着另外两个。
他对任何未知的法阵和阵器都极为痴迷。
这些都是他准备仔细研究的东西,拿出一个都非常心疼。
田师伦拿着那枚令牌,使劲在年轻魏探脸上划了几下。
“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那魏国密探看着那阵牌,脸皮一抽。
如果是往日,这种小动作很难发现。
但是现在他的脸被田师伦抽打后,涨大了一倍有余。
这个“小动作”也被放大了很多倍。
很多人都看到了魏国密探的举动。
田师伦又问了一次:“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在魂域深处一些尸体上捡到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有魂力波动,不知道是师父法器,所以准备有机会,找个相熟的法阵师鉴定一下”
“噼噼啪啪······”
田师伦又是一轮耳光扇过去。
这魏国密探也是个狠角色:“你这恶贼打死我也没用,这就是我在那些尸体上捡来的,无主之物,谁捡到就是谁的”
说话的同时,他双眼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寒玉郡主。
寒玉郡主气鼓鼓看着田师伦:“你这样逼迫他,即使逼承认了,也是不做数的!”
要不是梁秉超伸手拉着妹妹,她可能早已经冲过去了。
田师伦从自己袖筒里抽出一把猎刀,放在魏国密探的一只耳朵后面。
“你再不承认,我就割掉这只耳朵”
“你这恶贼,即使割掉我的耳朵,你也不能逼我胡乱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这时候,寒玉郡主终于挣脱了梁秉超的阻拦,冲到田师伦面前。
“你这是恼羞成怒,想要逼他承认是魏国奸细吗!”
田师伦气恼的看着寒玉郡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虽然知道这些法阵令牌可以确定魏国密探们的身份。
问题是,他并不知道魏国人是怎么使用法阵令牌的。
所以直到被寒玉逼迫才拿出这些法阵令牌。
可是拿出来,仍然无法证明这些魏国密探的身份。
田师伦空有一手刑讯逼供的本领。
他有信心一盏茶时间内让这厮招供。
可是有寒玉郡主护着这厮,根本不能对这厮用刑。
寒玉郡主现在认定了因为这个年轻探索者和自己一路说笑。
不是兄长指使,就是这些人为了取悦兄长,想要加害这年轻探索者。
不管田师伦现在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的。
其实此刻就是梁秉超自己都是这样想的。
他很想帮田师伦说话,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年轻魏国密探恶狠狠看着田师伦:“郡主、王子殿下这件事怎么样也要给我一个合理的交待!”
一些不明真相的探索者也怀疑其田师伦的真实动机。
手里拿着武器,开始蠢蠢欲动。
如果年轻探索者仅仅因为和郡主有些亲近就遭遇不测。
让他们升起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这时,农志森一手拎着一个,把另外两个魏国密探拎了过来。
他们脸上也都有些红肿。
其中一个耳朵上还血淋淋的。
不知道被农志森是把他那只耳朵怎么样了。
这两个魏国密探也大声叫喊起来。
一时间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潘安走过来:“田大叔,我有办法”
田师伦看着他发出疑问:“你有什么办法?”
“这令牌上都刻有有特殊的法阵,用途就是为了区分这些密探的身份”
“我当然知道这个,可是你知道怎么用这些令牌证实他们的身份吗!”
潘安看着田师伦渴望的神情,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但是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