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林芯,林芯,吃饭啦!”
拍着林芯房间的门,王泽大声呼喊着。
“我不饿,不吃。”
房间里,林芯闷闷的声音响起,然后在就没有了任何动静。
任由王泽怎么呼喊,都是没有反应。
耸了耸肩,王泽也就不在继续在门口纠缠,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享用起了美食。
吃完饭,便打算出去散散步,正所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对于自己的小命,王泽还是很当回事哒!
将院子里的门打开,入眼的便是一个低头哈腰陪着笑脸的何松。
愣了愣,砰!
猛的将门关上,等过了十几息后,才又再次将门打了开来。
人还在,不是错觉。
“你怎么在这?”王泽有些惊奇的问道。
“嘿嘿,属下这不是在衙门里的饭碗给丢了么,所以就想着在侯爷这里混碗饭吃,然后侯爷就让小的跟着大人您,嘿嘿嘿!!!”何松陪着笑一脸讨好的解释道。
看着何松,王泽捏着下巴沉吟了片刻。
他并不打算问何松为什么好好的衙役不干,却跑到这儿当侍卫。
之前凉州一行,他就已经知道这货是秦洪远的人了,虽说在凉州的时候,何松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但是用着却极其的顺手,会办事,知进退。
“行吧,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耸了耸肩,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唉,谢公子,谢公子赏识。”听到王泽答应了下来,何松直接是面露喜色,连忙对着王泽讨好的道谢。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王泽便直接越过何松朝着外面走了去。
见状,何松也是连忙紧跟着走向了后花园。
有些慵懒在走廊上漫步着,看着外面的假山水池,王泽突然招了招手将何松喊到了身边。
“你知道,那个成阳王府,都做些什么生意?”
听到王泽的问话,何松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的暼了王泽一眼。
王泽和成阳王二儿子的事情,当天就已经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了,这才过了几天,就忍不住想要报复回去了。
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何松才斟酌着语言,很是谨慎的说道:“成阳王府涉及的大部分都是青楼赌场这种来钱快的生意。”
“青楼赌场啊!”王泽摩擦着下巴,低声喃喃道。
“那你知道哪家最赚钱吗?”
“大人,这些来钱虽快,但是相比于另一门生意,还查了点火候。”何松嘿嘿轻笑着说道。
王泽:“????”
玩我呢?
淡淡的看了何松一眼,王泽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对于何松而言,就没有那么的美妙了。这是一个不小心,被记到小本本上了?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自己的嘴,何松连忙解释道:“成阳王府最赚钱的,是一家店。”
“哪家店?”
“开在东市一个小巷子里的古玩店。”
王泽:“啊咧?”
看着何松,王泽的脸上逐渐的浮现出了一抹怀疑。
你这话我怎么就不相信呢,一个古玩店还能比青楼赌场更赚钱了?
骗人的吧!
看着王泽明显不信任的表情,何松有些委屈,连忙解释道:“大人,你别看这只是一个古玩店,可实际上,这个店,它做的可不止古玩上的生意,它还负责销赃,贩卖情报等一系列的黑色买卖。
光这一家店一天的进账,就能有成阳王府所有产业一天的进账还要多。”“这老话说的好,粮食布匹十分利、中药当铺百分利、古玩字画千分利。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还是正常经营的情况,但实际上这家店里,来路正经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见不得光的,有地底下出来的,有偷来的,有假的,有黑吃黑的,他们收这些东西的成本低的跟没有一样。
而且,他们仗着成阳王的背景,在跟天机阁有着合作,更是成为了整个上京城最大的情报交易场所,每天,光在这里完成的情报交易额,就大的吓人。”
“这样啊!”
听到何松的话,王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又继续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凑到何松跟前神神秘秘的问道:“你知道咱们府上最有辨识性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吗?”
“侯爷手上有一对琉璃盏,是十年前陛下所赐,可谓是价值连城。
这对琉璃盏一直都被侯爷放在书房里,寻常人,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咦?”
听到何松的回答,王泽有些惊奇。
这种事情竟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小老弟你有点儿不大对劲啊!
眼神莫名的看了何松一眼,王泽便不在说话,继续背着手在花园里散着步。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秦洪远的书房门口,想了想,伸手拍了拍门。
“伯父,伯父,你在吗?”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回应。
“唔,看来侯爷是不在啊!”
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王泽推开门走进了书房。
不一会儿,便神色如常的走了出来,眼神淡漠的看了眼何松,便施施然的朝着院子走了回去。
“小何呐!”
“大人,小的在呢。”
“小何呐,咱两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从认识到现在,我对你,挺不错的吧?”
“大人对小人一向恩宠有加,赏识之恩,更是无以为报。”
“是这样哈,我这儿呢,有件事,需要你去办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吧!”
看着慈眉善目的王泽,何松的心底颤了颤,有些慌,小心的问道:“不知大人,要小的做什么?”
“想办法,把这对琉璃盏卖到那家店里面去。”
扑通!!!!
王泽的话刚一说完,身后的何松便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人,饶命啊!会死人的。”
“你不是说我对你的大恩无以为报吗?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办?”王泽有些生气的看着何松。
这人怎么这样啊,刚刚说的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咋这转眼间就直接变了个样呢?这不就是说话跟放屁一样吗?
“大人,不是小的不去办,实在是不敢啊!”何松抱着王泽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
“大人,前段时间,侯爷最喜欢的那只斗鸡不见了,害得府里所有的下人护卫都被齐齐的打了一顿。
更别说是被当成命根子的琉璃盏了,这要是真不见了,那可是会死人的啊!”
说着,还看着王泽胸口的那一团鼓起小心翼翼的建议道:“要不,您还是还回去吧!”
本来,听到何松说鸡的时候,王泽还有点儿心虚,正准备说些软话安慰安慰他呢。
可是一听何松让自己把东西还回去,顿时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
我凭本事拿到手的东西,凭什么要还回去?
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