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现在合唱,接近了尾声,“如果来生太远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水色天边有谁将悲欢收殓?”
尼桑:“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
回忆的远方。”
一曲终,两人离开了舞台,接下来就要交给了慧姨,现在是慧姨开始主场了呢。
木婉柔也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没有了任何的意思,还不如多多陪着旁边的人聊聊天呢。
“我以为你今天也不会来了呢,”她看着旁边已经消失了很久的萧寒兮,轻笑一声。
以前萧寒兮可不会过来的呢。
什么叫不会过来,之前萧寒兮天天跑过来,有事没事就会过来看看,可是现在呢?自己每天能见到的萧忆情,这个萧寒兮可是没有见过呢。
不得不说。
几天不见,这个萧寒兮比以前还要好看几分。
白玉酒壶,白玉酒杯,一个紫衣男子斜倚在栏杆上。
白玉般莹润的手指尖转着一个白玉杯,杯中琥珀美酒在残阳中微微荡漾。他姿态看上去甚是慵懒,身姿却高大挺拔,一枚银色面具从鼻梁上方将半张脸齐额遮住,面具之下嘴唇是淡淡的晕红,唇角微抿,看上去似笑非笑中又带了一种魅惑的凉薄。下颌弧线美好。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紫衣人白玉般的手指轻扣桌面,黑曜石般的眸子微眯。
灯光映照之下,木婉柔终于看清了那男子的样貌。
这男子面貌已经不能用俊美二字来形容。修眉斜飞入鬓,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在火光中流光溢彩。明明是很素净的一张脸,却偏偏明艳得让人不敢逼视。表情分明是云淡风轻,却好像有说不出的魔力。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
这还是木婉柔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寒兮,第一次见到带上面具的萧寒兮。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想把萧寒兮的面具拿掉,很想知道面具下面的萧寒兮是什么样子的,虽然以前见过很多次……
“想来,就来了。”他持着就被看着下面的点点滴滴,不得不佩服木婉柔的手段。
同样的也是在躲避跟木婉柔眼神的交流。
是,他现在是很狼狈,他倒是很不了解为什么自己今天带上面具,就是想着自己地上面具就不会让木婉柔看出来自己的心虚?
他不清楚。
“这样子啊。”木婉柔点了点头之后也不要多说什么了。
她转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看了那么多遍她们的彩排,现在也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呢。
还不如回去多睡觉,等到自己的时候再出来就是了。
晚上可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呢。
比如数银两,再比如分配银两。
“那奴家就不在这里陪着七皇子了,七皇子请自便吧,有什么需要找慧姨跟潼潼也是可以的。”说完这句话,还没有等萧寒兮挽留就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