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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 are you now ?were you only imaginary(1 / 1)

以前我是很讨厌那些短视频软件的,甚至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视频或电影软件我都懒得下载。可能是因为曾经的自己比较充实,精神世界不需要那些乱遭的外界文化的输入加持。

但也就是这几年,不知是否是年龄要扩展自己的世界观,扩展自己的格局,自己接触的界面也逐渐广阔了起来,但由于两面性难免会被卷入这种又快又杂乱的节奏,为了抢人眼球,各种手段,各种包装,等等。

我喜欢的一个歌手就曾说,现在那些音乐仿佛已经是视觉的附庸,华丽外表的附属品了。我认真地用逻辑审视倾听着那一个个视频与视频的配乐,大部分也属实是毫无逻辑。有的跟风滥用,有的随手起草。

我觉得那算是一种潜在的,大规模的行为。说得好理解一点,就好似撒着在时间与灰尘的洗礼后已经被淡化了的悲痛与鲜血的网络泼水节。

但公平的是,它们终会像星火一样瞬息之间散去。

就好似我总拿不定的写作与好好的生活的信念一样,但我相信,这本书总会成为某个人内心的经典。

只是比个三角与十字希望不会被像现在这样随意泼洒。

我喜欢的那位歌手作为时代的一股清流,已经默默地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了。我哥比我大六岁,他那时代也是喜欢这个歌手的。

那混浊与白清的路标分明十分,你只需要按自己的心灵与想法去选择,万事万物雅俗共赏,新时代变质的爱情也至少需要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的生活大部分不痛不痒,以后就带父母多多逛逛剧场。

“滴滴滴,滴滴滴。”我突然拿起手机查看消息,果然,还是那按时手机话费提醒。不是我想要信息……

我用社交软件滚动到林夕的信息,翻阅了上一次的聊天记录,是几个月前:

“你那个朋友,我的一个男同学很喜欢,要不我们帮他们撮合撮合?”我其实是找个理由,想要得到她的回馈,因为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不了不了,淼淼是我的,不给不给。”

“好吧。”这两字已经到头。

我把林夕的社交好友给删除了,因为我也属实不知道这要怎么回复,也属实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

只知道这次去到学校她已经要高三了,时间很快,祝她高考成功。呵呵,不不不,是我的反应太慢了。在那晚以后的几次的一起闲逛,我越发越不自然,林夕也总是逃避我,觉得跟我一起确实有一点不自然了,后来我就暗示着告了白。又不算是告白。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告白,没有认真,也没有说清楚,也没有什么态度,什么都没有。她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多想,没有表明什么态度,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句: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我也没有怪罪任何人,是自己的想法出了问题。

我也曾经以为我与林夕一直是好朋友,从来没想过那些男女之情,所以我们保持了几年的平静,是我变了,在那段时间,是我累了,在那段时间,也竟是我脆弱了,我也是会脆弱的,便弄混了林夕,弄混了世界,弄混了自己。就好似看着这一个短视频,但以为下一个一定是我的解药那样,我难以停止,难以控制,难以前驰……

也像那天难以起来的早晨,也像每一天难以起床的早晨,明明是新的一天,却还在想着旧的故事。明明早晨睡去夜晚醒来会怀揣着恐惧,却还在思考着过去的白纸。

林夕曾是我的解药,在一个短时间内便让我看到自己灵魂侧翼的真实疗效。

但我主动离开了这解药,目的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神庙。但我又想要后悔。

那神庙就是那曾经无与伦比的自信,自信是我的信仰,可惜了,我仿佛,好像,失败了,但是还没有放弃,他,还没有放弃。

我什么也没有,但是竟把什么都肯定在了那一张随性,又象征着一切的告白书上,肯定在了那几天的孤寂小雨,肯定在了那学校中央我最爱的白色灯光。

我太有自信了,这是我的符咒。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梦见我们第一次相遇,你问我为什么流泪了,我摸着你的脸,平淡又激动地笑着说你不明白。不过你根本听不到。

“我们在哪?”我伸手摸向林夕,摸不到,她看到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这……我们不存在吗?唉,你怎么哭了。”林夕向我伸出手。

“你不明白啊”我摸不到她的脸……

我知道这是梦,是自己内心深处,但是,真的,是真的,我真的无法承认她是不存在的,那么近的距离,从她的眼睛里……我,我,能感受到她……

醒过来的时候,世界死一般的寂静。玻璃窗轻轻被风震动着。

不规则的风,不规则的声响,不规则的生物体,不规则的神经细胞与体内的一切激素……

那恐惧、不甘均会使我于睡梦中惶恐地睁开眼睛。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十或者几百次了。睁开眼后的表情又不得不迅速归为平淡,并开始那一系列的动作:起床……穿衣……洗漱……开始玩游戏,绘画和写作……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眼角,那透明的液体已经干了干枯……一幅白色衬衣乱发少年配着幽影夜晚枯木秃树的画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展现在了这个世界的某一个黯淡角落里。

上次是那边的家,这次是这边的家。

少年还是那个少年,状态还似从前那样。

内心或许积攒,那积攒压了过来,我如果没有被压倒,那么我就会张扬无比地把这些东西踩在脚下,当成我的垫脚石。

啊!风好大!但没有风。

可是我心中有股大风!

得亏……

得亏,得亏那时间会冲淡一切,即使吹走的只是往事的灰屑。

可是,可是这记忆却打捞曾经,虽然我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静。

我想找一个女孩,找一个像林夕一样的女孩,以后应该不会要小孩子,也或许会分离分别,但只要拥有一次相遇,我就当作是那数个夜晚残酷月光后的时针后续。

林夕,我后来只后悔的是,我当初应该什么都不说,就与你一直做那普通朋友,什么也不做,就与你保持着那普普通通的关系,你肯定会离开,我也一定可以明白,至少那时候的一切,都是胜过犹如“悖论”的现在。

嗯……是我对爱情有误解了,是我想多占用你一点时间。嗯,啊唉,你是我从小压抑自律环境中突如其来的一颗白色雨状宝石,我一直渴望看到林中灿烂无比的夕阳。六千多天博来的耀眼自信的阳光,永远是你曾经指那孤零单词的夜色辉煌。

“源生,你叫源生吧?这个单词怎么读啊?”一个头发有些许乱但脸蛋却十分白净的人这样问我。

“哈哈,这个啊,这个是人名,不用背的。”我不敢看她,她离我的距离很远,但我却觉得很近。

“那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以后你就叫他了,好吗?所以这个单词要怎么读呀?”林夕把脸凑过来看着低着头在眯着眼笑的我。

“bernard。伯纳德。”

我看着林夕,是笑嘻嘻地那个林夕。

我看着帘窗外的夜色……是我的夜色。

“wereyouonlyimaginary?(你只是虚构的,不存在的吗?)”

为什么faded歌曲本身也加了一个问号?那询问者应该也跟我一样,无法去辨别吧。

灵魂大多数都是一半一半(也算是都会有快乐悲伤。),这时代各种涌现出来的“作品”告诉我的。

既然那些作品已经站了出来,我就笑着把夜色埋在那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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