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三好丈夫了,在我看来,你似乎对我妹妹一点也不上心!”
“滕凯瑞,你给我点面子嘛?怎么说咱俩之前就认识,我还给你长了两岁,你不叫我一声大哥,我也不怪你了,能不能不要在这儿鸡蛋里边儿挑骨头?”
陆鸣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想不通为什么她们两个的感情进行的这么不顺利,现在终于想通了,就没遇上过好人。
“爸爸……鸡蛋里挑骨头,什么意思?”
莫尔一脸呆萌的望着三个大人,纵使是天才小朋友也有不了解谚语的时候。
陆鸣忱沉思片刻,非常认真的看着莫尔说道,
“就是说你舅舅总难为我!”
“舅舅,为什么难为爸爸?因为不喜欢爸爸吗?”
莫尔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敌意,滕凯瑞似乎非常不喜欢陆鸣忱。
“当然不是了,舅舅和你的爸爸是在开玩笑呢,咋们家是非常有爱的一个家庭,我们是一家人,不可以吵架的!”
滕凯瑞不想让这个小家伙对自己印象不好,伸手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咬了咬他肉乎乎的小脸,“莫尔……跟舅舅回家吧!”
“可是我今天想和妈妈一起睡!”
“好,晚上妈妈去舅舅家,你乖乖的回去等妈妈!”
滕亦瑟微微一笑,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医生说你必须要好好休息,我觉得你应该在医院再静养两天!”
陆鸣忱看她这个样子是要出院,急忙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儿子,妈妈身体很虚弱,等她出院之后再去陪你好不好?”
陆鸣忱走过来,看着滕凯瑞怀中的小家伙认真的说道。
“好啊,妈妈你快快的把病养好,不要让宝宝担心!”
莫尔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都亮了,滕亦瑟每次看到这个小家伙,好像所有的烦心事都被抛到脑后了。
“陆鸣忱,我还是回家去养病去,我不喜欢待在医院里!”
滕亦瑟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儿,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就会做噩梦。
“好!”
陆鸣忱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回家之后也能更好的照顾她,反正家里边有家庭医生,就算不待在医院里也没关系。
“那今天宝宝就可以跟妈妈在一起睡了!”
莫尔开心的拍手,小孩子的笑声总是那么的有感染力。
屋子里的另外三个大人,看到这个宝贝这么开心,要自觉的跟着一起笑。
随后陆鸣忱就叫来了车,几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别墅。
滕凯瑞单手抱着孩子,动作十分的帅气,陆鸣忱看了就觉得非常不爽,紧皱了眉头说道,“这是我儿子,你能不能让我抱一会儿!”
“莫尔他就喜欢跟舅舅在一起!”
滕凯瑞抱着宝宝不松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儿子呢,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妹妹名誉受到影响,他还真想让外界认为这孩子是自己的。
“我儿子他也喜欢我,小孩子要长时间沟通才会产生感情,本来他就一直在国外,回来的时候你还不让我哄,你严重阻碍我们父子俩交流!”
陆鸣忱皱着眉头不悦的吐槽。
“你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
滕凯瑞绕过他直接把孩子送到屋子里,莫尔不想参与这两个幼稚的男人之间的战争,迈着小短腿儿跟着自己妈妈的脚步上楼了。
陆鸣忱和滕凯瑞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相互看了看对方,都是一脸的不屑。
“对于莫尔我只想跟你说,你还是不要接近他了,时间久了只会让他的身份被别人扒出来!
妹妹和你都不是外国人,怎么可能有个混血宝宝?
我这个做舅舅的,倒是可以承担着一切,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别人不会多说什么的!”
滕凯瑞靠在沙发上,这头一脸傲慢的看着对面的陆鸣忱。
“我也不在乎,南洋没有人敢爆我的黑料,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你就放心吧,就算被别人拍的,他们也不敢废话,莫尔是滕亦瑟的命,爱屋及乌,我自然要与这个孩子多亲近亲近!”
两个人四目相对,眼中交汇着火花,一个是欧亚的首富,一个是南洋的首富,两个人同样是优秀的人,彼此欣赏着对方,同时也看不惯对方。
“我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你们两个迟早会有孩子的,莫尔不如就跟着我,反正我这段时间还挺习惯跟他在一起的!”
滕凯瑞不让那个小家伙说二次伤害,想趁着小家伙小的时候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这样就算这段夫妻以后有了自己的宝宝,莫尔也不会太伤心。
“借你吉言,你要是不说的话,我都不敢想这事儿。
我如果生孩子的话也要看滕亦瑟的意愿,说不上多少年之后的事儿呢!
莫尔你在国外生活我没有意见,但是滕亦瑟不可能把他给你的!”
陆鸣忱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在开玩笑,滕凯瑞那个孩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不可能随随便便的送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哥哥。
“跟你说这么多也是白说,我原本以为我妹妹特别怕你,以为她在你们家的地位很低很低。
想着把她带走,可是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才发现,我妹妹对你的感情也不是很深,难道是你死抓着不放!”
滕凯瑞之前之所以没有搭理他们两个,就是在观察,看滕亦瑟在他们陆家有没有受委屈,包括自己父母从欧亚搬到南洋,也是为了看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委屈。
他们一家三口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在默默的保护滕亦瑟,不敢太热情,也不敢太松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希望能够弥补这么多年,女孩儿缺失的爱。
“你看的还挺准的,我也不怕你笑话,这段感情的确是我主动的成分比较多。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老婆她不喜欢我,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
她这个人从小到大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喜欢,我从小就认识她,你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至少比你们了解!”
陆鸣忱说着起身去,酒架上拿了一瓶酒,打开之后给他倒了一杯。
滕凯瑞桌子上的酒杯跟他碰了碰,“你说的对,好像她身边的人都比我们要了解她,所以我才不敢靠的太近,就怕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