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小皇帝疑惑的声音,元公公不禁想起了那日听说小皇帝在朝上那没有主见的传闻。
这小皇帝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摇摆不定吧?
“可是朕好像确实不了解你哎,怎么可能知道你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好,这下童婵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浇灭了。
“童婵,朕说过不要让朕发现你与这件事情有任何的关系,否则朕定让你百倍奉还。现在已经确定你脱不了干系,所以……”
“小陛下,您怎么可以学那旧朝昏君听信一人谗言?小陛下……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昏君?童婵你好大的胆子!怎的,朕信谁不信谁难道还要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来教不成?!来人呐!”
“在!”
这下终于从殿外进来两个侍卫,恭恭敬敬的行礼。
这殿内终于不再只有四人。
“元一苟合宫女童婵,蓄意谋杀朕之心腹,现赏以杖刑,以儆效尤!”
“是!”
元公公听了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被两个侍卫脱了下去。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污了宫中任何一个主子的眼,但却也要给宫人一个警告,所以那宫人所住的地方是最好的行刑处。
童婵恐惧的看着元公公被脱了出去,第一次感到了死亡正在向自己逼近。
“小陛下……小陛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小陛下饶了奴婢……饶了奴婢……”
“饶你?哼,童婵你在害小瓶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瓶子他有什么错啊?你有没有想过小瓶子他比你都小啊!”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童婵只知道一个劲的磕头,血顺着鼻尖和眼泪一起掉在了地上。
小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卑微的童婵,话语中满是不屑。
“游浩旭,你将童婵带去膳房,叫昨日刚来的师傅好好伺候童婵姑娘,哦对了,将太医院院首叫上,别让童婵姑娘这么早就死了。”
“是。”
童婵被游浩旭拖了下去,一路上受到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小皇帝走回了小瓶子睡觉的地方,拿起帕子亲手为他擦脸。
昨日元公公的房里被游浩旭下了催|情|用的迷|香,还有一些安神的作用,所以他们二人才会睡得这么死,就连被人抗到了别处都不知道。
听那去抗他们二人的侍卫讲,那二人可是浑身赤|裸的啊,莫不是怕污了小皇帝的眼,才不会给他们穿衣服呢。
看那元公公肥头大耳的,却不想竟这么生猛将那衣服全撕碎了,找了半天才找到可以遮羞的东西。
看着小瓶子的睡颜小皇帝笑了。
这两天来小皇帝第一次笑。
另一边,游浩旭拖着童婵来到了膳房的后厨,新来的师傅和太医院院首早就已经在那等着了。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童婵看着眼前的砧板刀具和大锅还有太医院院首,心底不免得生出一抹恐惧。
这小皇帝不会是想要将她煮了为小瓶子下药吧?
“你们……你们放开我!!”
一想到那种可能,童婵动的更加厉害了,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游浩旭的对手?
随随便便的一个点穴就将童婵定住了。
“小兄弟,将她交给我就好了。小陛下早就交代过我们二人。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你先离开吧,怕到时候场面太过血腥,你会被吓着。”
说话的是新来的师傅。
游浩旭看了眼被吓得花容失色的童婵,又看了眼二人和他们的“工具”,淡淡的说:“好。”
童婵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是真的要将她煮了,也是活该。
游浩旭离开了,师傅和院首相视一眼。
“开始准备吧。”
“好。”
院首拿出了医药箱子,从里面拿了瓶瓶罐罐出来。
师傅在磨刀,那刺耳的声音刺激着童婵的耳朵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