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挂了,不多聊几句吗?
李米高听着嘟嘟嘟的电话挂断声,着实有点不习惯。
平常都是恨不得聊上了几个小时,怎么现在,还没有说两句话。
你就撂电话了。
有点不习惯。
“药六根,晚上一起去吃饭。明天你早点过来,我要回家一趟。”
“妥了。”
……
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机械的钢铁碰撞声,平坦的地面突然分向两边。
悠闲的狮子群被吓跑。
这是一处地下堡垒,台阶从上而下,非常的宽阔。
一名胡子很长,眼睛很小的男人从地下堡垒走了出来。
随着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图奇先生。
他们走出地下堡垒,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眼光看向神秘莫测的东方土地。
“我女儿还好吗?”
这个胡子很长,眼睛很小的男人声音低沉且有力。
“她的母亲当年不听从我的劝告,现在年会组织,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委屈她了。”
图奇道:“我从观察教会买到的确切的信息,侄女安全了。”
胡子很长,眼睛很小的男人在瘟疫教会是一名长老。
他做事毒辣,向来只要是经过他的手,就没有散播不了的恐怖疾病,因此也得罪了很多的人。
瘟疫教会形象的称呼他:“疾病大使。”
图奇道:“侄女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会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那么上次怎么被黑暗教会那群杂种掳走的呢?”
“那是因为,黑暗教会还不明白那个男人的恐怖,现在他们知道的很清楚了,还敢吗?”
“唉!”瘟疫大使道:“我这个女儿天生成人,心存善良。我三番五次的让他来这里,总是拒绝。”
“我们需要给后代留一条可以生存的道路了。”
图奇的表情布满了悲伤,他的眼光看向这片古老的大地。
“你应该知道了,压神行动又要开始了,才过去了几十年啊!”
“谁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结果,没有人会知道,哪怕是我们的瘟疫大帝也不知道。”
“唉!”瘟疫大使道:“自从上一次的压神行动,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疾病的袭扰了。”
“大帝的力量在减弱,我们每个人的力量都在减弱啊!”
“唯独观察员、真理会长他们力量一直在增长,其他人都遇到了无法解决的瓶颈啊!”
图奇笑了笑,转身走会地下堡垒。
“你考虑的有点多了,压神必须进行,这也是教会存在的目的。”
瘟疫大使掏出香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你一直保持老鼠的样子,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老鼠。”
图奇的声音从地底堡垒的深处传来,他的身影早已经看不见了。
瘟疫大使狠狠的一口吸掉了半跟烟,再次猛吸了一口,一根烟在他的嘴里,两口完事。
他转身走向地底堡垒,微弱的声音嘀咕道:“女儿,要开心快乐的活着,找到好朋友。”
机械再次转动,隐去了一切的痕迹,似乎刚才这里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一样。
狮子再次悠闲地逛着。
堡垒深处,瘟疫教会圆桌此时开着一场会议。
图奇率先道:“根据观察员的情报,其他教会已经开始行动了。”
“如果我们还不行动,可能会引起他们的不满,请求瘟疫大帝给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件事情,先不急。压神监狱那边出了乱子,我和其他几位的大势之力遭到了反噬。”
图奇道:“大帝是说观察员给的情报是假的?”
“假不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观察员那个狗娘养的,一直都瞧不上我这个黑皮肤的人。”
“这片古老的土地,孕育出了人类的文明,只因为黑皮肤,那群狗娘养的白皮肤就喊我们黑鬼。”
“我一定要让白人付出代价,终有一天白鬼这个词也会出现。”
“他们将是魔鬼的代言人,只有魔鬼才会生存黑暗中,黑暗造就了白色的皮肤。”
“而黑色的皮肤,将是太阳的孩子,无尽的赞誉。”
图奇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认真的看着。
他觉得,这个时候不是最好发言的时候。
最好沉默。
瘟疫大使接过了图奇突然沉默的气氛,他说道:“如果想让那群白鬼付出代价,我们需要借助神灵的力量。”
“你说的对。”瘟疫大帝道:“所以我们不但不行动,我们还要帮助东方的那个男人。”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直接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跑到东方的土地上传播瘟疫,明白了”吗?”
瘟疫大帝阴狠的眼神扫描过再坐的每一个人,警告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如果有谁不听话,那么结局将会很悲惨。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就不多废话了。为了种族,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图奇道:“瘟疫大帝,我们应该怎样破坏其他教会的计划。”
“什么都不要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的待着。”
“有时候,待着就是帮忙了。”
“大家还有想说了吗?如果没有,散会。瘟疫大使,你留下。”
图奇看了一晚其他人,都很老实的选择沉默,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会议室。
待所有人离开后,瘟疫大帝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瘟疫大使。
他小饮了一口,很美味。
“我听说你有个女儿,是吗?”
“瘟疫大帝想说什么?”
“不要紧张,我还不是那种利用孩子完成目的的人。”
“你想不想见到你的妻子,我可以帮助你,三十那个狗娘养的,这点面子还是给我的。”
瘟疫大使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他的思绪飘回到与妻子分开的那一天。
“我们的理念不同,我只想救助更多的人,而你只想让更多的在痛苦中死去,你走吧!”
“我们是携带疾病的天使,生下来就注定了一些。”
瘟疫大使怒喝。
“你想当救苦救难的菩萨,我不拦着你,但你为什么要加入年会。”
“你走吧!”
瘟疫大使看着妻子绝情的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眷恋。
那一刻,他沉默了。
多年后,当他再次想起妻子的时候,打听了她的消息才知道。
原来自己的妻子进了年会根本没有受到重用,更甚至被永久的限制不能离开。
他是愤怒的。
但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