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菅秋萝也回来了,言溪苏这时才看到她手中原来抱着的是个小白狗。
他凑上前去,“师姐,你去哪了?怎么弄了只小狗回来啊。”
“啊,出去随便转了转,路边看到个小狗没人要,觉得可怜就抱回来了。”
言溪苏的眼睛暗了暗,师姐你没对我说实话哦,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他还想跟菅秋萝说些什么,但是白七叶在叫她过去了。
“你先帮我抱一会,小心点哦,它还在睡觉。”说完轻轻地把小狗放在了言溪苏的怀里。
“秋萝,事情不太妙了。”白七叶愁眉苦脸的看着她。
“怎么了?”菅秋萝问她。
白七叶回答道,“刚刚村长夫人告诉我的事情,现在有好多人发病后不再送到祠堂来了,难怪这几日没人再送病人来了,我还以为是状况控制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
白七叶把之前那些病人的家属来祠堂闹事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的确很麻烦啊,这样,你也不用着急,明天一早我们没事的人出去劝劝那些人。”
“好,谢谢你。”白七叶抱了抱菅秋萝,“秋萝,还好认识了你们,不然如果一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菅秋萝拍了拍白七叶的背,“别怕,我们一直都在。”
还没抱一会,就来了两个吃醋的家伙把这两好姐妹给分开了。
“七叶,七叶,那边有个病人动了一下唉,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师姐,师姐,小狗醒了,你看一下啊。”
在旁边一直围观的沈孟仁在心里默默吃了把狗粮,「好想也有个仙侣啊!!!受不啦!!!」
菅秋萝看着白七叶和竹清清,心里想这两有事啊,再结合之前季青云舍身救蓝铃儿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看来任务成功的关键是要女主喜欢上别人啊,天啊,她这个小机灵鬼发现了什么!
菅秋萝认真的思考着,就连言溪苏借让她看小白狗的借口,偷偷半抱着她都没发现。
等菅秋萝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的怀抱,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习惯了之间动作亲昵了些,若不是发现了苏苏对她的感情,还真不容易察觉到这些动作有多亲密,可能正是因为如此,苏苏才会对自己渐渐产生感情的吧,大抵还是因为青春期的荷尔蒙作祟,这事她懂~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很容易对自己周围的异性产生好感的,苏苏正巧在那个年龄,他俩又总是待在一起,看来还是应该避着些,不要让他再误会了。
言溪苏抱了空,悻悻地收回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菅秋萝,“师姐,这小狗叫什么名字?”
那小白狗早就醒了,被菅秋萝抱在怀里,把头一个劲的往菅秋萝怀里钻,菅秋萝回他,“白白的,就叫小白吧。”
若是当初那只小白狗能留在她的身边,恐怕也会叫这个名字吧,她抱起小白用脸轻轻蹭了蹭,小白吐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
言溪苏的额头上多了条青筋,若不是看你只是一条狗,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菅秋萝从袋子里掏出一条肉干给小白,“去玩吧,别跑远。”就把它放了下来。
小白似乎能听懂她的话一般,叼着肉干,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就在那用啃肉干了。
菅秋萝见它用两只小爪子抱住肉干,歪着头在那咬,“好可爱啊。”不由得感叹到。
言溪苏才不想自己师姐的目光全被别人吸引过去,哪怕只是一条狗,“师姐,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劝那些病人的家属可好?”
“好啊,这事我一个人可干不来,顺便让大师兄也一起去吧。”
“嗯,好。”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沈孟仁跟着他们,但若是直接拒绝的话,怕师姐又让他去做其他的事丢下他了,这种事绝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
菅秋萝顺便扫了一眼小白,“哎呀,你个小坏蛋。”原来小白把几双病人的鞋子都拖了过来啃个不停。
“真是的,你是在磨牙期吗?别人的鞋子都差点被你咬坏了,明天我给你买个玩具磨牙好不好。”菅秋萝赶紧把小白嘴里的鞋子都抢了下来。
“唉?好奇怪。”她在鞋底发现了什么,然后又把另外几只鞋子都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言溪苏问她,“师姐怎么了?这几只鞋子有什么问题吗?”
菅秋萝掏出一张帕子,把鞋子上粘的东西擦了下来,“你们看这是什么?我在这里的鞋子上全部都发现了这种东西。”
白七叶用手抹了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香灰。”
“香灰?大家看一下其他人的鞋子,是否也粘上了这样的东西。”
听到了菅秋萝的话,大家分头去查看其他的鞋子,结果果然没错,有超过九成的鞋子上都沾了这样的香灰,而且看颜色,似乎还都是同一种。
言溪苏问她,“师姐,这是不是说明这些人中毒之前都去过同一个地方?”
菅秋萝回他到,“没错,什么地方会有大量的香灰以至于去过的人脚底基本都粘上了呢?”
“寺庙!”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到。
“为了打草惊蛇,明日就我和七叶、去装作是去上香火的普通香客,你们三个人去找后来中毒的那些人,劝他们把病人送过来统一治疗,切记要好言相劝。”
“好”
凤翔村有两个寺庙,一个是早就存在了几百年的浣音寺,另一个就是不久前才出现的訫唳寺。
菅秋萝他们先来到了浣音寺,按道理这种历史越悠久的寺庙香火越是旺盛才对,可是这儿却门可罗雀,只有一个老僧人在扫地。
“师父,贵宝地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菅秋萝问他。
那老僧人放下手中的扫把,“原本本寺香火虽不算旺盛但也终归能养活这寺中老小,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了那訫唳寺以后,村子的人都说那儿的佛主更灵验全都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了,没了香火,寺里开支月月赤字,赤着赤着,这人啊就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老僧一人了,一人足矣,足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