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何意?”
“沈良奕比较重要,我得看着他,别的人就只是别的人,与我无关。”
孟子安目光黯淡,说不上来是何感受。
范南风接着道:“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和惜宁更重要,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很担心,所以待会和教头打的时候,你可小心点。你看到没,陆教头是越打越失望,越打脾气越差,等下我先上,等他情绪稳定点了,你再和惜宁上。”
范南风说话时注意力只放在比试台上,一点也没意识到她这番话仿佛打个巴掌给个枣,让孟子安黯淡的眼神放了光,并且久未平息。
任务线进行的十分平稳,范南风除了琢磨怎么让学舍换回来孔孟住一起锦上添花之外,一成不变的上课日子让她只安稳了三四天,便又开始蹦跶了。
收购赢余庄之举给了她一个提示,使她匆匆画好了一副麻将简画交给范家人去制作,正在她想蹦跶之时,高级玉制的麻将便送到了她手上。
是夜范南风带着麻将盒鬼鬼祟祟钻进了韦宿与夕临光的宿舍,三缺一再叫来顾温俞,等人到齐了开始传销式洗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书院太平淡了?!又不能喝酒又不能玩乐,都说要劳逸结合,夫子们教你们劳,我们几个自己逸!你们想不想玩个新鲜的?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什么好东西?”
范南风露出反派的笑容,而后将麻将盒打开,对三个看的不甚明了的人道:“打麻将吗?”
一番规则她是又写又比划又亲自演示,不到半刻除了夕临光还面露疑惑之外其他二人已然跃跃欲试了,这正中范南风下怀,立刻又道:“书院有规定不能沾赌,所以我们不赌钱,我们赌弹脑瓜,谁要是赢了,谁就可以弹其他人脑瓜,你们同不同意?”
三人纷纷应和。
“好了,那就各就位开始搓麻将,都搓大声点!”
事实证明无论古今,麻将的魅力都让人上瘾,可范南风头痛不已。
四个人从月上柳梢打到天色破晓,夕临光毫无悬念输了一路,让范南风十分头疼,再又一次给牌都不知道吃后,范南风绝望了!
三带一都带不起,这个夕临光可以扔了!
可又不能真扔,夕临光就像南墙,范南风偏偏不过南墙不回头,势要将他开窍,每日课后拉着他匆匆回学舍给他开小灶补习,时间一长,沈良奕不满了。
明明是朋友,怎么范南风最近见到他,就只有毫不走心的打招呼,其他时候说不上话还见不到人,让他觉得围在范南风身边的人,好像个个都比他重要!
沈良奕闷闷不乐时不会只憋在心里,反而会立即行动,暗地里的观察和对夕临光的打探,让他在一个课后拉住范南风道:“我想打麻将,带我一个。”
范南风满脸的不可思议,可一想可以公然弹他的脑瓜,她就乐意至极,话不多说带人去了学舍落座,这才高深莫测道:“沈兄你可想好啊,上了麻将桌可不是那么容易下来的,容易被弹脑袋,鉴于你是个新手初次接触,我们这样吧,先让你五个回合....”
“不用,”沈良奕斩钉截铁,“可以直接开始,我只有一个要求,赢了可以选人受罚吗?”
范南风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道:“可以啊,你若是赢了,你想弹谁弹谁,就是...”只怕没那么好赢。
“那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