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如此(1 / 1)

嬉笑间来到了皇宫,因为偏爱,唯一可以马车入宫的皇子,花蝶舞也跟着沾了光,一路的风光,却没有人知道这风光背后的辛酸,更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花蝶舞也不知道何时,自己变得泪点有点。

“怎么哭了?”

“千渊。”

花蝶舞钻进了夜千渊的怀里,双手圈住了男人的腰部,感受着胸膛里那个跳动的心脏,吸了吸鼻子,让眼泪回去,声音略微哽咽道,“那些年,你都是如何过来了?”

“现在不是有你了嘛。”

夜千渊抚摸着花蝶舞的秀发,他不止一次的感谢上苍让他遇到了她,也庆幸自己没有去破坏这桩婚姻。

“千渊,我不能阻拦你去实现自己的抱负,我只愿一路与你同行。”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说话间两个人到地方,下了马车的夜千渊依旧坐在了轮椅上,花蝶舞知道离夜千渊离开轮椅,摘掉面具的日子不远了,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只是很多事需要一个契机。

一路推着夜千渊来到了正殿,吴公公带着二人来到了后殿,见到了天合帝,行了礼后,被赐了座,天合帝便开口问道,“朔儿的问题,我听渊儿说了,蝶儿真没办法了吗?”

“回父皇,也不是没办法,只是风险很大,而且我缺少药引。”

“我听渊儿说是火莲绒。”

“对,只是这火莲绒是去寒冰绵毒的,而不是金尸蛊毒,这金尸蛊毒,我需要寻到母虫。”

花蝶舞具体的介绍了金尸蛊毒的形成,天合帝和夜千渊就像是小学生一般,认真听着花蝶舞说的问题,时不时的还提个问题,而这些关于蛊毒的事情,花蝶舞也都是在原主母亲遗物里了解的,后期加上通过各种的实验分析,才将蛊毒学了个八分。

花蝶舞知道金尸蛊毒是本命金蛊虫孕育的幼虫,在卵期被种到了体内,而在成长的过程中释放蛊毒破坏身体脏器,受损的脏器可以通过手术修复,可是幼虫引出需要成虫,不然强行诱出,承载体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花蝶舞不敢冒险,这便是为何她要知道谁下的毒,谁在控制。

“那么这段期间可有办法控制?”

“其实千朔体内的寒冰绵毒已经控制了金尸蛊毒,但是凡事都有万一,所以我这次进宫,一是确认两种毒的剂量,二是缓解两种毒对千朔的伤害,三是寻找可以一举两得的办法。”

“吴公公,去把千朔带来,顺路叫上岳院判。”

“嗻。”领了命离开的吴公公快步的去了千禧宫,晒着太阳的夜千朔远远看上去是如此的飘逸,只是那双无神的双眼和那双无感觉的腿,让身后站着的女人频频皱眉,想要言语,却总是话到嘴边无法言喻。

“十一殿下,皇上传您到大殿。”

“吴公公啊,有劳了。”

夜千朔身后的小太监推着他跟在吴公公的身后,一路无语的来到了大殿,吴公公带着夜千朔来到了后殿,还未完全失明的夜千朔凭着微弱的视力看到了夜千渊和花蝶舞,礼貌性的过了礼,夜千朔给正坐上的天合帝行了礼,“见过父皇。”

“免了,来到为父近前。”拉过夜千朔的手,那一丝寒意渗入掌心,天合帝微微皱了眉头,是什么样的仇恨才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手呢,天合帝此时已经不想去想那么多了,随着岳院判的到来,花蝶舞开始给夜千朔的诊治,拿出了金针的花蝶舞对着岳院判说道,“还望岳院判认真记下我的行针方式,以方便后续给千朔的治疗。”

手起落针,每一针都恰到好处,毫无痛感,却能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多,随着夜千朔的脸色转变,岳院判能感到夜千朔身体的毒被控制住,于是出声问道,“不知县主为何要我学习这套针法?”

“因为我要离开商都一段时间,没办法给千朔针灸。”嘴上回答着岳院判的问题,手上却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将细节做到尽善尽美,看着如此认真的花蝶舞,岳世中倒是觉得之前的针锋相对有些不妥了,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花蝶舞的动作打住了,见她将夜千朔的无名指割开一个口子,拿出一条虫子,只见虫子贪婪的吮吸着夜千朔流出来的黑色血液。

岳世中的眼睛放着亮光,那可是医药圣宝生肌虫,而眼前的小丫头却有一对,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呢,那双渴望的眼神让花蝶舞有些毛骨悚然,转头对上那双渴望的双眸,花蝶舞一抹笑容问道,“岳院判似乎对我的小虫子很感兴趣呢。”

“县主这对宝贝是?”

“母亲遗物。”

“这样啊。”

花蝶舞没再继续闲聊,生肌虫只有母虫可以生肌食毒,而公虫则负责照顾幼虫,这样的分工明确,而且在花蝶舞的空间里,生肌虫的成活率也高了很多,目前已经繁殖了三对,不过花蝶舞并不打算送人,毕竟这东西可是宝贝,对于这个时代,生肌虫不仅仅只是小小的虫子那么简单了。

初级阶段的治疗缓解了夜千朔手脚的寒冷,而此时吴公公附在天合帝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天合帝一脸的凝重说道,“让她进来吧。”

随着吴公公出去,带进来的是一女子,望着花蝶舞身边的夜千朔,满眼的宠爱,走到了天合帝的前面行了礼,“臣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

来人是夜千朔的生母欣昭仪,眉眼中带着异域的风情,看着花蝶舞给夜千朔放血,欣昭仪的心是千万虫蚁噬咬一般的疼痛,那眼中的心疼和一丝闪躲,被花蝶舞清晰的捕捉到,“寒冰绵毒是你下的吧。”

这是一句肯定句,却让所有的人惊呆了,呆滞的欣昭仪眼中噙满了泪水,低下头不再言语,而正在被治疗的夜千朔想要说什么,却被花蝶舞阻止了,“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是我下的。”

“那你可知道谁给他种的金尸蛊毒?”

欣昭仪在听到‘金尸蛊毒’四个字后,泪水便决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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