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火岩狮和红狐已经在那冲击中失去了生机,犰狳看着地上翻滚的泥土,仿佛还能看见那小姑娘的得逞的笑,一想起自己居然被这人类拖了这么久,以至于被尊者赶住,丢了大脸!
还死了火岩狮,到时候,犰狳不仅要给火岩狮一族一个解释,还要请罪!
等等!
犰狳愣了愣,忽然响起自己这次找到的那巨大的甲龙蛟血玉,脸上蔓起狂喜!
还没有结束!只要他有那甲龙蛟血玉,还有机会完成这次的任务,到时候还能在相柳那里抵一点罪过!
而且......
犰狳眼中闪过浓厚的杀气和恨意,都是那个人类姑娘造成的!
它不好过,她更别想好好活着!
犰狳转身走向那大宝贝,谁知道刚走出来几步,那忽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紧接着那红色的大球忽然传来碎裂的声音。
不好!
犰狳瞳孔一缩,脚下一跺就冲过去!
“轰!”
那红球在犰狳的面前炸了,犰狳眼睁睁的看着一道空间的银光包裹了什么东西,瞬间消失在面前,那上面有很强势的气息,将空间封锁了,犰狳根本没有办法干扰一点点!
姚鸿胭对气息的隐藏很好,藏在先天灵力的遮盖下,因此犰狳只觉得这血脉很强很神秘,愣是没有发现那是龙凰的血脉气息。
“不!”
犰狳绝望地跪倒在地上,看着那剩下来额巨大空壳缓缓变成灰褐色的泥土壳子,在地上碎成好几块。
他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极西关。
姚虞堂和南瑾寒两个人第一时间就直奔何清的住所,那里有人把守着,姚虞堂一靠近,就直接拿出了令牌,要求喊人。
在和何清说明白后,何清脸色就变了,扔下一句“你们在这里等着”,人就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姚虞堂焦急不已,很想要跟上去,可是他知道自己去了也没有用,只能带着南瑾寒在旁边找了一个地方等着。
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吸引人,尤其是当南瑾寒和姚虞堂这个话题的热门人物站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收到了前所未有回头率。
女孩是好奇唐雨瑶会和什么样的男人站在那里,看起来关系还很不错,男人们则是想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资格站在女神边上,要知道姚虞堂实力强,长得好看,可是边关战士最喜欢的类型之一。
南瑾寒:“......”
他在知道有一段时间自己也很欣赏的“女神”是个男人后,就再也不忍心想起过去的自己,就算姚家二少确实好看的模糊了性别,南瑾寒也看不下去,现在这场景,在他眼里相当于一群男人怀着嫉妒,嫉妒他站在一个男人旁边......
姚虞堂一点也不管这些视线,站在那里都是一副不安心的样子,生怕姚鸿胭出了什么事。
南瑾寒也担心,毕竟龙凰要是没了,这气运真的就偏向妖蛮那边了,人族的凝聚力也会遭到破坏。
龙凰就是这样的存在。
何清动作很快,带着姚鸿胭回来的时候,距离他出去也就过了两个多时辰一点,一看见何清扛着人回来了,姚虞堂就自动脑补了姚鸿胭受了很重伤的情况,焦急的就差扑上去了:“雨钏!”
姚鸿胭听见姚虞堂的声音,抬起头来扬起笑;“二姐,我回来啦!”
何清:“去喊个军医来。”
南瑾寒正要去,却被姚虞堂拉住了;“不用,师伯,弟子会医术。”
何清看了他好几眼,似乎头一次认识这个记忆中只会杀妖蛮管理警古楼的师侄,点头:“进来吧。”
“好。”
姚虞堂连忙跟进去了。
何清是直接带姚鸿胭回了自己的住处,把她安置到客房里面后,何清就赶紧道:“我看看你的脚。”
“脚怎么了?”
姚虞堂和敖玉城都是一愣,赶紧问。
何清看了看敖玉城;“你进来干什么?”
敖玉城呆住:“我不能进来?”
何清说实话恨不乐意人族的天才被龙族拐走了,雨钏这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就这么便宜了这个至少有三百岁的龙族,而且还是生性风流的蟠龙.....
离他的师侄宝贝远一点!
何清护着敖玉城,不等于就支持敖玉城,现在雨钏师侄要脱了鞋子袜子,甚至要挽裤脚,何清就很介意敖玉城在里面。
敖玉城被盯着,无可奈何:“雨钏,我.....”
“玉城,确实影响不大好,你先出去吧。”
敖玉城:“......”
媳妇发话了,他无话可说,乖乖的出去了,一出去就看见南瑾寒也老老实实的等在那里。
“敖公子,你出来了?”
“废话。”
南瑾寒嘻嘻笑了:“我看敖公子进去了,还以为已经和我家主人定下来了呢。”
敖玉城:“......”
里屋。
姚鸿胭脱了鞋,脚踝已经肿大,那鞋子根本脱不下来,还是直接用灵力挣开了鞋子和袜子才脱下来了,她将裤脚卷到膝盖,只见一条白嫩嫩的细腿已经肿起来了,脚踝处青紫发红,还透着一点金色,脚丫已经肿的看不见原本的样子,吹了气似的胀大。
只不过....
她脚踝上的青紫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的褪下,骨头生长带来的疼痒让姚鸿胭十分难忍。
姚虞堂心疼,小心翼翼的把姚鸿胭的脚抬到自己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用温和的木属性灵力去探,在感受到里面的情况时,倒抽一口气。
脚踝的骨头已经碎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骨头渣子被犰狳的大力抓握镶入了肉里,现在整个脚踝连带着一小节腿,肉里都是骨头渣子,此时那些血肉在龙凰血脉强大的自愈能力下,在排挤那些骨头渣子,有一些镶嵌的太深,已经长到了肉里。
姚虞堂脸色铁青:“是不是那个犰狳做的?”
姚鸿胭点点头,已经控制住了自己有点狰狞的表情。
何清捏起拳头:“本座就该把那个畜生的手给全部砍了!”
“怎么治?”
姚鸿胭不管河清的额愤怒,直接问道。
姚虞堂神色凝重,缓缓地道:“骨头已经碎了,有一些骨头要大一点,拼合起来还能长回来,但那些碎骨头......必须划开血肉,把他们剖出来。”
姚鸿胭点头:“那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