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只是奢望!
晚上,殷景逸一直在书房忙,庄飞扬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了眯眼睛,被噩梦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你怎么啦?”
灯光倏地亮起,刚从床上坐起的庄飞扬一个适应不过来,眼角一阵酸痛,竟是不可抑制的有了些湿润,晶晶莹莹让殷景逸皱紧了眉头。
“怎么哭了?”
手触碰过来,庄飞扬一愣,随即掩饰性地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埋进了他的胸膛。
“没哭,就是梦里有些不太踏实!”
“做噩梦了?”
殷景逸吻了吻她的头顶,低声道,“是我太忙了,你先躺着,我去洗漱,马上回来!”
“不要!”
庄飞扬粘着他不放手,殷景逸错愕了一下,轻笑道,“以前怎么还没发现你能那么粘人?”
庄飞扬抬头,看着他那冒了青胡渣的下巴,犟着道,“是你儿子粘你!”
殷景逸低头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希望是个女儿!可以……”
“可以什么?”
见他突然不说了,庄飞扬又问,殷景逸道,“没什么,让我女儿快点睡觉吧,我去洗洗,免得带了细菌给她。”
“哼!就知道你的小情人!”
庄飞扬不满的哼了一声,终是松开了他。
殷景逸点点头,“对,她是小情人,你是大情人!”
殷景逸回来时,庄飞扬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摇摇头,拉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庄飞扬像是闻到了味道一样,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
殷景逸顺势搂住她,心口有些圆满的感觉在充斥。
她一定不知道,很多个夜晚,他都是这样抱着她的,他们是那么的契合,他也曾想过天长地久的……
庄飞扬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殷景逸早就不在了,刘姐刚正在做中餐。
“先生说,等下会回来和太太您一起用餐,您可以先洗漱一下,或者饿了的话,就先喝点汤吧,刚顿好的鸡汤!”
“好的,谢谢刘姐!”
第一次听见她叫自己太太,庄飞扬还真是不习惯,可殷景逸没有纠正,她也就那么听着,懒得纠正了。
洗漱完,殷景逸恰好回来,两人一起吃了饭,殷景逸看着她午睡,就回了书房。
他一般都是上午出去,下午和晚上都会在家里呆着,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她知道他很忙,她也懂事的没有问。
午觉醒来,庄飞扬特地去了书房,果见他正开着视频会议。
想起上次的窘迫,她决定默默地退出去,没想到被殷景逸看到了,还朝着她伸出了手,“过来。”
庄飞扬没办法,果见一大群人都坐着等殷景逸。
庄飞扬心里发怂,悄声道,“你们都在忙,要不你们先忙,我等下再来?”
“怕什么?”
殷景逸摸了摸她日渐隆起的肚子,勾着唇角笑了笑,“我这是在进行胎教,让她早点了解我们的工作内容,将来好继承。”
庄飞扬一囧,“你不是说她是个女儿嘛!”
谁知,殷景逸一脸傲娇道,“女儿也要能独挡一面啊!正因为是女儿,更应该努力,让那些小屁孩都配不上才好!”
“……”
如果那些小屁孩都配不上,那你女儿就真得一辈子打光棍了。
两人这一言一语,跟聊家常似的,都没有注意到对面视频里,那些目瞪口呆的人,思绪纷纷还停留在一处……
殷先生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还有孩子了?
众人还没有想明白,殷景逸一边握着庄飞扬的手,一边又开口继续开会了。
庄飞扬百无聊赖,看着那些世界各地的经理们,可能是他们的言语不够风趣,她听着听着,险些又要睡过去,幸好在殷景逸伸手之前忍住了。
她看了一眼那书桌,拉开殷景逸的手,赶紧走了过去,上面放了一些资料和一些新制的香水,开口都只是用软木塞子塞着,没有任何商标,只有一个编号。
庄飞扬来了精神,看着旁边有笔,拿起那一瓶瓶香水,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皱眉想了一下,开始在纸上写字。
殷景逸忙中抽空看了庄飞扬一眼,见她伏案在上面异常的样子,唇角不可抑制地扬了一下。
拿一瓶,闻一瓶,写一瓶,这样一来二去,等到殷景逸终于开完了会时,庄飞痒用A4纸已经写了慢慢的三大页了。
“不是让你睡觉吗?怎么还弄这些?你下的是什么?”
殷景逸说着,拿起她的那几张纸开始一一地看,越看,眉头就越是皱得厉害。
庄飞扬伸了了懒腰,爱娇道,“嗯,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累了!不过,你工作要真的那么忙的话,可以不用顾忌我,我一个人在家挺好的!”
殷景逸像是没听到,拿起那纸,问道:“这都是你写的?你知道这些香水是什么时候制的吗?”
“我就是无聊,随便写了一下!”
庄飞扬有些怕,怕自己不小心把东西弄错,丢了他的脸,“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指正,我一定改。”
“没错!”
殷景逸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庄飞扬只是闻了一下这几瓶香水,竟然能写出那么详尽的报告,不管是发酵的时间、成分还是香味的浓度都写了出来,事无巨细,详尽得当。
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庄飞扬听他这么一说,也放心了,“没出错就好了,我最近懒了很多,我还怕我认错呢!幸好没有,幸好怀个孩子没有影响到我的嗅觉和记忆。”
殷景逸想了一下,“那你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好吗?”
“好的!”
第二天,庄飞扬醒来时,殷景逸还在,等她洗漱完,又给她带上围巾,然后开车带着她绕了一条又一条的路。
“这是去哪儿?”
庄飞扬眼看着路越来越陌生,不禁问。
殷景逸道,“工厂!前段时间,他们有几种香水弄乱了,想让你帮忙来区分一下。”
“哦!”
区分就区分,走那么远干什么?
庄飞扬没再说话,跟着殷景逸到达南华工厂时,又被人叫了太太,让她好不习惯,但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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