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鑫鑫抿嘴笑了,在布丁的茫然的表情下。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很开心。
“走吧,我们去公园玩好不好?”鑫鑫忽然提议,布丁自然答应。
两人手拉手来到公园,却遇上了高中流氓,两个小孩被逼到了公园的公厕里。
鑫鑫长得漂亮,所以几个小流氓生了调戏的心,布丁拦在鑫鑫面前,发誓要保护她。
鑫鑫当然感动,但面对大上他们近十岁的流氓,她们怎么可能逃脱?
流氓甩手便将布丁打翻在地,眼看鑫鑫就要惨遭毒手。
但最终,并没有,因为布丁救下了她,用一种,很奇特的方式。
他拿上公厕角落里的铁铲,铲出坑里的粪便甩向那几个流氓。
带着恶臭和蛆虫的粪便让流氓恶心不已。
趁着流氓脱衣服的时候,拉着鑫鑫逃了出去。
两个八岁的小孩在马路上笑得前俯后仰。
鑫鑫感激布丁,在他脸上亲吻,并说:“布丁,今天真是谢谢你。你这么好,我长大后就嫁给你。”
“我以后会一直保护你的,就算被打死我也不怕。”布丁大声说完这句话,引得鑫鑫咯咯咯笑。
但事情不会这么结束。
吃瘪的小流氓决心要拿下这两个可恶的小孩好好欺负欺负。
又过了几日,布丁被流氓打死在公园里,就在那间公厕里。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七窍灌满了粪便。
听完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阿扈垂眼问了一句:“那鑫鑫呢?那些流氓没有报复她?”
布丁摇头,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
“哼,我想你该死心了。”阿扈垂下的眼一直没有落在布丁身上。
她有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布丁摇头,坚决道:“不。”
“那对不起,我只能用强了。”阿扈抬眼,眼中尽是悲悯。
最终,布丁被强行送走了,临走之前,咬了叶子的胳膊。
叶子捂着被咬伤又渐渐恢复原样的胳膊痛得龇牙咧嘴,同是灵魂,所以可以互相伤害。
“阿扈姐,你好像很可怜布丁,他一点也不值得可怜。”叶子当然这样觉得,是那些流氓杀了他,他该去杀那些流氓,而不是王觉又或劫匪。
“你不知道,在那间办公室的鑫鑫,到底是个什么角色?”阿扈的眼神飘向了那间办公室的门,她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恶毒的女娃娃。
原来,鑫鑫早就被那群流氓盯上了,也早被几个高中生用过了好几次。
她求他们放过她,但流氓们哈哈大笑。
玩笑般说:“玩过这么多女人,老的小的,还没玩过男的,不如,你给我们兄弟几个弄一个来?我就放过你,如何?”
鑫鑫信了,所以才会故意接近布丁,也才会有后来去公园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布丁竟然会勇敢站出来保护她。
她想抽手,可一切已经晚了,布丁已经惨遭毒手。
鑫鑫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可怜的小布丁一直信守着他八岁的诺言,保护她。
为了保护她,不惜割裂了自己的灵魂,又不惜动手杀人。
门开了,小鑫鑫捂着嘴巴跑了出来,看也没看叶子等人就冲走了。
阿扈觉得莫名其妙,朝屠无盗投去疑惑的目光。
屠无盗只是微微耸肩,淡淡道:“本来按着剧本在演,可她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哦,是这样。”阿扈动了动嘴,却终于没有继续说下去。
“嗯,这家店挺有趣,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屠无盗突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糊糊一脸懵逼,但也立刻说:“盗哥哥住我也要住。”
他们当这里是旅店么?阿扈白了这两只狐狸一眼。
“你们要是死了,我就欢迎你们来。”阿扈露出假笑,“哦,不对,死了你们也来不了。你们的死灵不归我们东店管。”
“阿扈,通融一下?”屠无盗朝阿扈抛媚眼,但被慕安阻隔了下来。
“想住就住下吧。”慕安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反正目前店里还没有住满。
“那就多谢地藏大人了。”屠无盗暗自松了一口气,唯独在这里,他才能勉强避开糊糊的投怀送抱。
女人啊,真是可怕。
尤其这女人是一只狐狸变的,狐狸天生就会媚术,就会迷惑男人。
所以糊糊总是不自觉投怀送抱,希望能够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再怀上一胎小狐狸。
那屠无盗真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而且一旦发生这种事情,他感觉雪峰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浑身发颤,因为糊糊又在暗送秋波。
阿扈看着这抽风的两只狐狸,默默翻了个白眼,气得她只想将狐狸绑起来狠狠抽一顿。
雪峰还在她家,成日闷着不说话,看见她回去也只是强颜欢笑。
从前多好一个女孩子,怎么遇上一个人渣又一个妖渣?
真是够了。
阿扈甩手冷哼一声,干脆出了门,慕安也追了出去。
两人刚消失在叶子的视野里,就有一个女人推门而入。
那女人看见叶子,愣了一下,但还是说:“小兄弟,是你?”
叶子点头,那女人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小兄弟一定知道回警察局的路怎么走咯?我迷路了。”
迷路?叶子看向那女人,她就是当时在警察局里盘问过他那个女警官。
“警官,你为什么会迷路来这里?”叶子打算暂时瞒着这个女警官。
她,已经死了。
午夜男爵想戳穿,但被叶子一个眼神拦了下来。
屠无盗和糊糊还在拉拉扯扯,女警官看见了屠无盗显得非常兴奋。
“屠无盗?屠无盗对不对?我是你的粉丝,我们全家都特别喜欢你。”女警官追起星来也像是普通小女人一样激动,并不像一个已经三十五岁的妇女。
“啊,你好。你好。你要签名吗?我给你签名好不好?”屠无盗为了摆脱糊糊立马就奔了过去。
“来来,我给你签在衣服上。”屠无盗也不知从哪儿摸出笔来。
“啊,屠弟弟,你能不能给我签纸上?警服不允许损伤。”女警官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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