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是党员,g市人大代表?”端木桦问道。
刘越希叹了一口气,“在我的内心深处,希望有一种不搀杂任何功利的惟美感情,这种希望潜伏很多年了,当遇到许荣,当许荣说她我和你在一起,不图别的,就图感觉自己像个女人时,我觉得我企盼的东西到来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残忍至极的杀死她?”
端木桦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刘越希,这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即想当清官,还想抱得美人归。
刘越希的脸上浮上一丝苦笑:“她太贪了,她贪得无厌,逼我上了梁山!”
“如何逼你?”
刘越希的思绪回到了2002年3月。
许荣听说刘越希的公司要给员工们配发工作服。于是,她先在宾馆里开了一间房,然后给刘越希打电话。刘越希有心不去,可实在抵不住婚外激情的诱惑,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半个小时,最后一跺脚还是去了。
刘越希是又想和许荣断,又舍不得和许荣断,他在矛盾里挣扎着。
头枕在刘越希的臂弯里,许荣柔声说道:“听说你们要进工作服,这批货让我给你们进吧!“
刘越希轻轻地拍拍许荣的脸:“别打我公司的主意!你不缺钱用,即便是你缺钱,也别把手往我公司伸。“
许荣噌地坐起来,脸涨得通红:“以前,我要你公司买我的货,你不同意也就罢了,现在是公司需要购进工作服,我去进难道不比别人进让你放心吗?“
刘越希摇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我早说过,你不要搀和公司的事。“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只配为你提供**服务吗?这批工作服必须让我进,你要是再不给我面子,我就把咱俩的事闹大,让整个亦木县人都知道,刘大董事长,人大代表,不过如此一个好色之徒罢了。哼,让你知道老娘不是吃素的!“
刘越希愤怒地站起来:“,你不可理喻,你太让我失望了,难道在你眼里,我俩的关系自始至终都是权和色的交易吗?你能不能把咱们的关系想得纯洁一点?”
“纯洁?你也不想想,你有妻子我有丈夫,咱们的关系能纯洁得了吗?姓刘的,别跟我玩纯洁!天下没听说有纯洁的婚外情。”
刘越希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挽留住曾经心动的美好东西。
那份唯美的感情也许就是他自己的一箱情愿。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趁早分手吧!提醒你别做的太过份。”
刘越希愤然的离开了宾馆,他不能没有原则,即便她是自己动心的女人。
四天之后,刘越希办公室的电话铃响了,里面传来许荣有气无力的声音:“你走到现在我都在宾馆里绝食,四天了,我还买了毒药,你再不来见我,我就服毒自杀,死在宾馆里。”
刘越希心里是又爱又怕。爱,他对许荣必竟是有感怀付出的。怕,怕她真的服毒自杀。
于是刘越希就急忙赶到宾馆。
“你还要跟我分手吗?”
面对许荣的以死相逼,刘越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还是心疼你的,身体要紧,别再傻了!”
许荣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那批工作服让我进!”
刘越希内心充满了愤怒,没好气地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再说一遍,别打公司的注意,那公司是国家的,不是我私有的!”
刘越希说完甩袖而去。
刘越希如此绝情,让许荣从头到脚都生出一股凉意,和刘越希认识到现在,她不知求过他多少次,除了第一次他帮自己销了3000元的货,6年的时间他没帮自己做过一笔生意。
6年,女人一生能有几个6年!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下得这么大的赌注,到头来是一场空。许荣越想越伤恨,愤恨交加,扑在床上哽咽起来。
“姓刘的,你既然无情,就休怪我无意!”许荣咬牙切齿。
她决定给这位刘董事长点儿颜色看看,为了能捞到更多的油水,她准备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