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乔娅有些奇怪的问道。
崔莉莉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说:“就你这样还要进娱乐圈呢?娱乐圈有多乱你不知道吗,就很多因为要争取一个名额而去害人的事件你都没听说过吗?”
乔娅倒是十分实在的点了点头,说:“这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我应该不会那么点儿背,就轮到我身上吧。再说,这都是练习生,哪个小小的练习生会有那么大胆子?”
崔莉莉摇了摇头,说:“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
“好的吧。”
……
下午battlle的时候,依然是非相关人员不得入内,崔莉莉只能在外面等着。
等了不知道大概多久,忽然就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劲了,紧接着门开了,出来一个女人嚷嚷着叫救护车,而另一个人则要去监控室调监控。
见事情如此大条,崔莉莉赶紧拉住刚从里面走出来的乔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乔娅有些后怕,她到现在都还在想着多亏自己听了崔莉莉的,多了个心眼儿。
乔娅用力的咽了下口水,说:“里面出事了,一个练习生要唱歌的时候,嗓子忽然失声,没一会儿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出事的那名练习生名字叫做周橘娜,和乔娅是同时期的练习生。
周橘娜被送往医院,而审核则被迫终止。
监控还在继续查看,不过一时半会儿估计是查不出来了。
乔娅和崔莉莉走出公司,乔娅的表情有些凝重。
“莉莉,我真的没想过我身边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崔莉莉在龙御公司大半年了,也跟着前辈们上过那么两次节目,对于娱乐圈的勾心斗角,她比乔娅要清楚的多。
“你以后凡事都留个心眼儿,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乔娅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为什么上次她要帮崔莉莉付手术费时,崔莉莉会那么大的反应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
回到家,戚怡就忙迎了过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选上你啊?”
乔娅摇了摇头,刚想说话,戚怡就有些失望的说道:“原来没有你啊,唉。”
因为今天乔娅回来的比较早,所以韩博宇还没有走。
他走过来安慰乔娅道:“没关系的,出道的机会还会有的,不用拘泥于这些选秀。如果能被公司直接选中出道,那才好呢。”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乔娅把今天下午的事情给两个人讲了一遍后,戚怡顿时觉得自己后脊都有些发凉了。
她拉着乔娅的手,说:“多亏那个崔莉莉了,她给你提了个醒儿,要不然你这么优秀,没准也要被人害呢。”
乔娅叹了口气,说:“周橘娜的专业就是唱歌,尤其是她的高音,我听过的,特别能打动人,听她唱歌真的是一种享受。唉,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再继续唱歌了。”
戚怡也觉得有些惋惜,“如果不能再继续唱歌了,那她这辈子不就毁了吗。唉,那个害人的人真是太招人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住那个人。”
“大概明天就可以了吧,”乔娅说道,“现在已经开始查监控了,相信那个人跑不了。”
这时候,韩博宇开口道:“不管怎么说,小娅,你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还保护什么啊保护,”戚怡拉着乔娅走到沙发坐下,说:“要我说,不然你还有不要进娱乐圈了,太危险了,竞争太大了,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回去继承乔叔叔的公司吧?”
韩博宇忽然想到一句话:“我如果不能在娱乐圈打拼出一番自己的天地,那我就只能回去继承家里的公司了。”
想到这儿,韩博宇不禁很羡慕的说道:“我也想哪天不想干了,也可以回家继承公司。”
“你现在开一家公司也来得及,”戚怡没好气的说道,“然后你随时都可以回去开你的公司,这多好。”
“算了吧,”韩博宇打了个哈哈,“咱可没那经商头脑。”
***
早早地,所有的练习生都被聚集在一间练习室里。
因为周橘娜的事件比较严重,以至于总裁都亲自出现在了这里。
龙御公司的总裁杨瑜琪今年三十七岁,不过不管从保养程度还是穿着打扮上看,杨瑜琪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十岁。
不过没有人知道,杨柚唯是她的妹妹。
周橘娜也从医院回来了,此时正站在杨瑜琪的身边。
杨瑜琪眉头紧蹙,一脸严肃的看着排排站好的练习生,说:“昨天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不得不说,你们的胆子是真的大,什么时候都敢做。这么有胆量,有本事把我干掉,你们坐到我这个位置上啊!”
练习生们全都低着头,没敢说话。
崔莉莉是和乔娅紧挨着的,她本来想和乔娅悄悄说话的,但此刻,偌大的练习室里,杨瑜琪不开口的话,整个练习室除了大家轻微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崔莉莉如果这个时候敢说悄悄话的话,那无疑是会被听到的。
她可不敢在这种时候找死。
“昨天调了很久的监控,再加上周橘娜自己说的,她是喝了一瓶水后,就觉得怪怪的。至于是谁给她的这瓶水,我们已经查到了。现在,我们希望你能够自己主动的找出来坦白。”
杨瑜琪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那女孩子乔娅认得,是刚到公司不久的一个新人,叫赵悦,今年才十七岁。
但另乔娅觉得奇怪的,是赵悦明明不是这次参赛名单上的人,那她为什么要害周橘娜呢?
乔娅下意识的扭头看了崔莉莉一眼,恰好崔莉莉也回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
反观周橘娜,看到害了自己的赵悦,表情十分的冷漠,似乎并不打算要把她给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