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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食牛之气 第六十二章,讲理与不讲理。(1 / 1)

<>“啊!”

话语刚落,这位蒙童便眼前一花,顷刻间被人猛然用手拽住衣领,惊慌失措地叫道后,便被那人一脚踢在屁股上噗通一声掉进水里,激起一大片水花。

那位蒙童是个识水性的,只见他断断续续地被水淹进鼻子喝了几口水后,骇然地用双手拍打着水面脚下使劲往上蹬着,猛然呛声呼救道,“救—呃!救命!”

贾奕邴半个身子倚靠在廊坊边的栏杆上,这位背剑青年笑眯眯地对着正不断拍打水面的那位蒙童笑问道,“水里可还凉快不?”

“我!我错了!咳!”

听闻此言,那位蒙童急忙地出声叫道,一不小心又被水淹进喉咙咳嗽了几下。

栏杆边的背剑青年眉毛一挑,不慌不忙地伸手掏了下耳朵,随即笑着说道,“声太小,听不见。”

就在这时,从廊桥另一边快步走来数道身影,而其中一位身着长衫,面容之间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与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见此一幕后,他们心急如焚地对着身旁的几位随从大声叫道,“还愣着干嘛!!!快!快把少爷救上来!!”

那几位随从连忙跳下水救人,待游到蒙童身边时将他抱住,之后慢慢往回游这才返到岸上。

“爹!娘亲!!呜呜呜——”

而蒙童被救上来后,咳嗽着呛了几声,吐出几口河水,瞧见来人顿时放声大哭道。

见此一幕,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急忙弯下腰抱住自家的宝贝儿子,宠溺地温声道,“不怕不怕!娘亲在这呢!”

而那位中年男子则是眼角瞥见廊桥中间的姚真意三人,顿时走上前去,对他们沉声质问道,“你们可知方才到底发生何事?!”

听闻此言后,背剑青年理都没理男子,只见他依靠在栏杆伸了个懒腰,这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瞧着眼前这位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

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有趣,真是有趣。

方才一直未曾出声的姚真意眉宇紧皱,就要出声却被俊俏书生一把拉住,秦骧对着少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只见这位俊俏书生站了出来,直视中年男子而后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自家宝贝儿子做了何事。”

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也不是个蠢货,相反他很精明,不然此次也不会去那大汉王朝走马上任,即将上任那御使史一位了。

而他一听此言,就知晓其中必有蹊跷,方才他只是过于爱子心切,如今冷静下来后这才开始思虑起来。

另一边,那位妇人在听闻自家宝贝儿子所说后,顿时一阵脸色铁青,再瞧见自家男人站在那边无动于衷后,郝然怒火中烧。

她猛然站起身往前走去,一把扯住中年男子的手臂,对着他破口大骂道,“你还杵在这干嘛!!自家儿子都要给人淹死了!还不命人把这些低贱的泥腿子抓起来?!!”

听闻此言,中年男子眉宇一皱瞧着自家夫人,他何尝不知自家儿子受了委屈,可不就是给你宠出来的?!

见此一幕,

不远处的姚真意三人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果不其然,有其母必有其子,瞧见妇人这般尖酸刻薄的模样后,才明了方才那位蒙童为何会如此目中无人。

这时,一直未曾说话的姚真意站了出来,对着中年男子讲了一遍方才的过程,听得他眉宇间更加紧皱。

而远处的蒙童听闻此言后,则是目光有些闪躲,心中惊惧不已再也不敢望向这边。

“好你个小杂种!!胆敢搬弄是非!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给我丢进河里喂鱼去!”

就在中年男子刚要出声言语时,谁曾想旁边的妇人脸色铁青,伸出手指着姚真意怒骂道,她可不相信少年所说的话语,心想定是这三个低贱的泥腿子颠倒黑白!想以此逃脱责罚!

“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五位身披黑色甲胃,腰间佩刀同时挂着一枚檀木牌的兵卒大步往这边走来。

普天之下,也只有大汉王朝的兵马才会佩戴这枚独有的檀木牌,而这五人显然是那大汉王朝驻扎于此的边军士卒。

方才他们经过此地时,便听见此处有叫嚷声,因此才特地往这边走来,想查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之前出声的是走在最前边一位面容刚毅的男子。

中年男子瞧见来人后,顿时神情一紧,连忙走上前去,而后掏出怀里的一张宣纸递给那位领头的佩刀男子。

佩刀男子接过这张宣纸,上面郝然记载着上任文书的内容,他再仔细确认一番无误后,将宣纸递回给中年男子,这才拱手抱拳淡然地说道,“见过御使史大人。”

语气之中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半点卑躬屈膝的模样。

而大汉王朝素来有此一说,无论是边军或是士卒,见上一级皆简略施礼即可,无需过多繁文缛节。

这也是那位“疯子”陛下特地颁发的旨意,按照那位高轩帝的说法就是,凡是我大汉从军之人,就算见了朕,也可以不用施礼。笑话!没有他们在外对敌厮杀攻城略地,哪来你们这些人安稳高居庙堂的好日子?!

这也就是为何大汉王朝能够以铁骑闻名天下,除去军纪严明,更多的是因为那位高轩帝此举得到了所有军中将士的忠心爱戴。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对此倒是没有心声不满,想必是早已熟知大汉王朝的规矩。

而那位妇人却是对着这五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尖声叫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把那三人给我抓起来啊!!”

听闻此言,领头那位面容刚毅的佩刀男子冷冷地瞧了她一眼,顿时吓得妇人躲在中年男子身后,不敢再言语半句。

这位佩刀男子瞥了一眼那妇人,这才抬脚往姚真意三人那里走去。

待他走到三人面前时,瞧见三人皆是一副和善笑容,心中便有了个底。

只见他开口问道,“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姚真意瞧见方才那一幕,再加上这位佩刀男子又是大汉王朝之人,心中倒是对他有些莫名的好感。

于是少年便将方才对中年男子所说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再次讲给这位佩刀男子听,

说完,姚真意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令牌,郝然是当初离开白驹镇时,那位青衫游侠赠与自己的令牌,谁曾想到今日倒是派上用场了。

男子瞧见少年掏出那块令牌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对他轻声问道,“可否借这块令牌与我一看?”

姚真意点了点头,笑道,“自然可以。”

话落,他便将手中那块令牌递给男子,佩刀男子接过令牌,低下头郝然瞧见上面刻着一个“螭”字,是大汉王朝独有的篆体字。

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先是猛然抬头盯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这块令牌他自然知晓是何物,是那位皇帝陛下令人特意制造,见令如见高轩帝!

整个大汉王朝除去高轩帝手里一块,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手里能拥有这块“螭龙令”。

是偷?是盗?还是这位少年捡来的?

男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左手却是悄然伸出大拇指轻轻抚上腰间那把长刀的刀柄,他看似不经意地对身前的姚真意笑问道,“小兄弟可知这块令牌的来历?”

方才在这位佩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时,姚真意心中便已知晓其中缘由,不由得对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小心谨慎感到钦佩,

少年神情不变,对这位佩刀男子轻声笑道,“是离大哥交于我的,也就是离长歌。”

话语刚落,方才一旁站着未曾言语的贾奕邴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姚真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位背剑青年伸手摸了摸带有些许胡渣的下巴,双眸低垂而下瞧着自己的双脚,谁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而那位佩刀男子在听闻“离长歌”三个字后,表面上神情不变,心中却是一阵动容不已,离大哥?!

那位青衫游侠素来在大汉王朝军中便颇有声望,行事历来不拘小节,虽说有一身通天修为,但对军中兄弟乃至任何人都未曾端过架子。

因此这些大汉王朝的随军,或是边军都与他有莫逆之交,也可以说是打心眼里对他敬佩不已。

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男子回过神来,方才凌厉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些,这块螭龙令即是离大哥所交于少年的,那便不会有错了。

只见他交回令牌给姚真意,而后这才拱手抱拳对他沉声道,“方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莫要怪罪!即是离大哥的朋友,那便也是我裴少怀的朋友!”

见此一幕,姚真意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同样回以拱手抱拳道,“裴大哥言重了!”

裴少怀收手放下,这才对着身前的少年笑着问道,“离大哥可还好?小兄弟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言语中竟是有些迫切之意,似是与那位青衫游侠熟络的很。

听闻此言,姚真意点了点头,“离大哥很好。”

随后他又补上一句,“之前他在白驹镇上,只不过我离开镇上已有些时日,如今他是否还在镇上就不知晓了。”

听闻此言,裴少怀有些失落地轻叹一声,“那就可惜了,还想着这次回去能与他不醉不归来着。”

这次,少年笑了笑并未曾言语,心中对这两人的关系倒是有些许明了。

“敢问?”

就在这位大汉王朝边军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那位中年男子的询问声。

原来方才他一直站在远处观望,只是越瞧越不对劲,那位佩刀男子接了少年手里的东西后,先是拱手抱拳,紧接着又是有说有笑的。

抱着心中疑惑的他这才走上前来,出声询问道。

裴少怀被那位中年男子打断话语也不恼怒,只见他转过身来,神色淡然地瞧着这位即将走马上任的御使史,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何疑惑。”

中年男子有些欲言又止,竟是不知如何开口了。

这时,裴少怀走上前去,在中年男子耳边俯手轻声言语了几句,中年男子脸色先是一阵剧变,随后额头直冒冷汗,最后再望向廊桥走道的少年则是眼神复杂不已。

裴少怀在说完后,转身去廊桥边与姚真意道了声歉意,说是还得去巡视便不再逗留此地,再对着一旁的贾奕邴两人点了个头后,这才带着那四位与他同行的边军离去。

而这时,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快步走到自家男人那里,对他急声问道,“那人怎么说?!”

中年男子毕竟也是混迹官场多年之人,收起心中的思绪,瞧着自家这位夫人沉声道,“这事就此作罢!”

“什么?!!就这样算了?!好你个方文志!自家儿子被人……啊!”

“啪——”

那位妇人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地伸手指着中年男子骂道,谁曾想骂到一半,被脸色阴沉如水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猛然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看似儒雅的中年男子这一巴掌力气之大竟是打的妇人惨叫道,那张原本精致脸上顿时多了个红肿的掌印。

妇人不可置信地伸手捂住吃痛的脸庞,愕然地转过头后来死死地盯着中年男子,仍旧不敢相信地对他说道,“你竟然……打我?!”

自她嫁给他的那天起,这位中年男子便对她相敬如宾,甚至可以说是唯诺是从,如今竟然为了几个外人动手打自己?!

中年男子方才只是被妇人骂的心烦,这才失态地动了手,他瞧着妇人脸上那道掌印也是有些于心不忍,随即又想到这些年过于宠溺自家这位夫人,以至于她才变成如今这幅蛮不讲理的模样。

中年男子狠下心来,转过身往那位蒙童方向走去,背对妇人轻叹一声道,“这些年任你胡来便也罢了,我大可睁只眼闭只眼,只因你是我夫人,理应疼你惜你。可这次与往常不同,望你日后莫要再如此蛮不讲理。”

话落,他便抬脚往前走去,该说得他都已经说了。

只留下那位捂着脸的妇人痴痴地站在那里,犹如丢了魂一般。

廊桥走道上的姚真意三人无言地瞧着这一幕,心中原本对那位中年男子的感观也有所改变。

有道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在瞧完这一幕后,三人便不再停留,至于方才所发生的事,不过是件过客事罢了,他们是过客,那位中年男子与那位妇人也是过客,只是到底留下了什么,也就只有各自心中明了。

而当他们走到那出城的码头时,已是接近晌午时分,寻了一位身着布衣的汉子船家,待交付完渡银,三人便乘坐这艘船出城去了。

三人接下来要去往的地方,便是那梳海王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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