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怔,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严肃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我家熏衣,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如果不给你点面子的话,万一以后你镇压不住他怎么办啊!”
南宫熏衣听到这话,脸唰地一下完全红了起来。
凌天看着比学校更放得开的南宫熏衣,心里也是会心一笑。
“小子,我就是熏衣的爷爷南宫正国,而你泡的马子正是我宝贝孙女儿南宫熏衣!”老人原本严肃的面容,就如同冰雪一般融化了开来。
凌天怔了怔,我泡的马子?这老人家可真是够前卫啊。
怎么就没站出来义正词严地反对呢,果然不愧是南宫家族的家主。
南宫正国却没管那么多,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望凌天,仿佛是想从鸡蛋里挑骨头。
却没有丝毫地发现,最终再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爷爷您好,这是晚辈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够收下!”凌天用自己的礼物来再次打开话题。
南宫正国打量着凌天那英俊而又充满魅力地脸,严肃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笑意:“怎么,现在都开始贿赂起老头子我了?”
南宫正国边说边将画接了过来。
入目之处,南宫正国眼睛微微一亮。
画以自然景色为主,放目远眺,青山耸峙。
江流无际,花团锦簇,湖光山色,永波粼粼,人物、佛寺点缀其间。
笔法细劲流利。在设色和用笔上,颇为古意盎然,山峦树石皆空勾无皴,但线条已有轻重、顿挫的变化。
以浓烈色彩渲染,烘托出秀美河山的盎然生机。
南宫正国是一个识货之人,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是一卷轴山水画最早的杰作:“这应该是展子虔所作。”
“爷爷所言甚是。”凌天发挥演技,顺竹竿子爬了上去。
南宫正国轻微点了点头,眼神之间有几分神往道:“展子虔生卒年不详,北周末隋初画家……世人誉为“唐画之北宗”之祖,他这副画已经成为无价之宝了。”
而这一切地交谈被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啊!”
不知什么时候,厨房的门打开了,一个长相和南宫熏衣有七分相似的美|妇,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
“妈,旁边还有人呢!”南宫熏衣似乎十分不满意,*****在凌天面前,将自己当作小孩子看待,她嘟起小|嘴连连嚷道。
“伯母你好,我是凌天!”见*****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凌天倒是老实地自我介绍道。
“凌驾的凌,天空的天。”凌天话音刚落,南宫熏衣在旁边已经附加了一句,动人的眼眸中充满了一种期待。
“正是一个很帅气地小伙子。”南宫妈妈自然明白自己宝贝女儿那一点小心思,前半句让南宫熏衣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
而后半句却:“喜欢你的女孩子应该很多吧?”
对于凌天来说,只要是自己喜欢地姑娘,宁可错杀,不会放过。
不过眼前毕竟是南宫熏衣的母亲,所以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嘿嘿地笑着应对过去。
“妈,咱们做饭去,我肚子都开始饿了。”南宫熏衣目光酸酸地望了凌天一眼,跟了这个杰出的花花公子,她早就认命了。
她这点小心思自然隐瞒不过南宫妈妈的眼睛,不过自己女儿过得开心,其他一切自然显得轻许多了。
“好,不过是妈妈动手,你在旁边看着,要不然这一家人非被你毒死不可。”
南宫熏衣不依地翘|起樱桃小|嘴,忽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地说道:“爷爷,凌天下围棋也很厉害,这次您可要小心了哦。”
说完,就拉着南宫妈妈的手向厨房走去。
这是来的时候,她问过凌天的,她知道爷爷的爱好,所以特别问了一下凌天。
“小伙子,你也对围棋有兴趣?”南宫正国眼里多出了一丝惊讶和欣赏,现在的年轻人,对于围棋这种运动是越来越没兴趣了。
凌天发挥了演员职业道德,腆着脸很是含蓄道:“兴趣是有,不过,在爷爷面前献丑。”
所谓姜是老地辣,南宫正国一眼就看出了眉宇间那股自信,脸一冷,故作威严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了。”
凌某人马上很是配合道:“既然这样,那恭敬不如从命。”
南宫家的小花园布置的很是简单,一张硕大的石桌平稳的立在那儿,四围分别放着石凳,石凳上铺着棕垫,显示出主人的细心。
细细望去,石桌上纵横交错分明镌刻着一张棋盘,秋日暖和的阳光下,在这里下棋,别有一番境界。
南宫正国点点头示意让凌天坐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恬淡的笑容,犹如一名归隐的隐士。
凌天点头坐下,伸手接过南宫熏衣端上来地茶。
正欲开口问南宫正国问题,却见老人只是低头收拾着棋子,神色很是淡然。
似乎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暗自住了口,专心地陪老人下起棋来。
南宫正国在棋盘布下了三连星的阵势,然后用手指院子说:“小伙子,你看老头子我地院子风景如何啊?”
凌天抬头环目望去说:“爷爷的院子恬静淡雅,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可以入画了。”
南宫正国面有得色说:“这院子端得是费了老夫不少的心思啊,这些花花草草也就罢了,只是这棵梧桐和这张石桌最为费心,也是老头子最为自得的。”
“所谓的非梧不栖,倘若没有这棵梧桐树,整个院子便无意境可言,而这张石桌又恰是点睛的妙笔,虽是死物,若没了它,这院子又哪来生气二字呢?”
凌天只顾点头,却又是似懂非懂。
南宫正国又道:“刚才你说,此院风景可以入画,倘若这真的是一副画,以老头子我想来,这花草梧桐须以写意地笔法来写,而这石桌又当以工笔来描,而老头子这院子上的湛湛晴空,便是大空的留了。”
南宫正国神色怡然,仿佛陶醉了一般说:“人在画中,画入人眼,如此风景非巨匠之笔不能写出啊!年轻人,你以为如何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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