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晨也是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阿淳你怎么样?”白若竹急忙去检查他的身体竟然发现他的心脉收到了极大的冲击用现代医学的法是像心脏病猝死的人。
“怎么会这样他们的心”白若竹瞪大了眼睛“好像心要裂开了。”
凌晨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嘴里道:“心好痛心好痛要死了。”
都是习武之人对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强很多但此刻两人都无法忍受就好像心脏被人硬生生的撕开。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白若竹急出了一身冷汗干脆一手拉起一个人“我送他们出去。”
她扶了两人上圆盘却突然发现根本不知道降下去的机关在哪里一时间手都抖了起来。
“你先用金针给他们护住心脉我们来找机关机关。”宁誉道。
白若竹急忙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些。她取了针情况不等人她干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下起了针。
护住心脉之后两人的情况好了一些但依旧非常痛苦。
是鲛人之祖的心碎了吧所以靠近她的鲛人也会感受到一样的痛苦?就因为她是所有鲛人的始祖?还是这里设置了什么阵法把她的痛苦传到鲛人身上?
白若竹的心很乱乱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其他人也很着急飞快的在四周检查起来。但这里一片蔚蓝周围不知道是什么晶石都是像天空一样的蓝色但看的久了就会生出悲伤的情绪。
终于占星发现了机关圆盘慢慢的降了下去一点点的退出了蔚蓝之所。
慢慢的降回了大殿的地面下落的时候白若竹下意识的朝下看了一眼不想看到圆盘下面的空洞里面竟是密密麻麻的蜘蛛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好在她知道那些都是机关傀儡蛛并不是真正的蜘蛛否则她真得全身冒冷汗不可。
江奕淳和凌晨不再喊痛都慢慢平静了下来似乎离开那里他们的不会被影响到了。
白若竹松了口气等圆盘停稳将两人扶了下去。
她拉了江奕淳的手在他手心写起了字:你休息我上去帮忙。
江奕淳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若竹不放心放了黑出来保护他们这才重新开动了机关坐了圆盘去了上面。
众人都等在入口看到她急忙询问起来。
“他们下去就没事了但还没恢复过来我留了黑保护他们我们先查看一下吧。”她道。
宁誉指着前方“就在那边刚刚看到半截鱼尾了。”
众人要朝前走却被白若竹突然叫住了。
“你们记得毛球下来是沉睡不醒的吗?如果我们也会被她影响都睡着了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一起过去我先过去如果我一刻钟不回来就来一个人接我但腰上要绑绳索。”
“还是我先去吧。”宁誉道。
白若竹摇头“我和鲛人接触的最多或许能看出门道而且如果发生什么情况师兄和占星还能一起想破解之法。”
“好吧你多心。”宁誉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若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越走越觉得歌声忧伤连她都流下了眼泪心脏也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多么强的情绪啊连她也被影响了但她没有阿淳和凌晨那么严重还能忍受。
终于她看清楚了前面的影子但因为巨大的贝壳挡着只能看到半截子鱼尾那鱼尾随着歌声在摇着而鱼尾也是蔚蓝的颜色。
一幅幅画面突然冲入脑海白若竹想躲都无法躲开许多是毛球讲到的也有不少是毛球没提到的这就是鲛人之祖最疼苦的回忆。
少年年轻气盛和人约赌输了气愤的去酒楼买醉有人却趁他不备放了些药粉在他的酒里。
少年喝的差不多了晕晕乎乎的回家两个贼眉鼠眼的人悄悄尾随还背了一个巨大的麻袋。
“公子你怎么了?”家中的池塘里鲛人少女趴在池边欢快的用鱼尾拍打着水花好像一点烦恼都不知道。
少年盯着她的鱼尾发呆身子慢慢发热起来。
“阿颜你如果不是鲛人就好了。”少年胡言乱语起来。
鲛人少女脸红起来“我如果不是鲛人公子哪里会买我回来?”
少年突然跳入池中扯着自己的衣服:“好热帮本公子宽衣”
鲛人少女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正琢磨要怎么办的时候少年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
他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一双桃花眼有些迷离的看着鲛人少女。
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樱唇轻咬碾磨起来鲛人少女又羞又惊差点忘了呼吸。
他的手摸上她的尾巴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就软倒在了他怀里了。
少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抱着鲛人少女发泄了身体中最原始、最冲动的**让药力一点点的发泄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上岸光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连床上几时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少年被床榻一旁的公主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他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而记忆里那些旖旎的画面还有梦中的美人他都以为是公主。
很快他被降罪被放逐了出去他去见了公主可惜公主对他不会有半点心软甚至是她要对他斩尽杀绝的因为她觉得少年配不上自己如果嫁给这样的人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少年带着家仆带了他的鲛人侍女以及救下的金翅族一起去了下界但很快他却叫鲛人少女去大海放她自由。
一夜缠绵鲛人少女的第一次给了他根本无法忘记他。
可他不知道还以为那一晚是公主甚至他都没往鲛人少女身上想过他下意识的觉得人怎么可能跟鲛人发生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