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明明比她洒脱这样也只是为了她安心而已。乐文
“我们就是操劳命走也出去打听下看看吧。”白若竹耸了耸肩膀。
江奕淳笑着拉了她的手“走刚好散步消消食。”
晚上各家各户都关了门临街的铺子也停了生活伙计们收拾着准备打烊。
去询问的主要还是芳子和慧子家的下人白若竹他们派出的侍卫不会扶桑话普通百姓又不精通中原话沟通起来十分费力。
白若竹挑了几家铺子询问她会些扶桑语倒让对方知道她在问什么了只可惜问了几家的伙计都没注意到白若竹描述的两个姑娘。
“我看到了啊就在那边的柳绿厅里。”伙计指了指远处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白若竹心中咯噔一声那莫不是青楼吗?
难道被人抓去青楼?
这可不得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都会影响到两个女孩的名声。
白若竹和江奕淳不敢再耽搁直接朝着附近的柳绿厅冲去。
到跟前就看到几个穿了和服的姑娘在冲路人笑着有人进去立即有姑娘上前拉了那人的胳膊举止十分的亲昵显然这里真的是青楼
考虑到芳子和慧子的名声两人又不好大闹白若竹只好对旁边一个个子的姑娘:“你们老板在哪里我有买卖找他谈。”
那姑娘上下打量了白若竹一番大概是觉得一个女子到青楼十分的古怪不高兴的:“你是什么人?见我们老板就见我们老板?老板可没空”
白若竹直接拿出一张扶桑银票扔给了她:“你喊你们老板错过了赚钱的机会看你们老板怎么收拾你”
大概是被白若竹的气质震住了又或者白若竹的语气太过的笃定或者根本就是白若竹出手的阔绰姑娘快速收好了银票领了他们进去。
“你们先坐坐我这就去请老板。”姑娘完还朝江奕淳抛了个媚眼这才扭着腰离开了。
江奕淳脸冷的都快结冰了不悦的:“要不是陪你我绝不会来这种地方。”
“呦这是表忠心吗?”白若竹挑眉。
江奕淳咬着牙:“不够恶心的。”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胖乎乎的扶桑男人走了进来。
等他看清楚白若竹的长相一张脸都快笑成了花。
江奕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今天有没有人卖了姑娘到你这里?”
“你们是中原人?”老板吃了一惊白若竹上前一把匕首已经架到了他脖子上随即用扶桑语:“你该听我们的身份了我们就是杀个把人也不会有事不过我们今天只想找人老板行个方便也好让自己方便。”
老板吓的差点叫出声但被江奕淳杀气腾腾的看了一眼他嗓子眼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大人你们有事尽管吩咐。”
“问你今天有人卖了姑娘到这里吗?人在哪里?”白若竹又重复了一遍。
“有有一个乡下丫头现在人在后院。”老板道。
白若竹猛的踢了他一脚“胡明明有人看到你收了两个姑娘到底人在哪”
老板吓的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我真的没骗你们只有一个乡下丫头她爹病了才卖进来的再没有任何人了倒是今天有姑娘出去逛过但也都是在咱们这里待了许久的姑娘。”
他没一般新来不久的他是不会让人出门的。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难道之前那伙计弄错人了?
两人押了老板去了后院见到了那个刚刚被卖的女孩女孩受了惊吓额头还破了点皮见到老板就惊恐的躲到了一边显然之前被虐待了。
听这种地方新去的人都不肯接客老板也不会让她做什么就是各种打骂、虐待不给饭吃折磨她的意志好逼着女子一点点的沦陷甚至从此心中留下了阴影绝不敢背叛老板。
白若竹有些心软拿出一张银票“她的卖身契呢?我给她赎身了。”
“这”老板有些不甘心他还想赚的更多但白若竹的匕首动了动他觉得脖子刺痛紧接着有液体流下来他流血了
这下子老板不敢讨价还价了急忙:“好好我这就取她的卖身契。”
没多久老板拿了女子的卖身契过来白若竹扶了女子起来带了人出了这柳绿厅。
“好了你回家去吧以后千万不要沦落到那种地方了。”白若竹用扶桑话对女子道。
女子却突然跪下冲着她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恩人救命但我不能回家我爹是他要看病才卖了我其实他是赌博欠了赌债被人打伤了卖了我去还赌债。可他根本不会改正迟早又会输光将我卖掉我不想再去那种地方请恩人让我服侍左右吧。”
女子怕白若竹不答应又急忙:“我会做许多事情我会做饭还会洗衣服求恩公收留我吧。”
白若竹有些发愁她是同情这个女子但她又不是圣母白莲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把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带在身边何况之前发生过玲子的事情。
她想了想到底救人救全套吧否则再被卖去青楼她不是白救了?
“我们不是扶桑人很快会离开我安排你去我朋友府上做事吧。”白若竹打算安排到占星那边也不用特殊照顾做个粗使的婢女就行了至少能保住女子有顿饭吃。
“好多谢恩公。”女子又磕了个头。
白若竹随即找了个侍卫让人带着女子去占星家她则和江奕淳继续打听芳子和雅子的下落。
很快两人到了一片夜市白若竹看到一家卖拉面的摊子走过去问:“大叔你们下午有没有看到两名姐从这里经过大概这么高。”
她比划起来又了芳子和亚希的衣服颜色、款式。
“他是夜市摊子白天都不出来你问他有什么用?”旁边有吃面的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