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冷笑他们确实救了一只妖那妖也确实有入梦的能力但离峰之前被大皇子抓去炼妖已经伤了根本后来是胭脂牺牲性命才救回的。如今他妖力都没恢复根本不能动用妖法。
而且京都之中或许还藏了高人能不动用妖就不动用妖的好。
有次可见这岸本对他们的事情还真清楚啊或者大皇子炼妖之事不定就是他授意的。
玲子却没那么好糊弄了她失望的看着岸本:“我能分清什么是假的什么是我自己原本该有的记忆你当初还我吃药让我忘记了我的爹娘到底是怕我对你这个养父不够尊敬还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我?”
岸本是个要面子的人玲子都问到这种地步了他也懒得再装了冷冷的:“我收养你是你的福分别不知足”
江奕淳掐着岸本脖子的手紧了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嚣张?”
白若竹也毫不留情的用匕首又拍了他脸一下:“把另一部分毒经送来真以为我们那么好骗?”
墙上的忍者急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急忙:“你们住手不要再伤害我们家主了不然用我换他他取了东西赎我就是。”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这交换都不等价会有人傻到同意吗?好了都被废话了给你们两刻钟的时间找大皇子拿另外半份毒经否则就抬岸本的尸体回去吧。”
她着拿出脖子上的西洋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开始算时间只有两刻钟哦。”
“你们”忍者急忙看向岸本此刻的岸本又是刀伤又是中毒的气息都虚弱了许多最终无奈的朝手下点了点头。
忍者立即吩咐人去找大皇子他则继续盯着院子里的情况。
玲子紧紧的瞪着岸本“我父母在哪?”
江奕淳掐着岸本的手紧了紧“快点。”
岸本的脸涨的通红但因为中了毒又偷着青色看着十分怪异。
“这种事情我哪里需要多操心当年是下面人处理的如今哪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我没杀他们只是不想他们总来打扰你罢了。”
岸本这会儿又开始打亲情牌了“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也再没有其他女儿了。你既然离开了那个家为什么不能站到更高的地方?我不是在尽力给你无尚的荣耀吗?”
玲子嗤笑了一声“成为别人一辈子戴着**生活?这就是所谓的荣耀?”
“许多事情以后都可以慢慢谋划的你怎么能听几个外人的话就忘了我这十几年对你的栽培?”岸本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玲子扭过了头“你怎么对我我都不怨你你养育我一场我都可以原谅可你不该打算我爹的腿”
她想起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想起她那个普通人的爹被打断腿明明痛的泪流满面却依旧一定要讨回他的女儿他们不卖女儿。
玲子眼泪翻涌她本以为生在大家族父亲就是那般严厉的样子甚至羡慕别人慈爱的父亲如今她才明白她也有个全心全意为她的父亲只是她却忘掉了他认贼做了父
白若竹看看怀表不咸不淡的:“呦时间过去四分之一了那边的忍者你抓紧时间哦我可是个很守时的人多一分都不等。”
墙上站着的忍者肿着脸郁闷的:“马上就能取来你不要胡来。”
另一边玲子继续追问“当年送走我父母的是谁?你现在就问问他”
“我哪里还记得。”岸本的很不当回事那两人就好像地上的蝼蚁气的玲子牙齿咬的紧紧的差点想冲上去揍他。
不想白若竹那边一刀挥起在他另一只手臂上割了一刀:“好好想想”
不等岸本回答他的心腹就急忙:“我记得是钟山去办的钟山在哪?赶快想想人去了哪里?”
外面一名忍者站了出来:“我把他们送上出海的货船了叫人随便送去海上的一个岛上他们没办法回来就是了。”
“送去了哪座岛?”玲子气的吼了起来。
叫钟山的忍者急忙:“我后来没问或者你去找当年的船长打听一定能问道。”
玲子这才松了口气等着岸本:“如果他们没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不管你如果抚养我我也要你偿命”
白若竹看着点头玲子也算是有情有义但又恩怨分明的人。
岸本失望的看着玲子“我养你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他们?”
玲子偏过头不想看他就当默认了这话。
时间过的很快终于派去的人返回了他站在外面压低了声音:“大人大皇子在调集兵马了会将驿馆团团围住。”
心腹心中着急半个时辰马上就到了他相信白若竹和江奕淳什么都做的出来。
“毒经取来了吗?”他尽量压低了声音问道。
“大皇子家主不会同意给他们的他会想办法救出家主。”报信的人低声道。
可即便再低声在安静的夜晚都是压不住的。
院子里白若竹大笑起来一脸讥讽的对岸本:“你看这毒经被你分成了两半你的养女一听你有难就取了她那部分过来救你可你心心念念扶持的亲儿子却不肯拿出来。原来你的命还没有一部分毒经值钱啊。”
岸本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却硬着头皮:“本就不该便宜了你们我就是毁了也不想给你”
江奕淳掐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大皇子拿着那部分毒经也该学过记下了吧?有什么不能拿出来换你的平安的?怎么看他都是想摆脱你这个生父了他倒是挺会利用机会的。”
白若竹打开怀表再次看了一眼“好了时间到了我过我很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