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白若竹咬牙什么话都没这新野当时怕也是只能找到这具尸体了但也实在太不谨慎了。
“你帮我看着我来想办法。”白若竹低声吩咐道。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狱卒的大喊声:“怎么这里会有鹿?赶快抓住它”
也因为司衙里突然出现了野生的鹿那位仵作大人也等在了外面看着一群狱卒在抓鹿觉得十分的稀奇。
白若竹沉下心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着急得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对策。
对了如果是被废了武功尸体也就跟普通人一般了。
她快速的带了手套拿了药水出来在那尸体的伤口做起了手脚不少地方肉都腐烂了白若竹要错开那些地方否则那些腐肉被药水作用腐烂的程度又会有变化很容易露出破绽。
弄好之后她又拔出匕首飞快的在尸体手脚筋处割了口子同样将伤口处理了一下但这个伤口不能是陈年旧伤得是死前留下的。
随即她运起内力朝尸体里灌了一点内力这是死尸内力输送多了也存不住只会让尸体爆开。但一点点内力却是可以的而且会造成这忍者被人废了修为内力尽失只存留了一丝的迹象。
等忙完这一切白若竹觉得后背都是汗实在是太紧张了。
这时鹿已经被抓住了脚步声朝这边传了过来现在他们要出那个屋子再躲去其他屋子显然会露出破绽了。
白若竹咬牙干脆一把点了松田的昏睡穴拉着他躲进了空间之中。
她将松田扔到一边开了大屏幕看外面的情况很快仵作带着人走了进来御座跟在后面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看到屋里没人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结果这一吸气臭气直接扑鼻而入恶心的他干呕了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你们到外面等待即可。”仵作开口道。
御座好像得了赦令似的急忙道谢跑到了门外候着。仵作的随从也跟了出来。
白若竹在空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看着外面的仵作刚刚太匆忙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这时仵作戴了手套检查起来他看到伤口似乎有些吃惊还轻轻的咦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门口的人都听不到但白若竹是在屋里加上耳力又好就把那声音听了进去。
仵作不赶时间检查的很慢很细致但他没多看其他尸体偏偏盯着白若竹才处理过的尸体弄的白若竹心里直发毛。
就在这时仵作突然撬开了尸体的嘴巴。
“完了”白若竹捂着头叫了一声刚刚太忙乱了她忘了去处理舌头的伤口这可怎么办啊。
一瞬间白若竹都生出干脆出去毒死仵作的想法好在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也不愿意杀一个无辜的人。
结果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就更让她惊讶了。
那仵作竟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外面的人没注意悄悄拿出了一支药**将一点药水倒在了那具尸体的舌头上。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那药虽不是她的药虽效果不如她的药立即起效但过上一两个时辰舌头的伤口也会变成陈年伤的样子。
这仵作是来帮忙的难道是新野那边的人?或者是甪直的人他要保新野?
震惊归震惊但事情到底能平安解决了白若竹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回头肯定要好好收拾下那个新野要不是为了救他能这么累吗?
“好了进来个人记录下验尸单吧。”仵作开口道是正宗的扶桑话。
随即他摘下了手套对着记录的人讲了起来白若竹没注意他的验尸结果视线一直落在了他的手上。
刚刚他摘手套的时候不心弄起了皮肤他的手上的皮肤是做了易容的就是类似**那般的东西。
而那露出来一角的皮肤细腻滑嫩让白若竹心底颤了颤为什么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闪而过的念头被松田醒来的动静打断了白若竹急忙再次点了松田的昏睡穴要是让松田看到了这里就不好解释了。
外面记录好了验尸单结果都是些脸上、舌头陈年旧伤另外还有些死前的致命伤其中一具尸体被人废了武功流血而亡。
等记录好一切仵作带人离开只是他出门的时候朝四周看了看似乎在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想看看有没有他要找的。
白若竹心中一紧那人在找她知道她做了手脚想看看她有没有易容藏在这些人之中。
但看他的行为因为是友非敌。
御座送了仵作离开白若竹见外面没人看着了急忙拉了松田出去飞快的从那具尸体的口中取了一点仵作用的药水装**放进了空间之中随即拉着昏睡的松田去了旁边的房间。
她在松田身上点了下解开了他的昏睡穴。
“我这是怎么了?”松田一睁开眼睛就迷茫的问道。
白若竹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声:“仵作还没走远咱们安心在这里等着待会御座大人过来咱们再离开。”
松田嗯了一声心中依旧觉得奇怪他隐约中好像感觉到白大人点了他的穴道。
“你身子骨太弱被尸气熏下就晕倒了回去我给你开点药可别落了病。”白若竹故意道。
松田点了点头心想大概他是感觉错了或者是白大人怕他尸气入体太严重为了治疗才点了他的穴道。
好在松田是个老实孩子也没多想白若竹见他没有怀疑的表情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御座返回在隔壁屋子找打了两人拍着胸口:“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你们看好了吗?”
松田故意露出激动的表情“看好了里面没有我兄长或许他还活着”
御座笑起来“所以梦是反的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松田急忙行礼白若竹也跟着行礼两人齐声:“多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