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宝被扔进海里的时候还在大声的求饶可惜莫北山死了手下根本不会心软。
至于白若竹她完全不想心软不能因为他年纪就可以逃过惩罚。第一次他害死自己的娘或者是迫于无奈但他刚刚把一名侍卫歌喉杀死就决不能饶恕了。
船上的海盗死的死伤的伤被抓了的海盗听黑老大已经死了都大哭起来。
江奕淳和莫北山商议了一番他们把黑海盗一打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黑海盗的船是个好东西扔在海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官船上分些人过来两艘船一起航行。
剑七那边帮忙放了信号没一会儿袁立诚和冯澜影坐了船过来。
“这船上有个防御阵法袁你仔细检查一下。”江奕淳道。
“好。”袁立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早想看看这艘上的阵法了。
丁老也过来了这艘船白若竹找了机会跟他商量了一下航线看看是否方便送那些被抓的渔民回去。
丁老想了一番大概有半的人顺路剩下的只能返程的时候再想办法了。
白若竹把这件事跟被抓的渔民讲了不能立即回家的人也表示能够理解毕竟整船的人不可能为了某几个人走回头路吧?
等白若竹忙完一切突然发现之前还跟在她身后的扶桑女子不见了
她急忙上甲板去找突然她听到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她听力过人根本不会注意到。
这就好像一个跳水高手可以将水花压到最让入水的声音更一些。
她急忙循声追到船边向下看去果然看到海中有一圈圈的涟漪散开有人跳进水里了
“断念有人跳水逃跑你能追吗?”白若竹急忙扭头问道她发现对方水性很好怕是其他人可能追不上。
断念二话不冲到船边噗通一声跳入了水中。
很快他又出现在距离船是五六十米的位置将一个人拎出了水里。
女人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大部分的脸可白若竹还是一眼认出了就是那个装哑的扶桑女。
她脸上的污泥被水冲掉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惊恐之色大概是被断念的鱼尾吓到了吧。
断念把人送上了船他自己也湿漉漉的翻到了甲板上。被绑的海盗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但依旧吓的白了脸。
魏薇旁若无人的去扶他白若竹道了谢让剑七帮忙扶了他回房间。
被扔在甲板上的扶桑女身子瑟瑟发抖因为衣服湿透了身体的线条展现了出来别看她个子不高但身材却玲珑有致。
白若竹走过去扶了她起来“走吧先去换身衣服再。”
她抬头看向白若竹眼底多了几分感激之色。
白若竹完全可以在甲板上审问她也完全可以不管她的身体被那些男人盯着看但白若竹还是顾及了她的面子。
她一直不话白若竹领到进了一个房间叫船上的妇人帮忙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白若竹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是扶桑人你也不是真的哑巴只是怕一开口话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话一出白若竹就又确认了几分因为她看到了女子眼中的震惊之色。
“你不是黑海盗的人否则也不用那么心翼翼的藏身我能救你出火海或许也能送你回家你又何必跳海逃走?”白若竹继续道。
女子张了张嘴但没发生声音显然她此刻十分的犹豫。
白若竹没急着再多就静静的看着她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终于女子开了口“你怎么知道的?”
她竟然会汉语只是口音特别的奇怪。
白若竹原本以为她不话是因为她一扶桑话就暴露了身份不想她会汉语只是口音奇怪。
白若竹笑起来笑的十分神秘“我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你只要知道我不想害你就是了。”
女子又安静了下来片刻后:“我叫玲子却是是扶桑贵族人家的女儿。我父亲喜爱中原文化曾跟中原过来的高僧学过汉语后来我跟父亲学了一些。”
玲子话不流利的很慢也有些艰难。
白若竹没插嘴耐心的听着。
“后来我父亲不卷入了天皇的夺位纷争之中他们想抓了我来威胁我父亲就范我侥幸逃脱躲进了海船后来又被黑海盗劫持到了这里。”
白若竹也没绕弯直接:“你应该很担心你父亲吧我们的目的地也是扶桑你可以跟在我身边把你知道的路线告诉我们。”
玲子露出悲戚之色“我不知道我回去有什么用我父亲不知道是否还活着更不想自己再次成了他的包袱。”
“或许他已经脱离险境又或许他正遇到了麻烦你就不担心他吗?”白若竹问道。
“怎么会不担心?我刚刚见你直接找了我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人”
她口中的“他们”就是她父亲的敌对方。她没有讲的很详细应该是有所顾忌白若竹也没有细问反正她对扶桑一点都不了解了她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这样跟玲子沟通好了她也不逃跑了也慢慢跟白若竹身边的人熟悉了起来。
两艘船整顿了三曰重新启航。
袁立诚已经掌控了黑海盗船上的阵法白若竹他们也换到这艘船上居住。
好在丁老带出了五名徒弟挑了其中掌握的最好的三人继续控制原来的船丁老则负责指挥黑海盗船。
对了现在这船已经不能叫这个名字了海盗的徽标已经撤了为了不被人误认桅杆等地方还绑上了不少彩条。
“若竹你想个名字吧。”江奕淳道。
白若竹想了想直接:“以后就不是海盗船了就叫黑珍珠号吧。”
高璒正在喝茶直接一口喷了出去唐枫也一脸的无奈“这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