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诗文大会举办的地点选在了昌宁会馆目前有不少的文人支持虽然唐枫是丹梁人但如今是承水的驸马又是状元身这让许多承水人觉得很有面子。不过”
如花着顿了顿“承水也有文人不服他是带了比试一番的想法去的或者是去砸场子的比如上一次科举的状元田安。”
武人喜欢比个你高我低文人也有这种较量的习惯否则也不会有“文人相轻”这种法了。
承水国也有科举和丹梁国一样是三年一次但承水国和丹梁国的时间不同所以他们的状元是两年前出来的明年就是下一届的科举考试。
也是因为时间久了一些田安呼声并不是很高不如唐枫这样年轻俊俏的郎君热门更何况唐枫是驸马又多了些旖旎色彩。
“有办法拿到诗文大会的入场券吗?”白若竹问道。
如花:“白夫人您放心这个的去想办法您要近前一些的还是位置偏僻一些的座位呢?”
白若竹想了想:“位置偏僻一些的吧也不可能立即去救人不如先摸清路数再做打算吧。”
如花暗暗点头觉得这白夫人确实如主子的那般沉稳心思缜密换做别人可能早就迫不及待的去救人了反倒因为准备不足落了下乘。
诗文大会就在三天后举办如花很快就弄到了入场券白若竹扫了一眼这入场券的风格倒是有一些丹梁国的影子不知道承水本国也是这种习俗还是唐枫在做主按自己习惯做的又或者是福安公主安排的为了吸引人眼球彰显唐枫身份的。
只是唐枫能发出求救信可见被他控制了心里存着怨恨怎么会甘心为福安公主做事呢?
难道唐枫是虚与委蛇好让福安公主对他放松防备?
白若竹琢磨着怎么跟唐枫联络上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等营救的时候才好相互配合。
只是如果她在诗文大会上露脸就算唐枫注意到她也会引起福安公主的注意吧?她倒未必怕福安公主只是很担心蒋丹那边摸不清对方的路数。
蒋丹和蒋震都不简单但唐枫也不是吃干饭的能着了蒋丹的道可见其有过人之处了。
但到底是什么呢?
想不通就暂且放下随后白若竹又安排美玉去招集一下人马诗文大会当天她并不打算这些人暴露只是让他们分散在四周一旦出现危险变故这些人能及时接应他们。
如果真的是危机时刻她也只能让部分人暴露了。
等安排完事情白若竹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幸好跟着她的是如花、美玉如果是那两个媚颜、娇喘她都不知道怎么喊出口喊出来就觉得满满的天雷滚滚。
不想到了第二天暮雨出去采购带回来了一个人。
易容打扮的高璒看着白若竹:“你这丫头怎么不声不响的跑到这里来了?我在帮你到处找人解诅咒你倒是好就知道乱跑。”
白若竹见他先将自己一军立马不悦地:“你别跟我东拉西扯的你既然来了就给我解释一下阿淳到底怎么了?我不相信他那么轻易就变心去找别的女人了他对权势更没什么兴趣他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总会知道吧?”
高璒被问得心里发虚心里也有些感慨如果换其他女人被伤的这么厉害肯定早恨死江奕淳了甚至会想到报复他。可白若竹却很快就想到了阿淳隐瞒了什么还真是个特别的女子难怪阿淳对她如此念念不忘甚至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不惜抹黑自己让她恨自己一辈子。
高璒觉得心酸又想到儿子的嘱咐只好硬着头皮:“什么跟什么啊我哪知道他做什么他还不愿意认我这个爹呢。”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怎么不回你的旭王府呆着去还易容在这里做什么?”
高璒嘿嘿地笑两声“不行我一旦出现了福安公主不得注意到我啊到时候就不方便行动了。”
白若竹听了也没跟他继续争执而是让其他人先出去忙自己语重心长的问高璒:“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总觉得阿淳情况有些危险你就别再瞒着我了。”
“真没瞒你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突然来来那么一出还跟其他女子在一起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觉得没脸见你跟你父母只好先躲出去了。就想着帮你找人解了诅咒也能弥补我的愧疚了。”
高璒着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没教导好儿子啊若竹对不住了。”
这话的好像是愧疚可味道却有些不对白若竹心里琢磨起来。
“是他叫你来的吧?前几天有人出现惊雷追了出去我后来问惊雷他却什么都不肯想来想去也只有阿淳了。你们这样瞒着我都把我当傻子一样看待吗?他要再不出现就不怕我给蹬蹬找个后爹吗?“白若竹气愤的。
高璒眼皮子都没抬嘟囔道:“那子不是个东西你要找就找吧我不会什么的。”
白若竹听了更加狐疑起来正常情况下就算儿子做错了事亲爹不该想着去教育他打到他悔悟吗?
怎么一副“算了我管不了他你赶快离开他”的味道?
白若竹定了定心神盯着高璒的眼睛问:“这是他希望的吧?”
高璒眉头抖了抖急忙:“怎么可能他想什么又不会告诉我我也管不了他。”
“反应倒是很快但如果没有你他也没办法在承水争权夺利他自己都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旭王之子。”白若竹冷笑了起来。
高璒觉得身上发冷他要被这个狡猾的丫头套进去了不行他不能多了越越错多了一定会露馅的。
都怪那个臭子逼着他来救场要就近保护若竹然后救了唐枫好劝她一起离开他这把老骨头要被他们折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