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大人你不能这样打击报复你这是私设公堂。”田尘惊恐的。
白若竹笑了起来“你不是在福寿堂坐诊吗?怎么突然要离开北隅城了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我是接了外地的病患要出诊一趟怎么心虚了?”田尘眼珠子直转瞧着是个不安分的否则也不会收人钱财替人做这种事情了。
白若竹笑了笑对剑七:“他不是我的胭脂水粉有问题吗?你给他涂上让他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她着直接将一个盒子扔给了剑七剑七打开里面是珍珠粉一样的东西他知道自家主子的毒厉害手也不敢沾屏住呼吸倒到了田尘脸上。
田尘还想躲避但被剑七按着哪里能动弹最后被倒了一脸的细粉瞧着像唱京剧的丑角。
“呸呸。”他使劲的吐了两口弄到嘴里的“白大人你不能这样韩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我等着他不过他应该也不会放过你吧。”白若竹笑了起来笑颜如花可田尘却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随即他发现脸上痒了起来就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可一般虫子到脸上也就一条他的脸却好像有几十只虫子在爬而且那痒越来越剧烈。
“你这粉有问题你这粉有问题”田尘吓的大叫起来。
白若竹坐在上首笑着:“你不是给季姌开了方子治病吗?那你也给自己治治啊。”
田尘还想辩解但那种痒的感觉越来越剧烈难受的他连话都不出来了。
痒比疼更难受他伸手要去抓白若竹使了个眼色剑七飞快的点穴田尘伸出的手便不能动了。
那种痒已经刻入了骨头他恨不得抓烂自己的脸皮可他的手不能动了根本没发现去阻止那种痒入骨头的感觉。
他痛哭起来但又有气无力的哪里还有沉稳中年人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
憋了好半天他终于受不了了吃力的:“求你我错了”
白若竹指尖微动解了一部分毒性田尘觉得脸上好受了一些虽然还是痒但比之前那种奇痒无比好了不少。
如今他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他到底惹了个什么人啊杀了他都还好可这是让他生不如死啊。
“吧也免得多受苦头。”白若竹道。
“你帮我解了毒我就清楚我不想死”他咬牙道。
“你觉得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本来就是要逃出北隅城所以你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了只以为你远遁了。”白若竹着冷笑了一声“就算韩志勇知道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来找我的麻烦吗?”
田尘脸色苍白一片他知道白若竹的没错。
“好我只要你肯放过我。”田尘道。
白若竹笑起来“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田尘心中一紧也不敢再拖延立即交待了清楚。
“是马玲珑来找的我她许了我二百两银子还陪我睡了一晚。”田尘着眼底闪过恨色他就不该贪恋女色答应帮马玲珑做事他以为自己睡了个官家夫人心里还无比的骄傲现在想想都是祸患啊
“我没跟韩大人接触过但马玲珑他有把柄在她手中所以他按马玲珑的派人去福寿堂找大夫专门挑的我。”田尘心翼翼的:“我当时的话都是马玲珑授意的不是我自己想做的白大人就饶过我一次吧。”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她以为马玲珑婚前跟赛罕放浪形骸就算了嫁给季宝季宝似乎对她十分痴迷她竟然不好好过曰子还去陪了这个田尘一晚。
这不知道她还跟几个男人睡过了。
“好啊。”白若竹笑着答道。
田尘松了口气“白大人仁慈谢过白大人”
“等你做了证把真相原原本本的交待了我就放过你。”白若竹又补充道。
田尘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我、我不能上公堂她会杀了我的。”
白若竹耻笑一声“随便你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能杀了你得罪她还是得罪我你好好选吧。”
完她又拍了下椅背笑着:“瞧我这记性你放心我也不会杀了你就是让你生不如死罢了。”
田尘觉得身上的痒似乎又要加重了他再也不想重新体会一遍那种滋味了急忙叫到:“我作证我作证”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扯上马玲珑就行了其余不用多。”白若竹又道。
田尘很快会意细细想想韩志勇并没有违反法规大夫不是他收买的他完全可以根本不知道田尘被马玲珑收买了而他跟马玲珑私通白若竹也没证据。
另一点白若竹暂时不想动马同方的人她就是想知道韩志勇的把柄是什么。
“好我听白大人的。”
夜幕降临的季府一角季姌躲在屋里偷偷抹眼泪门外丫鬟端了汤药进来“姐该吃药了。”
“放下吧我待会就吃你去忙吧。”季姌把丫鬟支了出去然后悄悄将药汤倒出了窗外。
她猜不准白若竹那个动作的意思但她隐约觉得这药她不能喝。
这时窗外突然响起轻叩声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我进去了哦。”
季姌身子一震这、这是白天才见过的白大人的声音
随即白若竹利落的跳了进来季姌瞪大了眼睛眼底有羡慕之色她不知道白大人还有武功简直比她厉害太多了。
下一秒她神色又黯淡下来她只是个的庶女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还有药你没喝否则脸要更严重了。”白若竹指了指她的脸。
季姌露出惊恐之色“那个大夫是庸医?”
白若竹知道她已经相信了自己否则也不会任她跳进屋里不呼救了。
“是没有医德你想想你脸如果不好或者更加严重了得利的是谁最后受罪的又是谁?”白若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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