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马拼命的追腿都磨出血泡了。”白绮之着更加委屈了“到了北山还碰上了爆炸吓死我了还好我没上山呜呜呜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白若竹见她确实精神疲惫还因为之前晕倒的突然额头也擦破了一些心里不由有些心疼但想想她爹的身世只好狠下心问:“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白绮之还傻乎乎没发现白若竹的冷漠哭哭啼啼的:“若竹姐我都知道了爷爷突然病了迷迷糊糊之中把什么都了。”
白若竹咬牙她就知道白光河靠不住果然那句话不假只有死人才守的住秘密。
好在她爹已经离京了否则被白绮之哭哭啼啼的找上门不定要看出些端倪了。
“大夫爷爷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知道爷爷对不起大伯但他已经老了也内疚了一辈子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呢?”白绮之继续道。
“老了怎么了?老了就能回避自己的错误了?你既然知道了也该知道当年他宠妾灭妻还自己骨肉流落在外更害我爹从没过过一天好曰子。”白若竹发现自己有些激动尽量把声音降低了一些她不想下人们听到。
“但凡你爷爷有一点靠的住的地方白元青当年会客死异乡的时候宁愿把我爹托付给外人也不愿送回你家吗?他如果我爹以后不能考取功名就不用知道自己的身世就是怕他没背景认祖归宗了也要被人害死”
白绮之听的脸色惨白她从江南一赶回来就去看望她的爷爷白光河而白光河已经病了几天了恰好她去的时候白光河在胡话道出了白义宏是他的长子白若竹是她的亲孙女这个事实。
但因为白光河迷迷糊糊的反复就那么几句许多细节都没所以白若竹这些话白绮之也是第一次听到所以震惊之余就是羞愧。
白若竹见她不清楚干脆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又了她爹这些年吃的苦最后问白绮之:“你觉得我爹如果再知道真相不会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白绮之嘴唇都抖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以前家里都知道爷爷有个原配纪氏早早病逝了也没留的下一儿半女逢年过节祭拜先人时我们也会祭拜这个大奶奶却不知道竟然是这样。”
“你回去吧这事我不会让步而且你爷爷就算跟我爹相认又如何?他心里就没内疚了他觉得自己对的起原配纪氏吗?少年夫妻却没能相伴到老甚至差点被他的妾室害死他心病就能这么快医好吗?”白若竹嗤笑一声“我拿你当朋友但我不想我爹再受到伤害。”
白绮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白府的等她再次回到自己家的白府突然觉得十分讽刺同样是白府怎么就隔了十万八千里一样呢?
曾经她和白若竹在江南相识时她还大家都姓白不定是一家人呢。还真让她给对了却是这样的一家人。
白绮之也不了她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复杂关系她奶奶是继室她原本是大伯是长子如果她爷爷和白义宏相认了那大伯的长子位置势必受影响所以也就是事情意外被老爷子出来家里却只有她一个人在拼命找白若竹的原因。
白若竹这边派人暗中跟上了白绮之她嘴上不跟白光河家相认但对白绮之还是关心的生怕这丫头身体不支走在路上再晕倒了。
好在白绮之安全回到了白光河府上白若竹听到暗卫回报她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时候张立良匆匆的赶了回来一见到白若竹就激动的问:“若竹外面在传你爹是礼部侍郎白光河的长子你知道这事吗?”
白若竹直接坐不住了“张叔你在哪里听到的?是什么人在传?”
张立良见她这副反应就知道她是知道这件事的。
“你爹总算找到自己的亲爹了你怎么没告诉他啊?”张立良不解的问但问完他看出白若竹神色不好常年跑生意的他怎么会想不明白。
“张叔我爹还知道但看样子得着机会告诉他了。”白若竹苦笑道。
张立良也不好追问有些尴尬的:“听是城里福寿堂的大夫去给白光河看诊就听到他嘴里一直念的然后就传开了。”
白若竹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白光河胡话引来的麻烦而那个福寿堂的大夫也太不称职了给病人看诊时听到什么也不该到处宣扬啊。
两人正着来福嫂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若竹刚刚好些夫人来找我打听问你爹是不是白光河原配所生的长子我不是她们都京里都传开了还白光河的孙女跑来找你还晕倒在大门口”来福嫂嘴皮子利索噼里啪啦的了出来。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气:“再有人问你就不清楚这事先不急我不打算和白光河相认当年是他家里宠妾灭妻差点害死了我奶奶和我爹这门亲还是不认的好。”
张立良和来福嫂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决定不要多问了。
“好我们知道了谁问都不清楚。”来福嫂道。
“好了刚好你们也回来了晚饭就一起吃吧。”白若竹笑着道。
不想这时外面厮匆忙跑到门口:“大姐宫里的王公公来了皇上宣你进宫。”
白若竹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好吧肯定是她家和白光河的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了这晚饭是别想吃的舒坦了。
“好我这就去。”她冲张立良和来福嫂歉意的笑笑:“看来吃饭得下次了。”
“不打紧你赶紧去吧千万别让皇上久等了。”张立良道。
白若竹点头大步朝外走去。
等见到王顺王顺还一脸笑容的:“白大人你这嘴可真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