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人也不会闹这个情绪又或许江奕淳没喝这么多酒也就能解释清楚了可惜两人都有了些气白若竹更是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直接回了客栈。|
江奕淳虽然一路紧跟着她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在路上但也因为黑豹毛的事情来了脾气一路也没多话。
回到客栈白若竹想直接带剑七他们去接楚寒但想想已经被那名护卫怀疑了现下去接楚寒反倒会暴露了他的行踪。
江奕淳因为喝多了回屋就躺下了晨风和暮雨他们以为白若竹会给他们主子熬醒酒汤所以问都没问哪知道他们主子惹了夫人不高兴两人正在冷战呢。
结果就在江奕淳睡着不久后连袈带了人来了客栈有事要询问白夫人。
白若竹收起心中的担忧独自去见了连袈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似乎是国君陛下身边的人吧?”
“在下连袈是国君陛下的近卫。”连袈简单的答道然后扫了白若竹身后问:“你夫君不跟来?”
“他跟国君多喝了几杯如今还在屋里睡着要是大人有事问他我现在就去叫醒他一起过来。”白若竹答道。
“那倒不用他席间没离开座位我就不用问他了。”连袈着眯起了眼睛想观察白若竹听了这话如何反应。
白若竹做出惊讶状“这样大人是因为我离席来询问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陛下丢了一个玉佩虽不是多么价值连城之物但陛下的东西岂是他人可以随便偷窃的?而白夫人刚好离席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不知道你能否解释呢?”连袈道。
白若竹脸沉了下来“连侍卫这是怀疑我偷东西了?你应该听我白天才做了神灵的判决燃起的是红香吧?一个神灵眷顾之人回去偷东西吗?”
“再国君陛下对我赞赏有加如果我真的看上什么玉佩向国君陛下讨要就是了何需去偷?”白若竹道。
“我不过是例行询问如果对白夫人不敬请见谅我只是想问问白夫人如厕为何那么久?期间又碰到什么人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连袈不被白若竹的质问所打动依旧循规蹈矩的问道。
“我如厕多久都需要跟连侍卫解释吗?来寻我的两位宫女也看到我从哪里出来的你问她们就是。至于期间能碰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了?那不是你们的皇宫吗?”白若竹故作生气的道。
连袈依旧板着脸“听闻宫女你去了许久我想中途肯定有时间够你去别的地方一趟了你呢?”
他直勾勾的盯着白若竹想从白若竹的脸上看出破绽可惜白若竹没有半点惊慌之色有的只是怒火。
“你这是怀疑我的人品国君陛下也是这样认为?”
连袈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只能收回了自己审视的目光:“国君陛下醉酒未醒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白若竹冷笑了一声“你这护卫也太自作主张了吧?既然国君陛下醉酒未醒你如何确定他的玉佩丢了?或许只是他收到了别的地方又或者随手赏给了宫里什么人?要像连大人这样随便就怀疑人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冤枉了。”
连袈被噎的一时不出话来他不知道国君对白若竹他们的态度也不敢是国君授意他来查的结果却被白若竹抓了漏洞。
“连大人还是等国君醒了好好问问吧做属下这样自作主张可不好。”白若竹完也不理会连袈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连袈没问出结果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排人在客栈附近盯着自己回宫等国君酒醒再。
当晚江奕淳睡的很沉白若竹生他的气也不想跟他一张床睡了干脆弄了两把椅子撑到屋角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江奕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宿醉后发痛的脑袋一摸身边发现床是空的他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想起了前一晚两人闹的矛盾。
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若竹这是赌气走了?
他知道自家娘子别看人不大可脾气却不而且昨晚他确实喝多了一时间也没注意语气显得他在怀疑她一样。
只是想想桑塔看白若竹的眼神还有白若竹昨日身上的黑豹毛他心里有些堵的慌。
一扭头终于看到了屋角缩在椅子上睡的不怎么舒服的白若竹他原本皱起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这女人可真会折腾。
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睡的不太舒服眉头微微的皱起身子也缩了缩江奕淳被她的样子弄的心软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就是吵了架也没得让她受罪的道理。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动作极轻的将她横抱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回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回了床上。
他自己挨着她躺到了床外侧然后很长修长的手指去抚平她眉间的皱起她似乎被打扰了哼哼了两声不高兴的转身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江奕淳笑着摇头睡着都这么大的气性醒了还不知道怎么跟他生气呢他可有的哄了。
又躺了一会儿他悄悄起身出了屋子问起昨晚的情况。
“昨晚国君的护卫寻来审问夫人席间去了什么地方什么国君丢了随身的玉佩不过最后被夫人给打发走了。”晨风低声禀报起来“但他派了人在客栈附近盯着咱们这两日恐怕要多加注意了。”
一想到白若竹离席许久这件事江奕淳的脸色冷了下来他敢肯定白若竹跟那只黑色的豹子接触过而那豹子不就是桑塔的吗?
“另外楚寒公子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晨风继续道。
“哦?”江奕淳再次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昨天他真不该喝那么多酒“夫人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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