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怕被误伤吓的冲忙退散直到白家的马车跑远了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北隅城又怕又大事发生了啧啧听到没下人拿了主家的东西通敌卖国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幕后买通他的是突厥人吗?”
“不管是什么人都肯定厉害的很否则谁敢轻易冒这个险?”
“是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北隅城中放暗器杀人灭口那也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都别瞎猜了赶紧去衙门门口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街上的吵嚷声退去藏在一角的人皱了皱眉头王爷安排的刺杀没成功?这可怎么是好啊?
突然他脸色变了变完了完了上当了连他都上当了那吕文这会儿正如惊弓之鸟岂有不上当的道理?不行他的赶紧跟王爷汇报。
因为马车的速度加快了吕文等人要跑才不至于被带倒这时有胆一些的人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般:“吕管事咱们求求主子她最是心善让她留咱们一条性命吧。”
吕文心里已经拔凉拔凉的了端王明明派人对他了即便出事也要赖到白若竹身上只要能赖到白若竹身上他这个“不知情者”就会没事还保他将来荣华富贵给他安排个一官半爵。
可为什么他还没上公堂端王就要杀他?就因为白若竹抢先知道了占了主动吗?
原来他的命竟然这么不值钱好的荣华富贵呢?好的加官进爵呢?
就在吕文还犹豫的时候下面另一人喊了起来:“我不管了我待会都坦白了我们本来只是听吕管事差遣根本就不知情我们现在不坦白那人派人进牢里杀我们怎么办?”
马车上白若竹唇角又挑高了几分一枚暗器就能瓦解那些人最后的安全感这一步果然是对的。
很快白若竹到了官府让人押了吕文等人一同走了进去大声:“请禀告吕大人白若竹来负荆请罪送上通敌卖国的下人四人请大人亲自审问。”
吕明朗从后堂出来看到白若竹就觉得有些头痛这半年来他在公堂上都见这女人好几次了今天是为了什么?下人偷了家里东西吗?
白若竹见吕大人出来立即双膝一弯跪到了地上大声:“命妇白氏来负荆请罪家中管事被他人教唆拿了货物私运给突厥国这等通敌卖国的罪名我不敢有半分隐瞒只想请大人亲自审个明白。”
“什么?通敌卖国?”吕大人好像看怪物一样看向白若竹就算真是是下人偷偷通敌不是该把人揪出来暗中处理掉吗?
唉到底是女人一冲动就做这种引火上身的事了。
这时外面官差传报:“孟城主驾到”
紧接着孟良升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向吕明朗:“我这义女今日要负荆请罪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吕大人审案即可本官只是旁听不加干涉。”
吕明朗起身朝孟良升行礼听了他这话才重新回了位置上继续审起了案子。
“白氏讲下具体情况吧。”吕明朗道。
白若竹也不起来继续跪在地上她出门前给腿上绑了护膝了。
“妇不能像男子一般真的背负荆条二来只好这样跪着请罪了。事情要从我回北隅城起当时手下有一名管事跟我汇报他有亲戚去边境跑商的时候看到我家卖了大批牙膏给突厥国的商人但牙膏铺子最近根本没大宗的买卖所以我立即派手下去查才知道牙膏作坊的管事吕文被人买通私下运了一批牙膏给突厥国。”
“妇虽然之前在江南但一直关心国家安危怎可看着下人做这种卖国之事?今日就扭送他们给大人审问也希望大人能查出那个幕后教唆之人。”白若竹着又躬身磕头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我虽之前不在北隅城却因此事心生愧疚而吕文送走的那批货已经追不回来了妇愿献上一批牙膏给朝廷以示自己请罪的诚意。”
吕明朗眼皮子跳了跳查幕后主使人?他怎么觉得这是个深坑等着他跳呢?
孟良升眼中却闪过赞赏之色这个白若竹果然是聪明走了一步反败为胜的好棋啊
至于那些献给朝廷的牙膏以后皇上知道她是被端王陷害自然会补偿她一些再她会在乎那点银子吗?她这一步也算是把自己的牙膏送进了宫里不定很快白氏的牙膏就能抢了杜氏的第一排名了。
这时吕文的手下已经等不及了大喊道:“大人饶命我们只是帮吕文做事原本并不知道他通敌否则给我们十个胆子都不敢做啊。”
另一人也急忙:“我们真的没参与都是吕文自己做的求大人明察”
吕文气恼的瞪着两人这两个白眼狼一有事就立即跟他摘清关系了以前是怎么阿谀奉承的?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此案的几名证人到了吕明朗立即叫了证人上来问话。
显示左鸿运的那名亲戚左鸿运得了白若竹的消息立即去通了自己的亲戚出来作证那名亲戚就把自己去跑商的见闻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其次是牙膏作坊的几名工人他们作证主子回来之前吕管事让他们加急敢了一批货后来还让他们搬上了马车却不知道运到哪里了。
左鸿运也到了他拿了账簿呈给吕明朗明最近没有那么大批的货送到铺子。
随即白若竹又把那封密信呈了下去这样一来吕文通敌卖国私吞主家东西的罪名就坐实了。当然在通敌卖国面前私吞主家财物都不是个事儿了。
“大胆吕文是谁教唆你通敌卖国的你可知那是诛九族的大罪?速速招来免得害了全部族人”吕明朗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那一声爆响直接砸断了吕文心里最后一根神经他跪在地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人的是被人胁迫的绝对没有通敌卖国我都不认识突厥国人只是端王叫我送一批牙膏给突厥人还事发的时候一定要都是白若竹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