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宏跟张立良最熟络他笑着拍了拍张立良的肩膀:“这有什么你还不得忙正事了?咱们两家这么熟了有什么好客气的。你赶紧坐下让若竹做个手抓饼给你尝尝。”
白若竹应了一声就去做饼直接给张立良做了加肉加蛋又加菜的绝对是最高级待遇她可是记得农忙的时候张家三口是怎么不顾热不顾累帮忙的这份情意就是一百个手抓饼都还不完。
当然这个比喻不恰当哪有人把情意物质化的?白若竹也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她在那边做饼白义宏便拉着张立良问起了最近的生意她一边做一边随口问道:“张叔婶子和蓉儿怎么没一起过来啊?”
白若竹心里猜测起来难不成张家知道他们会请吃东西所以不好意思来多人?可是她好阵子没见蓉儿了还挺想她的呢。
却不想一提到蓉儿娘俩张立良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白若竹立即察觉到不对劲三两下把手抓饼做好又盛了碗汤一起放到桌上然后盯着张立良问:“张叔不是有什么事了吧?”
张立良重重的叹了口气:“蓉儿跟她娘也怪想你们的就是她娘俩都受伤了这阵子不好出门。”
“什么?”白若竹吃了一惊旁边的白义宏和林萍儿脸色也变了。
“怎么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林萍儿性子急抢着问了出来。
“是烧伤头发燎了一些身上烧烂了几块。”张立良着露出心疼之色声音也有些哽咽了“都怪我不该让她们娘俩去亲戚家帮忙结果碰上走水把她们娘俩给烧伤了。”
走水就是着火的意思白若竹听的十分担心她就蓉儿母女怎么去亲戚家那么久不回来原来是出意外了
她急忙摘下了围裙递给林萍儿:“娘你先管着这样我去看看婶子和蓉儿。”
张立良有些不好意思拦着:“别耽误你们做生意等收摊了再去我那边坐坐。”他本来还想到他家吃饭的可想想媳妇也伤那样了他一个老爷们怎么做饭招待客人?他倒不是不乐意下厨可他做的饭菜根本不好吃。
“张叔我懂医术我赶紧去给婶子和蓉儿看看不定能让她们好的快一些。”其实白若竹更担心的是蓉儿娘俩的烧伤处理情况她就怕乡下处理的十分粗陋会让她们留下疤痕。
张立良一听这话感激的看着白若竹:“那就麻烦若竹了我跟你一起走。”他完看看还没动口的手抓饼有些不好意思的:“这个我带回去吃。”
这时候普通人家不兴浪费朋友请你吃的东西更不能不吃完就扔了那太不礼貌了。可张立良此刻担忧妻女根本没什么胃口只好提出打包带回家了。
林萍儿急忙拿了油纸包了起来摊子上也经常有客人是打包带走的。
“不然我也跟你们去看看反正客人少今天摆不摆都无所谓了。”林萍儿道。
结果刚完就来了三位客人张立良立即:“嫂子可别耽误了生意否则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林萍儿和白义宏见他这样也没再坚持就下午早点收摊去张家探望。
白若竹跟着张立良匆忙离开直奔张家而去。
“对了张叔你没伤到哪里吧?”路上白若竹才想起来张立良的安危略带歉意的问道。
“我没事我赶去乡下的前一晚走的水。”他着眼眶红了起来“都怪我非得跟人家再谈一单生意不然我早一天过去也能护着她们娘俩了。”
“不是去办丧事吗?好端端的怎么走水了?”白若竹有些疑惑的问道据她所知这个时候乡下夜晚点蜡烛、油灯的都很少一般半夜起来都是借着夜色或者摸黑的。
还有就是哭丧也是在老人坟头烧纸没有在自家院子里烧纸的规矩怎么会着火了呢?
张立良眼中露出愤怒之色“我也察觉到不对劲我那亲戚家老人刚走三个儿子就争房产争的厉害保不准那走水是人为的。哼我现在照顾蓉儿她们娘俩没心思跟他们算账以后这笔账肯定要好好跟他们清算的”
白若竹听的也十分生气可以想象有人半夜放火害人却把做客帮忙的蓉儿母女给烧了换白若竹也会好好跟他们清算清算的。
“那你过去应该有些日子了吧?我之前去你们家时隔壁邻居跟我讲你也去了乡下怎么这么些天才回来?”白若竹不由疑惑的问道。
这次张立良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她们伤的太重大夫不能随意挪动我是从福寿堂请了大夫过去看的。”
白若竹一听吓了一跳不由加快了脚步。她本来见张立良去摊子上探望他们又烧伤了几块便没多想却不想张立良是为了安慰她家的。
好容易到了张家白若竹因为走的太快有些气喘吁吁她也没心思休息直接冲进门直奔去看蓉儿和她娘结果这一看脚下不由顿住了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好好的娘俩怎么烧成这样了?难怪张立良根本没心思吃东西也难怪一个大男人提及此事会落下眼泪了。
蓉儿娘的头发几乎烧没了一侧脸上、额头有大面积的烧伤伤处涂了黑糊糊的药膏却依旧挡不住烧伤骇人的红色。
而她原本的圆脸已经瘦的两颊凹陷没有烧伤的皮肤也是枯黄枯黄的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手上都有烧伤而且都不是轻伤
蓉儿比她娘要好很多可以想象蓉儿娘应该是死命护住了女儿否则两人在同一间屋里睡觉怎么蓉儿娘烧成这样蓉儿反倒要轻许多?
可即便如此白若竹依旧看到蓉儿瘦了许多手背上同样也有烧伤。
她死命的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哭出声来吵醒正在睡觉的蓉儿娘俩更怕自己悲伤的情绪惹的她们再度想起了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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