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一定实话实话再也不扯谎了”王氏一边哭一边惨叫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白义博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只好像李大人行礼:“贱内不懂事请大人开一面。”
李大人冷哼了一声好像没听到他什么一样让官差把王氏拖去打了二十大板。
这时候打板子是不在公堂里打的却在衙门门口行刑会有不少人围观当然县衙也是为了震慑百姓提醒百姓不要轻易违法乱纪所以这时候的人对打板子格外的畏惧。
王氏的惨叫声从县衙门口一直传到了公堂上白若竹听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但很快她又怕吓到四便拉了他的手四抬头没有焦距的双眼慢慢有了生气看向白若竹:“我没事。”
对啊他不像一般孩子怕听到打人的声音他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吗?白若竹心里难受更加觉得王氏该打痛死活该。只可惜不能连带着白义博一起打那才叫解恨呢。
王氏被打板子的时候围观的不少人指指点点的就有胆大的人问官差:“大人啊这妇人犯了啥事啊?”
行刑的官差板着脸:“上堂迟到本来只打五板子的可这刁妇妄图欺骗大人自己有了身孕不能用刑结果根本没有的事情。”
“这种事情都敢乱胆子也太大了吧?”围观的人唏嘘不已。
白若竹在堂上又朝江奕淳看去只见江奕淳已经转身坐到了谢先生旁边的椅子上那里比李大人的位置低了半节算是旁听的位置一下子让李大人更加别扭起来。
江奕淳给人十分悠闲的感觉因为他带着面具没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可他坐的姿势十分随意就好像在戏园子里看戏一般就差泡壶茶喝上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这人留在安远镇肯定是有公务在身吧?怎么这么悠闲呢?
外面王氏的惨叫声不断传来行刑的衙役也是老手打的她痛不欲生却不又不至于昏迷过去毕竟案子还没审呢。
李大人已经让人提了牛婆子上来牛婆子听到王氏的惨叫声吓的腿下直打绊要不是押着她的衙役拉了一把肯定要摔个狗啃屎了。
牛婆子不知道王氏为何挨打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交待免得跟王氏一样吃苦头她一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
“牛婆子王氏在堂上谎已经挨了二十大板了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供词可有不实之处?”李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牛婆子吓的噗通一声跪下了哆哆嗦嗦的:“我没有谎真的没有真的是王氏让我帮她调包孩子的她婆家会责怪她甚至休了她我也是一时心软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完她就砰砰的磕起头来。
磕头也痛但是自己磕的痛也有个度数可如果是挨板子那是别人打的不会手下留情。牛婆子清楚这点磕头磕的十分卖力。
“好了你暂且在一旁候着吧。”李大人皱了皱眉头喝停了牛婆子的动作。
白义博看着牛婆子十分不满的:“你这个婆子一嘴的瞎话我夫人当年就不该找你做稳婆倒让你找了机会跟别人合伙污蔑她了”他到“别人”二字的时候眼睛直往白若竹身上瞄。
“大胆本官可让你话了?公堂岂是你大声喧哗的地方?白义博如果你再不守规矩本官就让人打了你出去”大概有江奕淳的旁听李大人的气势一下子足了很多也比前一天严厉了不少。
白义博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多嘴他很想自己还是秀才呢李大人不能随便打他可是看看李大人瞪着的眼睛到嘴边的话也不敢出来了。
白若竹心里嗤笑白义博和王氏的辩白如此的无力只是她没想到白义博竟然对王氏不离不弃到现在还在帮王氏话。
看样子白义博早就知道了否则不可能半点惊讶或者情绪都没有。
这时候外面官差来报昨日提到的证人付大夫来了。
付大夫被儿子扶着走了进来脚步有些虚浮显的十分吃力。
“付大夫本官念你年事已高特许你坐下话。”李大人命人抬了张凳子给了付大夫。
“谢大人恩典。”付大人朝李大人行礼后坐到了凳子上。
这时被打了二十大板的王氏也被人拖了回来就那么半死不活的趴在堂下不知道是没力气动弹了还是怕的再不敢有半点动作了。
“付大夫六年前王氏可有找你看诊?可有求你帮她隐瞒死胎一事?”李大人问道。
“是老朽本来一时想不起来后来查了当年的记录才完全记了起来。”他着朝旁边的儿子使眼色他儿子急忙把一本翻开的册子递给了一旁的官差官差拿上去呈给了李大人。
“王氏来找我的时候已经胎死腹中了原因很难查明可能跟乡间服用的男胎药有关。”付大夫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
白若竹倒没想到王氏胎死腹中还有这样的情况这人真是想生儿子想疯了那些药能随便吃吗?
“因为胎儿已经没了生机只能开药把胎落下我便给她开了药药方也记录在册了请大人过目。不过老朽并没有帮她做任何隐瞒也不知道她瞒了家里她家人更没来问过我甚至我要求她坐完月子要来复诊她也没再出现过。”付大夫道。
李大人看了记录册上面确实记录了某年某月某日的病患记录上面记录了诊断结果以及开的具体药方下面还有付大夫的私印以及福寿堂的印章。看纸张和墨迹都不是新的看来付大夫所言非虚牛婆子的也是真的了。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王氏你还有何解释?”李大人放下了册子敲了一记惊堂木喝道。
王氏打了个哆嗦声音颤抖着:“我招我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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