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白若竹却无所谓的笑了:“爷爷早不待见我了我招婿入赘生了孩子是姓白的你都不肯孩子入祠堂我儿子都没祠堂可入我还待在白家祠堂做什么?除名就除名吧我自立门户好了。”
最后那句她的轻飘飘的却让不少人吸了口冷气。
“瞧你那张狂样子你一个妇道人家还自立门口都不怕人笑话。”老爷子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仿佛听了多可笑的事情一样。
白若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笑呗什么事都得日子久了才能明一切以后再看就是了。不过我现在得回家哄孩子了爷爷你继续心疼大伯看看三郎还能等多久。”
这时候王氏已经找了李大夫过来李大夫看到老爷子就问:“人呢?”
老爷子脸更阴沉了:“还没抬下来呢儿孙不听话了都不肯去呢。”
“爷爷我爹肯去是大伯不肯去实在不行就我爹一个人背下来吧。”二郎这时候冷冰冰的道。
李大夫一听急了“三郎不是你家老大的儿子吗?他干嘛不去?腿都折了再垂一路还接个屁啊你们别来找我免得以后瘸了我医术不精”李大夫完摆了摆手那架势是要走不肯看了。
王氏一把扯住了李大夫的袖子哭着:“李大夫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儿子咋办啊?”
李大夫避嫌的一把甩开大声:“人都看不到还能咋办?”
王氏这下子来气了疯了一样的冲白义宏一家喊了起来“大郎二郎你们谁不比你大伯身子骨好啊你们就不肯救救你们堂弟吗?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的心肝都被狗吃了?”
白若竹来了气大声:“大伯都不肯救呢那他的心肝是什么长的?”完她再次对家里人:“我们回家吧是他们不肯救人不是我们不帮忙。”
围观的人各种评论都有还是周得顺对白福:“老爷子你别再拖了你家三郎有事他自个儿爹能不去救人吗?义宏也答应帮忙了你就不能退一步这天已经擦黑了三郎在山上还不知道咋样了呢。”
旁边其他人也跟着劝但基本上所有人都白义博该一起去抬人。最后白福气的面色通红只能答应了下来。
除了白义宏去帮忙白若竹一家都没去凑热闹就是白义宏走的时候林萍儿还一脸的担心嘴里念叨起来“三郎那孩子没轻没重的连亲弟弟都狠心往死里虐待还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冲撞了哪路的神灵呢要我就不该你爹去唉菩萨保佑啊。”她着双手合十拜起了菩萨。
白若竹挽了她胳膊安慰起来“娘爹行得正坐的直没做过亏心事有什么也不会找到爹身上要找也是找那边的坏人。”
林萍儿想想也有道理心中的担忧才放下了一些。
白若竹这时才想起来刚刚在院子里的四还好老爷子闹的时候没进院子没看到四否则更加不喜欢四了。
四见他们回来从灶房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看那样子倒是知道躲一躲了。
白若竹很高兴他保护自己的意识笑着朝他招手:“走去屋里跟你外甥玩老宅那边乱着呢你晚点再回去刚好再这边吃了晚饭。”
四点了点头他似乎也很愿意跟蹬蹬亲近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孩子没有恶意还是因为喜欢白若竹而爱屋及乌。
一家人原本是想等白义宏回来再吃饭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白义宏回来便担心了起来最后只能先草草吃了饭再让白泽浩去老宅看看等白泽浩正要出门的时候白义宏却灰头土脸的回来。
“他爹怎么弄成这样了?”林萍儿吓了一跳赶紧检查白义宏有没有受伤确认没事后才去给他打水拧帕子帮他擦洗起来。
一家人都围了过去听白义宏怎么白义宏累的够呛大口喝了几口水润了喉咙才讲了起来。
原来他去老宅喊白义博一起上山就耽搁了不少功夫白义博爬的要命一会儿自己腿痛爬不了山一会儿肚子疼要去茅厕还是李大夫把他好一通骂他才犹犹豫豫的出了门。
“他大伯还真是自私啊就是再怕自己儿子就不救了?”林萍儿鄙夷的道。
白若竹点点头如果是她或者大哥、二哥出了类似的事情她爹娘肯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所以她瞬间又有点同情三郎摊上这样的爹娘也是挺无奈的。
当然她又不是圣|母这样的犹豫也就仅仅几秒钟就过去了只不过她现在又不觉得姓江的此举好了害她爹跟着折腾受累他家也算是被殃及的池鱼了。
已经回到镇上的江奕淳正在房间喝茶想事情结果就打了两个喷嚏他身体极好少有感染风寒的时候便嘀咕起来是有人念叨他了吗?
白义宏继续跟众人讲着“我跟大哥往山上走结果跟三郎一起的几个孩子都不肯去就指了个大概方向三郎又晕过去不叫了我跟大哥找了好阵子才找到人。”
白义宏着摇头“那腿断的挺吓人的这原地摔一下能严重能那样也真是挺邪乎的。”
白若竹暗自猜测起来觉得姓江的肯定用什么暗器打断三郎的腿只是他们都看不出而已。这样一想她更加羡慕古人会武功了只要动动指头就能伤到对方了可她因为三郎还头痛了好阵子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前一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一次课目就要制作一支中国古代的弩箭她如今还记得是怎么做的呢她也该想办法制作一个弩箭或者可以放在身边防身。
思绪再次被白义宏的声音拉回白义宏平日里话不多可此刻大概太过感慨了讲的也是十分的绘声绘色只是听到后面的话白若竹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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