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看年纪不大甚至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他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公子这、这不合适吧?万一漏了细作出去你跟上面也不好交待啊。”
面具男看不到表情可目光却冷了下来“什么时候我做事还要听你指挥了?”他的很慢虽然听不出怒气可语气却十分的冷漠让随从不由打了个冷颤暗骂自己真是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什么该什么不该都忘了。
可是他也是为了主子好啊?这样私自放人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就算这农妇没问题她还要带个人出去万一带的那人就是细作送了信儿出去呢?
当然随从只是有些哀怨却不敢多什么走过去让官差放了林萍儿进城然后看着她一路去了福寿堂。
林萍儿原本以为进不去镇子了却没想到突然被放行她以为是县丞大人吩咐的还一个劲的朝随从致谢回头一定上门给县丞大人磕头。
随从吊拉着脸不话林萍儿也顾不上多想很快就找到了柳女医。
“柳女医我女儿被人推倒破了羊水里面带了些血怕是要生了请你跟我跑一趟吧诊金我们按规矩加。”林萍儿一看到柳女医就飞快的把事情了一遍。
柳女医微微皱眉“不要慌我收拾点东西就陪你去。”
她完到内间收拾了医药箱和接生用具然后悄悄唤了名厮交待了几句厮听完悄悄溜出了福寿堂。
随从十分惊醒他眼睛微微眯起心道我有问题吧看已经私下去传信了。只是他如今任务是看着农妇所以他干脆跟紧了林萍儿和柳白霜不愁发现不了问题
柳白霜收拾好随林萍儿出门到了镇子大门才知道今日官府在盘查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林萍儿是如何进来的。
随从没放两人离开而是跑去找江奕淳汇报“公子那两人肯定有问题女医走之前让人出去报信了。”
面具后面江奕淳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他觉得白家肯定没问题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庄户人家白若竹怀孕快生了也是真的只是柳白霜他就不确定了。
“给什么人报信了?”他沉声问道语气中已经到了肃杀之意。
“不清楚的一直紧跟着她们所以没能去追送信的人。”随从急忙道。
江奕淳朝准备出城的两人看去就见林萍儿又要急哭了怎么半天又不让她们出去了?
“刘冬你确定柳白霜形迹可疑吗?”江奕淳问道。
刘冬是随从的名字他使劲点点头“肯定的我看她偷偷摸摸的喊的厮。”
江奕淳静默了几秒没话刘冬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差一点就忍不住开口催问好在公子终于开口了。
“让她们过去然后你带几个人跟踪不要打草惊蛇了。”江奕淳冷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是她们也好一打尽。”
刘冬觉得公子果然聪明过人这就叫放长线钓大鱼吗?
他领命后让林萍儿二人通过了然后带了几名官差悄悄跟上了两人乘坐的驴车。
就在林萍儿她们离开不久有人乘着马车急匆匆的赶来了马车上赫然写着“杜”字赶车的正是跟白若竹常接触的伙计周福。
城门口的盘查让马车停了下来杜仲书从马车上下来脸上明显带着焦急之色原来他早就跟柳白霜打了招呼如果白若竹要生了一定派人通知他一声他好去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哪知道因为有个重要客人在他就慢了一步明显白若竹的娘和柳白霜已经出镇子了而他现在还出不去。
就在杜仲书朝官差询问的时候不远处的江奕淳目光冷了一些看来刘冬是弄错了柳白霜通知的是杜仲书而已。只是这些瞒了白家人就显得有些偷偷摸摸的味道了。
到底有什么让杜仲书要瞒着白家呢?他不知道这白若竹还有些能耐让镇上药铺的少东家这般的担心。
“不得徇私好好盘查了那边的公子才可放行。”江奕淳对身边的官差吩咐了一声明显是不想让杜仲书过去了。
他眼里的光芒越来越冷谁能证明杜家就不是敌国的细作呢?这事可不能大意了。
在赵驴蛋拼命往回赶车的时候村里关于学堂的会议也开始了。
“义宏咋没来?”老村长身体有些不适咳嗽了几声问道。
汪耆老重重的叹了口气:“别等他了他家里出事了肯定来不成了。”
老村长看向其他耆老又看看自己大儿子明显众人都是知道情况的他急忙问王峰“是咋回事啊你咋没跟我提过?”
“你早上才喝药我都没敢跟你提这些揪心事。”王峰叹了口气:“白家闺女被他家三郎打了羊水都破了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老村长有些吃惊还完全没消化王峰的话就听到汪耆老:“白秀才真是老了治家也不行了能让白家三郎偷了他堂姐的定亲信物还给人家砸了真是作孽啊。”
“人家觉得孙女能跟孙子比了?白家三郎把他二叔头砸破了白福也没放个屁邻居都看到他拿藤条每个人都打了几下家风不正啊。”
“听若竹丫头的夫君病在外面还不知道能痊愈不那玉佩就是留给她和娃的唯一念想了怎么能去偷还给毁了呢?”
“所以家风不正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着村长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实在不好评论人家的家世干咳了两声:“咱们还是先把先生的人选讨论出来吧。”
汪耆老听了直接:“白义博就不用考虑了今个儿这事足以看出他的人品我还不放心我孙子被带坏呢。”
汪耆老在村里很有威望他此话一出口任谁都不好反驳了。
最后一群人还是选了吴秀才主要是考虑另外那位不一定供养的起。
等散会以后汪耆老便朝白家二房放去走去汪家跟白家是姻亲他又很欣赏白泽浩这个后生就想过去安慰几句哪知道还没到门口就看到白福带着大房一家子已经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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