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以前说我丑是认真的吧?”一个修仙弟子小声地和身边的同门交流道。
“额,这个。”另一个弟子不好意思说实话。
“还好我长得丑,长得丑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那个弟子就这样安慰自己。
南正平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惊恐的表情和慌张的反应。这里的大部分人他都认识,毕竟他也在金灵山做过几十年的长老了。
他在一些诡异的笑声之下,慢慢地靠近这些修仙弟子。
只见他举起手里的剑对着一个脸生的女弟子就刺了下去,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划了几刀。刀尖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往下滑,经过脖子,锁骨,胸,肚皮,腿,一直到脚趾,划了一条细长细长的血痕。
“啊。”这个女子痛苦地呻吟,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她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任用这把剑在自己的身上游刃。
看着这个女弟子遭受如此大的痛苦,其他的修仙弟子的内心开始动摇了,他们不是怕死,是怕受折磨。
“看来这还不够刺激。”南正平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看来你们骨头挺硬的嘛,不过这没有关系,我这里还有让你们更喜欢的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然后从药品中倒出了一些黑色小药丸。
“这个东西呢,你们有些人可能见过。它就是大名鼎鼎的蛊虫。你们只见过却没有亲身体验过吧。我会给你们这个机会。那这个蛊虫在你们的身体里面翻江倒海,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南正平看着那些修仙弟子。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该让谁来第一个尝试一下呢?”南正平想起医仙之前跟他说的,要把修仙门派最厉害的那几个人留下,因为他要拿他们试验。好好地利用一番他们的灵力。所以,他得找一个资质不能不算差,但不能说太好的,甚至还要在这些弟子中有一定声望的弟子来从心里上摧毁这些人。转眼间,他简单地扫视了一下,一下子就看到躲在莫云飞身后的张舒婷。
“这不是莫云飞心爱的徒弟吗?看你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可真是有点不忍心。不过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的去死。你来为这些人做个表率,再合适不过了。”南正平径直朝着张舒婷走过去。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离他远一点!”另旁边的凌仲麟大喊,但是,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莫云飞只是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南正平。
“我不要,我不要。”张舒婷害怕极了,用力地挪着身子,往后退。
南正平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张舒婷的肩头,使劲地捏着她。
“师傅,救我。”张舒婷恳求地看着莫云飞。但是莫云飞似乎已经对此不抱任何生活的希望。背后的伤痛以及体内药物的作用,让他现在感觉如同一个废人一般,连正常人都比不过。
张舒婷看到莫云飞的眼神,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并不是要来救她,而是想让她自尽,以免遭受这非人的痛苦。
“不行,我不能死。”张舒婷摇头。
“你放心吧,又不是让你死。只是让你享受一下。”南正平左手捏住她的脸颊,右手捏着一粒药丸,准备往她嘴里塞进去。
“不行,我不要,我不要,我都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张舒婷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受这些折磨。我投降,我投降,我会背叛金灵山,投靠你们魔道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南正平一下子停止了手,微笑着看着张舒婷。
“师姐,你怎么能投靠魔道的人呢?”一位弟子气愤不已。
“我我我。”张舒婷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虚地看了一眼莫云飞,自己让师傅失望了。但是,就是就算是自己的师傅,也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现在都没有本事救自己了,还能指望他什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又对其他人说:“我们在这里已经是没有任何希望。但是我不想受到侮辱啊。大丈夫不应该能屈能伸吗。”
“说得好,可惜啊,我不愿意接受你的投降啦。”南正平哈哈大笑道。
“为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张舒婷害怕地指责。
“哎呀,谁让你投降的太晚了呢?我之前可是问了你两遍。你都没说要投降,直到我问了第三遍,都要把这个蛊虫放到你嘴里的了。事不过三啊!”
说完,正当他要把蛊虫塞进张舒婷的嘴里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阵声音,制止了他的行为。
“住手。”原来是医仙出声制止了。
“怎么了?”南正平不明就里,“这个弟子也没达到你要求的水准。让她吃个蛊虫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她活着有用。”医仙淡淡地说道。
张舒婷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喜:“求求你,救救我,医仙大人,求求你。”
那张舒婷现在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其他修仙弟子都不忍直视纷纷扭开了头,不想看她。
“那医仙老兄,你是留着她干嘛呢?”南正平好奇地问道。
“我要活挖了她的心,必须是活的。”残忍的话语,从医仙的嘴里说出来让听到的人的心里忍不住一颤。
“什,什么?”张舒婷感觉自己刚从地狱爬出来,又仿佛失手一不小心掉入了更深的地狱里,“你要挖我的心?为什么?这在这里那么多人,你挖谁的心不一样吗?”
张舒婷仿佛吓傻了,她的手不停地指着身边的同门,嘴里嚷嚷的:“他们,他们的修为都比我高,你挖,你要挖,就挖他们的心啊!”
“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普通人的心。而你的心里有一半是不属于你的。我要做的,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医仙连头都没抬,仿佛无视一般地瞟了莫云飞一眼。
“您说什么玩笑呢,我的心怎么不是我的呢?它就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