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喝过酒了。
清酒绵甜,又有婉媚的东洋美女作伴,李北的身心极为放松,不知不觉就在欢子这极具异域风情的房间里喝到了深夜,最后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李北的房间就邻着欢子的房间。
欢子把醉得睁不开眼的李北扶好,慢慢地走进隔壁的房间,还没把他放倒在床上,李北却忍不住胸中酒意,哇地一声呕吐,吐了欢子一身污秽,也把自己身上吐脏。
欢子生平最爱洁净,现在身上被他吐得又脏又臭,欢子不由紧紧皱起双眉,心里一阵阵恶心。
但是随后,欢子皱起的双眉渐渐化开,心里又多了一片释然。
如果不是李北先生,自己早已经饱受屈辱的死了,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是自己应该尽心服侍的男主人。
欢子慢慢地调匀呼吸,耐下心来,把他小心地扶到洗手间里,轻轻地替他拍背,让他在马桶跟前吐一个痛快。
李北吐完之后,一头倒在欢子的怀里,闭着眼睛抱住她,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胡话:“欢、欢子,你、耍赖,我不管,你把杯子……还给我,我没输。”
欢子不由妩媚地笑了,轻轻地拍着他,像是哄小孩般说道:“李北君,你没输,是欢子输了,欢子不能再喝了,欢子去帮你放水,让你把身上洗干净,好么?”
李北只是牛一般哼哼道:“我不管,你把杯子……还给我……”
见他像天真的小孩一般死死缠着自己、抱紧自己、不肯松手,欢子一时想起他在渔船上打败强敌桥本剑太郎的神武模样,不由嘴角的笑容更浓,心里面多了一点温馨。
李北先生可真是奇怪,一会儿是猥琐不堪的无赖,一会儿是坚韧不拔的英雄,一会儿又变成了烂醉如泥的酒鬼,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
没有办法,李北一直紧紧地抱着她要杯子,她只好一边轻声细语地哄他,一边伸开一只手,替他把浴缸里放上温水。
不过一会,温水放满,李北却在她软绵绵的怀抱里睡着了。
欢子有点高兴,同时也有点为难,不知道李北这个样子,该怎么洗澡?
她受过侍女的专业训练,也曾在家族的女僧庙里侍奉过师傅洗澡,但那是在一座温泉池里,池里的所有人都是用白浴巾裹覆了私密的部位,而且她只是替师傅擦背,更而且,她的师傅是个女尼。
让她脱光一个男人的衣裤,然后替这个赤身露体的男人擦身子,即便她是一个东洋女人,没有那么多陈旧的观念,也还是有点放不开。
她犹豫了一会,瞧了瞧怀里熟睡的李北,见他这一会就像一个睡得香甜的小孩,不由又轻轻一笑:算了,他是我的主人,现在又像个孩子,我理应照顾好他。
一片母爱在心头悄然泛起,欢子摈除杂念,眼光如水,开始轻手轻脚地剥除他的衣服来。
然而睡在她怀里的这个“熊孩子”很不老实,睡着了也在咂嘴,一只手还毛手毛脚地乱动,直到抓住了欢子一只高耸的胸峰,才像是找到了奶娘的婴儿一样,老老实实地不动起来。
欢子一下子就被弄得俏脸绯红。
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感觉被他紧紧抓住的那里很敏感,而且体下那处羞羞的地方,像是随之呼应地产生了一种酥痒轻麻的感受,像有轻微的电流通过,很舒爽,很愉悦,很刺激,同时又很不道德。
欢子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产生这样的感觉,即便是以前一直藏在她心里的那位英俊的自卫队军官,也仅仅是跟她牵过手而已,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欲罢不能的矛盾感受。
没来由的,想起曾经藏在心里的那位人儿,一种愧疚的负罪感,也随之涌上心头。
欢子红着脸,轻轻地挪开李北的手掌,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继续剥除他的衣裤。
好在李北已经完全熟睡,再也没乱动手脚,任由她慢慢地摆布。
当欢子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长裤慢慢地褪下,突然眼前一晃,李北身下穿着的内库,像是里面藏着一根粗长的弹簧一般,顶起一个帐篷,晃晃荡荡地弹了出来。
欢子不由心头一荡,蹙眉盯着他那,一双手停住动作,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他脱下去。
熟睡中的强烈晨勃,令欢子既兴奋又心慌,一时乱了分寸。
她没有想到,李北先生在睡觉的时候也能出于亢奋状态,而且他那处雄伟不凡,像是直入云天般顶起了一片壮阔的帐篷,她很担心,一旦脱掉他最后的一点衣物,即会露出狰狞强壮的一根事物,既让她惊吓害怕,也让她兴奋地不能控制自己。
唉,真是矛盾啊。
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成熟女性,而且长久的锻炼,让她的荷尔蒙分泌远比一般的年轻女性要来得旺盛,虽然她受过寺庙里禁欲的教习,但正常的生理规律使然,她也经常思|春,尤其现在正是她的排卵时期,面对李北要露不露的雄壮玩意,她很怕控制不住内心中的魔鬼,做出一种冲动的事情,她的潜意识中有一种渴望,很想用李北的雄壮,来满满地填补她身心中长期所固有的一种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她心神不宁的时候,躺在她怀里的李北,突然哼哼了两声,皱起眉毛,歪了歪头脸,一只手还抬了一下,像是感觉不舒服。
见他酒醉乱动,欢子恍然惊醒,急忙闭眼在心里念起了佛经,用佛家告诫,驱逐内心中的邪念。
好一会后,欢子淡定下来,又在心里说道:欢子,加油,不要因一时的邪念,而破坏了长期清修的定力,请务必记住:无色无相,无嗔无狂。
“好吧,李北先生。”欢子定下心思,抱着他一块站起身道:“请原谅,欢子的修行不深,先生的短裤就不脱了,欢子就这样替您擦身子吧。”
可是,欢子还没把他扶进浴缸,李北却晕乎乎地一手下探,皱起眉头,哼哼唧唧地念道:“尿、尿尿……”
只见,李北醉醺醺地掏出一根粗长如门闩的玩意,雄赳赳地对准欢子,立刻把欢子吓得花容色变、手脚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