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不演床戏啊!
这是此时沈伊脑海中划过的弹幕。
顶着自己的一定是棍子啊棍子!
才不可能是…
“嗯啊…”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沈伊感觉自己的菊花一紧。
他死死的抱住夕丞,阻止那货进一步的动作,也顾不上演戏了,“夕丞,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除了磨蹭自己身体的动作,没有任何回应。
沈伊啪啪啪的在夕丞脸上打了几下,丝毫没有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而下不去手。
你先忍一会!我去给你找母蛇!
啊啊啊!你这只死蛇精在摸哪里!
“唔…”夕丞好像在笑,却更像是蛇类在吐着信子,他的牙齿咬住沈伊的耳朵,暧昧的声音丝丝缕缕的响起,“小兔子,夕养了这么久…”他微微使力,沈伊发出了一声痛呼,“…让夕吃掉。”
麻痹你好意思说!
感情你把本人喂得白白胖胖就是在准备吃掉呗!
本人作为一个‘爱’着你的贱受,应该说一句‘请温柔对人家哟~’还是‘不要因为人家是娇花而怜惜~’
但是本人现在只想用血糊你一脸啊!
微微仰起头,献祭一般,沈伊在夕丞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被嘴角的触感惊到,夕丞睁大了眼睛,由于进阶而处于失明的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听见一个微弱的,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王,”养了百年的小宠物,似乎在哭,“你带我回来,只是因为…我的纯阴体质吗。”
不然呢。
夕丞想这么问,却不知为何没有说出口。
内丹还在渐渐撕裂,这种疼痛让他有种嗜血的暴躁感。
他的牙齿已经陷入了血肉中。
小宠物哭的更厉害了。
入口的温热液体,滋养着他此时破损的内丹,可以明显的感觉疼痛的减轻。
很甜,很甜的味道。
只要他稍稍用些力气,这块甜的腻人的‘补品’就可以与自己融为一体。
夕丞的身体依旧冰冷,然而脸上却渐渐浮上了一层红晕。
我养的。
所以…吃掉也没关系。
沈伊要哭了。
嗯,他已经哭了。
卧槽比起真的被吃,本人宁愿选择丢掉贞操啊!
来吧,从正面上我!
求不要再啃了!
猛地使力,两人顷刻调换了位置。
夕丞的一头墨发披在身下,蛇瞳无法闭合,他舔着嘴角残留着的鲜血,诱哄一般,微微张开嘴。
“想要。”他如此说着。
那张面容,足以让任何人心甘情愿的献出生命。
由于失去视觉,加重了对于疼痛的感知。
不仅仅是剧痛,还有愈发强烈的情.欲。
纯阴体质,一旦碰过,就戒不掉了。
口腔里残留着甜味。
夕丞无声的咧开一个笑。
笑泥煤啊!
你个食人魔以后不要和本人说话!
沈伊感觉顶在自己某个部位的东西又有了逐渐变大的趋势。
仗着这货现在看不见,沈伊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
想爽?好啊。
反正现在是小黑屋,本人就让你好好…爽一爽。
正要对某只蛇精伸出毒手,却被忽然推倒在地上。
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夕丞的动作不再克制。
灵活的舌头探入沈伊的口中,冰冷的温度让他头皮发麻。
毫不介意身下人的挣扎,夕丞舔舐着自己方才留下的牙印,溢出的鲜血被他尽数吞进口中,牙齿撕磨着,再度咬上。
“啊!”
惨叫声无法传入夕丞的耳朵。
身下挣扎的力道如此弱小,甚至唤不回夕丞的神智。
他的身体中叫嚣着的,只有对于血肉的渴求。
“王带我回来,是因为,我,我的纯阴体质吗。”一遍又一遍的,那个声音在问。
有透明的液体在那人的眼角滑落,那温度滴在夕丞手上,让他的皮肤阵阵烧灼。
“小兔子,”夕丞奇异的感觉,身体中的疼痛褪去了些许,“帮帮夕。”他的嘴唇在那人的肩胛处流连着,“夕好难受。”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夕丞知道,自己的小宠物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那人再无一丝挣扎。
甚至,那人开始安抚着他的身体。
情.欲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痛交杂在一起,夕丞的意识起起伏伏。
千年前,他躲到了妖界最深的沼泽里。
千年后,他却选择让旁人看到这狼狈。
只是单纯的…贪恋纯阴体质?
亦或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奇怪感情?
明明只需要再用力一点,甘甜的血液就会让自己脱离这种痛苦。
竟然没有办法…杀死他?!
身体无法动弹,即使杀意在头脑中沸腾着。
这温度…是什么?
夕丞追逐着,在一片黑暗中,重新感受到了唇上的温度。
好奇怪啊。
感觉胸口的位置,被放入了一块暖玉。
很温暖。
很舒服。
但夕丞却更加…茫然和困惑。
这种从未感觉过的,被称为‘感情’的东西,让他的头脑下意识的排斥。
“夕丞。”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话。
明明近在咫尺,却显出几分飘忽。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但却越来越小,就像有人已经远离了自己。
啊。
不是他远离了自己。
而是自己的意识…
“呵呵。别拦着,本人要吃蛇羹。”
抓着七寸,将自己身上的金色小蛇提起来,沈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节操君你死的好冤啊。
那个小蛇不过手指粗细,沈伊几下将它缠到了自己手腕上,然后自欺欺人的装作这是个最新款的手镯。
手镯泥煤啊!
有那么黄.暴的手镯吗!
本人要洗澡!
沈伊拒绝回想自己身上沾着的某些液体是什么。
real心累…
剧本又特么神展开了…
你们这些配角有没有职业素养啊!
能不要擅自加戏吗!
反观洛渣…
强烈要求换搭档!
在心里腹诽着,沈伊捡回了旁边的衣服,默默地穿回了身上。
而此时,被沈伊暗戳戳的扎小人的某只渣滓,同样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