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海把武良抛在地上,然后慢慢走到张伟面前,凝视着张伟的眼睛:“小子,你最近挺吊的嘛,你今天要是跪在我面前,给我磕个响头,我看在张成功的面上,放你小子一马!”
“磕你妈!”张伟暴怒,将全部真气灌注在自己腿部,一脚踢向欧阳海。
欧阳海身如鬼魅,飘忽闪开。
张伟一脚踢空,身形不稳之际,欧阳海一腿踢出,正踢在张伟的胸口,一脚把张伟踹飞。
张伟撞在玻璃栏杆上,厚达两厘米的玻璃栏杆碎成一地,噼里啪啦地落在大厅上,而张伟被撞飞的趋势不变,飞落在大厅上,高高地跌落在大厅中间的dj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本来在酒吧里纵酒嬉笑的人们都惊呆了。
张伟吐出一大口鲜血,暗笑欧阳海这一脚跟千米悬崖坠落的重力比起来,跟甄冰雪开着路虎车撞到身上的力道比起来,差远了。
张伟没有时间继续阿q了,眼看欧阳海已经从二楼跳了下来,疾步如飞,往自己这里跑来。
张伟赶紧翻身爬起,擦拭嘴角的血迹,摆出迎战的姿态。
欧阳海是欧阳家的嫡孙,长相性格都颇像他爷爷欧阳仑,习武天赋很高,所以颇受他爷爷欧阳仑的疼爱,从小就开始用家传秘药灌注。
欧阳海现在虽然只有二十出头,搏击能力却已经达到了七阶高级水平,而且他修炼家传武功修炼出了磅礴真气,他足足修炼了十八年,他体内的真气自然比刚开始踏入修炼之门的张伟的真气高出好多倍。
两人拳脚相交。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回合,每次张伟都被打出几米远,而欧阳海丝毫不动,张伟幸得有龙神戒指护体,身体并未有大损伤。
张伟不相信自己的武功竟然这么差。每次被欧阳海打飞出去,再翻身爬起,冲上前再跟欧阳海交手,毕竟他体内的元阳真气开始修炼没几天,不如欧阳海修炼了十八年的真气充沛,每次冲上前的结果都是被欧阳海打飞。
张伟想要用魔法来对付欧阳海。却发现欧阳海的身法太快,气箭之类的一级魔法根本奈何不得他。
张伟给自己加了攻击速度,速度提高了两倍,依然奈何不得欧阳海,这个王八蛋太厉害了。
两人这样打了十几个回合。张伟觉得自己的内腑被欧阳海的真气震伤了,开始不断地吐血。
张伟看这样打斗下去,自己非被欧阳海打残打死不可,既然自己现在技不如人,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当欧阳海又是一脚把张伟踢飞,张伟趁着被踢飞之际,滚落地上。往酒吧的后台跑去。
欧阳海修炼了十八年武功,刚才试探了一下,觉得自己武功比张伟高出很多。他本来也没有把张伟打死的想法,他毕竟不想把摩天岭张家得罪死,因为他爷爷欧阳仓并不是张家掌门人张成功的对手,张家真正的底蕴其实比欧阳家还要强大,欧阳海只是想虐打一下张伟,挫挫他的威风。给刘洪涛和武良报仇。
欧阳海见张伟跑走了,觉得自己刚才虐打的不够过瘾。继续追赶下去,正所谓穷寇莫追。他这一追,注定了他悲惨的下场。
当张伟跑到酒吧的后台,他在一个角落里看到层层叠叠的衣服架上挂着琳琅满目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在酒吧表演的歌手演员们的表演服或平常穿着的衣服,张伟听到外面传来欧阳海的脚步声,躲在这些衣服后面。
张伟本来以为自己能躲藏的很好,但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光着大脚丫子露在外面,原来自己刚才跑得太过匆忙,鞋子掉在外面的大厅里,张伟赶紧跑出去关了后台的灯,然后躲藏在衣服后面。
欧阳海疾步跑到后台,发现这里漆黑一片,他赶紧一把将一个酒吧侍应生抓过来,逼着他打开了后台的灯。
欧阳海环视整个后台,后门紧锁,没有被打坏的痕迹,看来张伟应该是躲藏在这里面的,那他会躲藏在那里呢?
欧阳海打开那些柜子,里面都没有躲藏人,走到音响后面,也没有藏人,最后走到那堆琳琅满目的衣服旁边,试图要看到张伟的踪影,可他却只看到一堆衣服,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欧阳海大惑不解地摇摇头,难道张伟这家伙会什么隐身术不成,怎么会凭空隐遁起来?
欧阳海又扫视了一下整个后台,没有发现张伟的任何踪影,他准备转过身,放弃寻找,离开后台。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爆出,正中欧阳海的裆部。
这股力量是一个人愤怒的全部爆发,一下子就把欧阳海那根东西给踢断了,两个蛋蛋破碎了,欧阳海痛不可支,当场昏厥过去。
欧阳海其他地方都曾经做过炼体,肌肉坚硬的程度媲美金钟罩第七重的效果,一般攻击都奈何不了他的其他部位,唯有裆部未曾练过,跟一般男人一样脆弱,正因为欧阳海知道自己那个地方脆弱,所以他总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走路的姿势很怪,张伟敏锐地注意到他这一个弱点。
就在欧阳海踏入后台,扫视后门的时候,心惊胆战的张伟终于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运用隐身术。
虽然他现在位于灵修境第一重,他施展隐身术只能维持一分钟,但这一分钟就让他反败为胜,一雪前耻。
张伟默念隐身诀,整个肉身隐匿起来,只剩下衣服还显形在那里,夹在一堆形形色色的衣服里一点都不起眼。
欧阳海根本没有看到张伟那套衣服,因为这个后台上很多表演的人们都是穿着体恤短裤来的,他们的衣服跟张伟很相似,而且欧阳海本来就鄙薄张伟粗鄙得活像屁民草根的地摊打扮,根本没有仔细看张伟穿什么衣服,就算看了,也会刻意地忘记,因为他不想被这样的地摊货污染了他的审美。
欧阳海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张伟的身影,而当他准备转身,迈步要走,双腿岔开,他浑身没有丝毫戒备,裆部也没有丝毫防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