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承担伏特加的浓烈的许华筝,听到这句话,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一把夺过林少威手中的酒杯,抬手仰头间,将整杯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只一瞬,许华筝便觉喉头火辣辣的,像是咽下一团火一般,滚烫的液体顺着食管汹涌至她的胃,肆意的灼烧着她本就翻腾难受的胃。
她摆摆手,想说“我不行了”,却不想林少威像是会错意了一样,把第二杯酒递到了她的手里。
她机械般的接过酒杯,同样一饮而尽,这次,烧灼感并不如第一次那样强烈,反而是一股滚烫强大的气流,从胸口,以一种无法抑制的速度喷薄涌向她的大脑,许华筝没等回过神来,脑子便“嗡”的一声,然后,就再也听不到身边的人们在说什么。
当她从林少威手中接过第三杯伏特加并一饮而尽后,她已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了,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恍惚,因为她的指尖感觉不到酒杯,而她却实实在在的看着它在自己手里。
连干三杯伏特加的许华筝,艳惊四座,男人们除了放任自己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之外,还纷纷自叹自己的酒量连一个曼妙女子都不如;而刚才还对她虎视眈眈的女人们,此刻也收敛起几分敌意,换为崇拜和敬畏。
“林少,你这妞好酒量啊!”魏环宇满脸堆笑,端着酒杯凑到许华筝面前,“小姐,赏个脸和魏某干一杯吧!”
许华筝一脸茫然,她听不清魏环宇在说什么,她只是从他的动作上大概猜到他要和自己喝酒。她看着林少威,希望他能为自己挡开魏环宇的无理纠缠,不想他却招手示意侍应生帮她倒上酒,然后亲手递到她的面前。
他对她说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清,她只能看到他彬彬有礼的样子,对着她浅浅的笑着,那笑容,她仿佛几百年都不曾见过了,那笑容,像是他给她施的蛊。
许华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林少威看了半晌,然后毫不犹豫的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四座又是一阵赞叹,紧接着,又有觊觎许华筝的美艳又想和她共饮杯中酒的男人凑了过来……
一个接一个,如此往复。
许华筝知道,自己现在做的,绝不是单纯的为他挡酒了,他那“不得不喝”的三杯酒,她早就为他喝过了。
现在,她只是他带来的廉价陪酒女,整个晚上,她要做的只有两件事:陪他的朋友们喝酒,供他们目光下、言语间、甚至有那么一两人大着胆子在行动上的轻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周围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凑过来,和她一杯杯的干着杯中的酒。
她早已听不到人们说着什么,她也早已感受不到酒精给自己带来的任何感觉,她只知道机械般的从他手中接过一杯杯的酒,一饮而尽之后,目光紧紧锁定他的身影,生怕一个不留神便找不到。
少威,少威,这便是你想要看到的吗?她忽然很想这样问他一句,她忽然有了勇气去质问他,却不知为什么,如何都无法张口对他说出那句话。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她的意识渐渐混乱,她的头变得好重好重。
在晕倒前的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了他对着自己冷冷的笑着,满眼的不屑,满眼的冷漠。在为他喝下无数杯烈酒,以陪酒女的身份供他的朋友谈笑享乐之后,他看着她的目光里,仍没有心疼,没有怜惜,甚至没有不安和内疚。
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意。
少威,少威,这样你便能满意吗?这是许华筝失去意识前,心里想的最后的一句话。
好渴……
许华筝迷迷糊糊的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她的喉头仍是火辣辣的难受,烧灼感如蚀骨之毒一般,始终没有消退。她的头好晕,两边太阳穴位置的动脉一跳一跳的,像是要崩开的样子,胀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倦倦的,许华筝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林少威家属于她的那个房间的床上,身上还穿着聚会时的那件黑色蕾丝小礼服。
想到聚会时发生的一幕幕,她不禁皱起眉头,对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也平添了几分烦厌。她挣扎着想起身将那礼服脱去,却不想刚刚动了一动便立觉天旋地转,胃部猛一阵痉挛,强烈的呕吐感翻江倒海一般涌了上来,惊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努力的做着深呼吸的放松,不敢妄动。
原来酒醉是如此难熬的一种状态。她苦笑着自嘲:再难,也没有心里的煎熬让人难受吧?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在林少威的朋友聚会上喝了多少酒,许华筝只记得直到失去意识前,她仍在大杯大杯的灌着伏特加,至于最后怎么回来的,则完全没有印象。
“醒了?”一个冷漠如寒冰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无需去看,她便知是林少威。
见许华筝没有反应,林少威抬手去拍她的脸:“别装死!”
无奈,许华筝撑起眼皮,撞见他不屑神情,漆黑的眸藏着目空一切的冷漠,一对长眉紧蹙,露着不耐烦:“我饿了,快去做晚饭!”
“我……”许华筝想对他说,可不可以让她在休息一下,她想告诉他自己还很难受,却不知为什么,从口中讲出的话居然是:“我……马上去做。”
林少威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应她,转身离开了房间。许华筝又在床上静躺了几分钟,才勉强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去到厨房。
已经是晚上了吗?她摇摇头,难道自己晕倒后,整整昏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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