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李老头的斡旋之下,院长并没有深究这件事。
不过,两人一直在以意识谈话,直接将意思传达到对方脑海里,所以白司徒并不知道两个人交谈了什么,只是恶意的猜测两个老头说不定做了什么无耻的交易!
因为李老头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淫荡过头了,让自己粉红色的褶皱开始自发式的预警!
这股震颤式的预警来的汹涌,白司徒知道这股震颤非同寻常,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就是知道……
还记得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他遇到了两次这种强烈的震颤,但是由于太天真,掉以轻心,以至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一次是在他还小的时候,他遇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火辣,霸道,高高在上,但或许是命运吧,她竟然以廉价的价格施舍一样地给了白司徒第一次!
他剥开她的“衣服”,打开了她的“防线”,无耻的伸出舌头吸舔起她的“津(和谐)液”,龙精虎猛的白司徒掏空了她的身体!
没错,她就是老干妈!白司徒用了七天才从肉体上忘记了这个女人……
第二次是在上大学的时候,传说学校是地皮以前是一片坟地,而且没有按正宫八卦阴阳五行之学来布局,所以盛传学校里隐藏着一种可啪的凶物——四脚兽!
那天他半夜起床,隐隐听到了一种官能的声音,他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
他俯下身子,透过门下的缝隙,小心地望去,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他穿越了!
至今白司徒也没明白四脚兽是什么,又为什么出现在浴室里,又为什么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穿越了!
也或许,通向二次元的之门的方式就是寻找四脚兽吧?
总之,这次的强烈震颤告诉白司徒,李老头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果然,不出他所料,李老头没那么简单。
“徒弟啊,你到现在还紧紧抓着人家老婆不放,过了,过了啊!”
“诶?”
白司徒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头,什么徒弟?是在跟自己说话吗?还有老婆,哪里的老婆?
白司徒循着老头糟糕的视线,僵硬地看了看自己手里血淋淋的断手。
他面露黑线,所以说,这就是你口中的老婆吗?
李老头面色和蔼,向白司徒使了个眼色,说道:“为师怎么给你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把人家老婆还回去吧!”
白司徒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在装作自己的师傅,以师傅的名义保护自己,看来这家伙虽然污了很多,但心肠还不错嘛!
他看了眼杵在哪里,面色不善的院长几人,知道不还回手去,此事难了,只是就那么轻易还回去,他却不甘心。
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只肮脏的手对穹做了什么!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绝妙的主意,妙到佩服自己到五体投地!
好吧,你是想要这只手是吧?可以!就看你的心够不够大了!
众人只见白司徒撑着重伤的身体站起来,缓缓走向已经凉了的短寸男,蹲在他面前。
“他要干什么?”
面罩男心里泛起疑惑,有股不好的预感,但见到院长不说话,他也不敢僭越,只是心里的慌乱越来越强。
众目睽睽之下,白司徒泛着莹白色光芒的手挑断了短寸男的腰带,然后掀起裤子……将那只血淋淋的断手送了进去……
空气安静了,众人惊呆了,就连院长这种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吃过的桥比走过的盐还多的男人也吓到了!
没有见过这等操作啊!
“喂!你不是要你的手吗?”白司徒抓起短寸男的尸体,向面罩男一抛,说道:“自己拿出来吧,原味的哦!”
“八嘎八嘎八嘎!”
面罩男气的浑身发抖,唯一的一只手捏成拳头,气急败坏地打向飞来的尸体,眼见就要打中,血肉横飞,却半路杀出个李老头。
“喂喂喂,老头子我可是有洁癖的啊!”李老头飘飘然抬起拐杖,拦住了他的手,然后用拐杖挑着尸体,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然后他接着说道:“院长,手已经还给他了,至于要不要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吧?”
要你妈!还能要吗?如果真要了恐怕都抬不起头见人了吧,如果被安上一个“扶吊”的外号还活不活了!
面罩男欲哭无泪,也对白司徒有了新的认识。
实力强,长得帅,人缘好,还特么无耻,这种人……没有缺点啊!
在他心里,已经将白司徒和院长划等号了,两个同样危险的人物!
院长没有理会面罩男的内心活动,而是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他瞟了眼床上的穹,以他的境界,稍微一探查就知道,穹虽然被一剑穿心,但根本没有受伤,这种神奇的剑术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向李老头说道:“既然他是你徒弟,这姑且算是小辈之间的争斗,夜儿失败了,是他实力不济,可是穹,我是一定要带走,这是家事,你本该不需要知道,但我看你那徒弟颇分不清局势啊!”
李老头看向白司徒,询问道:“好徒儿,你怎么说?”
这……
白司徒一时之间也犯了难,话说院长是春日野悠的师傅,而穹和春日野悠又是孤儿,所以院长作为穹和悠的监护人的身份是坐实的,以家事为名带走穹,自己确实没有插手的立场。
不过要把穹交给他,那又是自己不允许的,毕竟面罩男之前所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了穹被带走的话,将没有好下场!
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胡搅蛮缠,誓要保住穹,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就给了院长出手惩治他的机会,他将失去一切,第二条路就是放弃穹!
一时间目光都汇集到白司徒的身上,等待着他的选择!
就在这时,床上忽然传来了嘤咛的一声,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