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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阿幸援助 陷入绝望的死斗(1 / 1)

<>芬森作为常年与海贼打交道的海军见识过很多模样的海贼,也听到过很多版本的故事,不少海贼喜欢在海军面前无底线的倾诉着自己所谓的苦衷,以此昭告他们自己走上这条道路是多么身不由己。

普通人眼中的海贼都是身材魁梧高大、面目狰狞可憎、神情凶恶至极的暴徒(这些无厘头的印象也许来自于海军过分贬低的宣传),真正的海军从来不会这样去想,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无法与海贼两个字重合起来,甚是稍稍沾点边都勉强。

他的外貌实在看不出任何伪装的迹象,这是芬森初步的判断,在听到他有些文弱的声音之后,这个印象分又打了个折扣,如果单单是听音色而忽视外表的话,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女性化十足的变态,那种语言的间歇和眼神的传递就像一只温顺的多瓦夫兔,让你不知不觉就降低了防备——并且还会自信的认为他绝对不会做出危害到你利益的事情。

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蒂云抬起头望着眼前呼唤自己名字的年轻人,嘴唇摩擦着发出忧虑的声音:“阿……幸”

阿幸看见了趴在地上的蒂云和一个披头散发且同样狼狈不堪的陌生人,二人的伤势都是可以从表面上看出来严重性的,单纯这一点来讲,诺伊洛斯更为突出——他原本穿着一件白底黑纹的囚衣,现在已经染上了大片的血污,地上还有些新鲜的血液,他的伤口位于腹部左侧,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导致伤口一直在无形发力。

“蒂云先生!”他的平静的唤起变成了惊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蒂云这样凄惨的容貌,平日里的他总是很冷静的保持沉默,现在截然不同的形象和胸口没有干的血液已经把他引入最坏的结果,对于习惯沉着应对事情的人来说,失去理智和他们身上惯有的冷静预示着最糟糕的事情,毋庸置疑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伤痕是最诚实的物证,它能传递的信息无法被掩饰。

他完全无视了站在那里穿着海军军裤和白色衬衫的芬森,不顾一切的跑向蒂云,动作有些吃力——他的背上带着一个很大的包裹,对于体力本身就很差的阿幸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但是急切的奔跑起来就忘记了那沉甸甸的重量。

蒂云的的两道伤口都很深,而且,流出的血使得衣服紧紧贴在了伤口上,每个动作都会引起与未结痂血痕的摩擦,造成恶化趋势,诺伊洛斯本身已经感到非常的疲劳,那道腹部的刀口对他来说无疑的致命的伤害,不过他还是试图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那已经停止涌出鲜血的刀口——比起蒂云他更能忍受着伤作战,曾经发生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拖着骨裂的左臂硬是制服了对方。

没错!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还要战斗吗?你会死的。”

阿幸看着慢慢站起来的诺伊洛斯说。

“废话……这种程度可不是应该束手就擒的。”他不耐烦地回答道。

芬森只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脸上做出平时最习惯的表情。在他看来,他这样的挣扎无疑是徒劳无功的自杀行为,胜负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他们在做的事情只不过让自己身上增添伤痕和守护所谓的尊严罢了。

“我说你,”诺伊洛斯转向阿幸说“用你背上的兵器配合一下我的动作,能做到吗?”

“啊?这种事情……”

阿幸吓了一跳:“这些都是海军退役的杀伤力极高的武器,很容易伤到你的,如果操作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将你直接狙杀,一点也不夸张,我的操作并不是很好,应该说差到了极限——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真正的兵器,所以并没有什么把握和经验……”

“烦死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诺伊洛斯愤怒地道。

“没有做好堵上性命的觉悟还做什么海贼?趁早滚回去养老吧,就当是堵上性命的战斗了,反正也是罪无可恕的人了。”

阿幸被诺伊洛斯的表情吓到了,低声说:“我和蒂云先生是必须被抹杀的对象,但是你……”

“我也是被判处死刑的人!而且刚刚的抵抗行为已经成立。”

“可是……”

“没时间啰嗦了!怕的话就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吧,也许我还可以为你逃跑拖延时间呢。”

诺伊洛斯说完不再理会阿幸,只是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如果逃跑的话把那边那个叫蒂云的男人带走,算是报答他救了我的恩德,我会尽力拖延长一点时间的。”

芬森一直在看着他们像小说结局中的桥段,这部剧本实在不怎么精彩,因为一个演技很差的演员和错误的人物设定毁了这本来可能会煽情些的场面。

蝼蚁之间的生死离别?只不过是弱小者无言的愤怒罢了,弱小的人没有资格决定任何事情,甚至连保护这两个字都做不到。

现在,他看见诺伊洛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其实只是眼神比之前更加凶恶而已,这样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形容描述的词汇,这充其量不过是精神的满分和**的败北。

芬森控制的战意小小的释放了一下,他现在可没有计划对谁留有恻隐之心,被称为“暴蛇”的他要用最短的时间了结这场单边倒战斗。

“要上了。”他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但是他的余光却瞥见了另一种隐藏的危机。

轰!

一发炮弹引起了不小的声势,所幸他提前看见了阿幸的动作,像这样威力的武器即使随身携带也必须在使用前完成简单的架设,这个在紧急时刻显得繁琐的步骤此刻却暴露了他的行动。躲开了轰击的芬森随即转换目标,把新的对手迅速确定为阿幸,但是往往不会那么如意,毕竟现在攻击力是最高的就是他,所以他刚刚锁定好目标,就遭到了诺伊洛斯的阻拦。

他的动作明显比刚刚要快得多,不过很快就慢了下来,带着伤势的战斗凭借是仅仅是临时涌现的爆发力,持久战的话一定是越来越弱的状态,阿幸调整着瞄准镜的焦距,让自己可以更为精准的命中目标。

“砰!”诺伊洛斯又是一记重重的鞭腿打在了芬森用双手交叉的盾牌上,接着是一个麻利的回旋踢又被轻松的闪开。他的动作很吃力,特别是用腿的动作需要腹部发力,这使每次跃起都像是被刺入利器般的疼痛,芬森避过了几个华丽的踢技,看准了他连续招式中间的空白期便是一拳,没有失误的正好命中他受伤的位置,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死了就不会承受痛楚了——思想处于混乱状态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因而,他像失去了支撑和骨架一样瘫下来,也是这个绝好的时机,阿幸扣动了扳机①——他一定没有时间和准备发动那快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移动步法,阿幸心中一直告诫自己这一点。

果然,芬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炮弹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可能他本人也没有想到阿幸会在诺伊洛斯被击溃的同时朝自己开炮,他原以为他一定会等到诺伊洛斯完全进入安全范围才发动攻击——这是掩护救援的基本:保证负责当诱饵的人免受伤害,但是他却驳逆了铁一样的死规把自己人也晾晒在危险地带——也是基于此因才令芬森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局面。

“做得很好。”

诺伊洛斯用微弱的声音称赞道

他的速度纵然快到找不出破绽,但是面对同样超速的炮弹却黯然失去了颜色,而且诺伊洛斯很巧妙的把芬森的后背对着阿幸,这样一来无论是正面迎击还是回避的难度都要高得多,甚至他没有办法去做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那团炸开的弥烟,这也许是唯一可以抓住的时机,但是一个赫然屹立的男人身影让他们的心凉到了冰点。爆炸无论是在范围还是威力都是空前的大,但是却没有有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在那关键性的刹那,芬森眼疾手快地掷出了一把短刀,在自己进入炮弹的伤害范围之前引爆了它,同时,阿幸和诺伊洛斯也失去了最好的使他受伤的机会。

相同的疏遗不会有第二次。

芬森的注意再次放在了阿幸身上——这个男人必须率先斩杀,否则自己也许会不慎面临更糟糕的处境,虽然他自己并不相信二人还会留有什么高明的伎俩

布吉尔中佐和莎娜罗中佐都是在不堤防的情况下被击中的,若是论实力他们绝不会输给三人中任何一个,从诺伊洛斯的白打水平来看充其量就是介于莎娜罗中佐和布吉尔中佐之间的实力,自己可比布吉尔这个曾经的大佐好强很多。

若是速战速决的话直接用连续的【剃】加上几个强力的重拳就可以分分钟解决一切,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耍花招和挣扎的机会,但是自己却险些受到重创,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阿幸本来对于这件事情就充满怯弱之意,以致于他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颤动,芬森满怀杀意的目光投来他就像失了魂一样的不知所措。

尽管芬森平时的眼神中就有肃穆的感觉,现在却更为强烈,这是经过战斗而过渡出的基本神态。

怎么办?

阿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忙脚乱之下只得漫无目的的疯狂轰击,这种威力的东西,即便是被发现又能如何?持续的炮击也可以让对方近不了身。

不仅是地面,连建筑物也成了高级武器的牺牲品,水泥筑钢筋的楼宇被炸的残缺不全,玻璃被超高的音波和震动粉碎。

如果想象一下榴弹炮针对于个人的攻击就不难脑补出画面,这看上去实力悬殊到有天壤之别的对比。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芬森脚下发动着【剃】恍惚间就出现在了阿幸面前,快到连他自己的大脑都没能很快接受这个事实,似乎还是处在神经短路的阶段。

“蛇拳——两头蛇!”

他展现出自己全力的招式,也是作为海军大佐赖以成名的技能之一,这是想阻止他肆无忌惮破坏民宅和战斗的潜意识直接激发了条件反射。

这是再不幸也没有的事情,阿幸的抗打性在三个人中是最差劲的,却是承受白打攻击最猛烈,那盘在胸腹的两个等成蛇形的拳头造成的伤害放在阿幸身上就像是被刀刺穿了身体一样疼痛得难以动弹。

“啊——”

他的表情浮夸极了,不知道是惊讶于芬森的速度被吓了一跳还是受到剧烈冲击力的矫情呻吟,没有多少痛苦的挣扎,转眼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你了,我们的英雄。”

他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在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把字音压的很重。

“可恶……”

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避免正面冲突的可能了,蒂云和阿幸都已经重伤到无法战斗,可以对抗的人只有自己。

是的,诺伊洛斯的目前三人中唯一的战力。

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也许会制造出有无意间的逃离机会。

想到这里,诺伊洛斯步履维艰的缓缓走到蒂云身边——其实并没有多远,拿着刀的话也许会有更多的空间,自己的拳脚是注定不敌芬森的。

但是,他终是没能如愿拿起那把迎刃处飘着金属丝的刀。

芬森并没有像刚才一样给自己机会,而是用更重的拳法给予自己致命一击,这是他自己在修行中创造的体技,作为最后杀手锏而成名的招式。

七蛇烈风劫!

曾经使不少海贼团沦陷的能力,那是利用身体的血液循环特性和极速运动对空气的影响产生的气流波动进行汇聚然后迸发的集中类必杀式。

那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少将教给他的关于力度和大气流动的关系原理后芬森自己苦苦修行悟出的真谛。

“体术的精髓就是超越肉眼的速度和正常人认知的力量。”他的老师经常这么告诫他

芬森的手掌牢牢印在地上,刹那间,七道深深浅浅的裂口向各个方向扩散,同时,因为某种外力改变的气流旋涡状的卷动每个细小的分子和细胞,面对这压倒性的气势诺伊洛斯心中不免有些发怵,如果说刚刚他还抱有侥幸心理的话,现在已经完全被赫然急剧攀升的力量震慑,脸上凶恶的表情狞成了愤怒的不甘,也许只是逞强的破釜沉舟罢了,不顾一切的朝着芬森冲去。

唰——

分割开来的地面沿着气流涌动的轨迹卷起,靠近的瞬间,诺伊洛斯已经被石块击中在身上留下了很多淤血的紫色记号,越是想近距离攻击到芬森便越是被数量更多的水泥分裂体残忍的命中着身体。

那副受伤的身体本身已经是忍着剧痛在行动了,这些琐碎的打击使诺伊洛斯很难向前继续行动,即使他早已经做好顶着势如暴雨的石块前进的的觉悟——这是战斗必须要具备的心理,但是在化成实际却难如登天一般。

芬森的最强招数不是聚集在一处的致命冲击,而是把威力很高的攻势分散,以数量众多的轻微伤反复叠加来达到击垮**的最终效果。

“该死的混蛋!”诺伊洛斯愤愤地骂了一句,这些多到看不清的碎石就像无数根细细的绣花针,虽然面积细微却是非常厉害的绝技。

这还不是全部,随着芬森手离开地面动作的完成,所有的石块霎时失去了促使它们停在空中的力,恐怖的静止大概持续了零点一秒,接着,就是那如同天花乱坠的疯狂砸落,密密麻麻得让人眼花缭乱,好像除了诺伊洛斯之外其他空间内的东西都被加快了镜头一样,而他的头上、脸上、后颈以及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没有幸免于难——除了衣装遮掩的部分其余已经看不出完好时的模样,衣袂也因此成为褴褛的布条贴在身上,血液浸透并紧紧让他附着在皮肤上。

“诺……伊洛斯。”蒂云目睹了这一切的惨像已经有了咆哮的血液却无奈因为身体的伤势无限淡化这份浓郁的情感,最后以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

诺伊洛斯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他脸上的血液流进了眼睛里,非常酸辣的感觉——身上也在缓慢地滴着血,顺着手臂滑下或渗入其余还残留着的衣物上。

死于战斗算是对将军这个身份最好的礼赞吧。

他不知道。

思考问题需要清醒的头脑和完全理性的神智。

诺伊洛斯已经丧失了这些东西,他连身体的倒下的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回应,只得无声无息地感受着向前倾倒的滋味。

“诺伊洛斯先生……”阿幸的口中也许含糊着说出这句差不多可以听得很清楚的话,趴在地上的他已经失去了抗争的能力——或许本来他就不具备什么**格斗术,只是扮演纯粹利用先进些的火炮没有策略的野蛮支援的角色罢了。

……

蒂云望着芬森的位置无力的伸出了手。

这是夹杂着很多不甘心的无奈。

这股劲似乎上来了,头昏沉沉的像是随时都会陷入休眠状态。

怎么办?

太可怕的男人……

身体的惰性也开始增强,占据它的疲惫感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动弹,眼睛迷离地快要合上了。

……

最终还是输得一败涂地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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