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小国,麻雀虽小五脏齐全,蚂蚁虽微,能吃能放!村里的人恶鬼善人齐存,贫穷两极永在,交织着放出村里日子运转的电流……
贫穷切莫枉思量!但有不同人存在的地方,就有不同的思想电流在空中交织。小国里的国王布什发话了,国民就要遵守纪律。但纪律的背后的会有言论的,每国都一样,美国也一样……
丽仙说服了老布什修缮祠堂的余额按“鸟泡丁”集资,村里人有的赞同有的就反对,甚至骂布友庆不得好死,真是众口难调!
村前就有一户穷老婆子,踢着不下蛋的母鸡人,指桑骂槐:**就要下蛋,不下蛋干吗**?不下蛋光拉鸡屎干吗?要拉鸡屎给我到祠堂拉去……
邻居乌娘惊讶问:“麻子婶你这是干吗呢?要踢死你家的鸡啊?”
麻子婶再踢了一下母鸡说:“不下蛋光打嘎咯,踢死它好宰了,宰了就不会到处打嘎咯,没下蛋的本领打嘎咯干什么?”
乌娘笑说:“谁不下蛋光打嘎咯啦?你是心疼摊派了修缮祠堂的钱吧?怕交了这些钱去祠堂,以后你没钱弄灵堂吧?唉!真是的,要捐就捐好来,捐个一半,脱一边裤腿办鸟事,难怪我麻子婶不舒服了……”
麻子婶气说:“据说是那友庆生意不景气,再捐不出钱啦!捐不出钱,在他老爹寿宴上吹什么牛b?这友庆。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大老板!会不得好死……”
友庆三叔刚好在乌娘门前拾草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走上了,轻声说:“不是我侄儿捐不出钱啦!是布黑三多赚了工程钱……”
麻子婶赶紧缩进屋里,看着友庆三叔回头走远了,悄悄地过来乌娘家说:“唉呀!我刚才说的话那阉猪三全听到了?”
“你只是踢你家的母鸡!你又没说什么?你怕什么?那阉猪三,净说黑三的坏话!黑三要能多赚工程款,那是他的本事!他阉猪三能赚也赚去,没那个本事!他只会阉猪他会给人家含屁!”乌娘对阉猪三意见很大……乌娘正在刮着芋子皮,拿着菜刀狠狠地把一个芋子劈成两块……
麻子婶说:“你前几年有点姿色。得了黑三不少好处吧?”
乌娘举着菜刀笑说:“再乱说。我砍死你!唉!我就看重黑三这点,虽然很坏,人家乱传说我跟他怎么样了,他比我少十多岁呢!哪里会怎么样?人家我年轻时也送我好吃的。现在也经常送。孩子还安排到他建筑公司当管理……”
麻子婶咯咯笑:“你和黑三有没有怎么样。我还不知道?那一年那次我去草间要抱稻草生火,是猪和布黑三光着屁股在一起?当时要不是我放你们一马,故意赶猪。说猪啊!还不快跑……你早被你裂嘴老公吃了……”
乌娘羞得低头,只顾刮芋子皮……
麻子婶说:“别害羞了!老娘是老了点,长得难看一点,要不然黑三那小子,十多岁在山上就偷看我撒尿……”
乌娘轻声说:“麻子婶不容易!麻子叔走得早……两个孩子天柱高,还说不上亲……我这就跟黑三说,把你家鸟丁泡钱帮出了!你家也就两个鸟丁泡……”
友庆三叔回家对友庆传了麻子娘等人的不满,友庆所得咬牙切齿,大骂:“我功德做在草坪上啦!这些不知好歹的臭婆娘!”
布黑三却来找老布什,说村里像麻子婶这类的困难户,“鸟丁泡”份,他出了……
村里人一些人对布友庆更有了仇富心理,对布黑三却觉得富不忘本!
真是善人恶语中伤一片,恶人唱戏好听一方。
布友庆和丽仙在家乡过两天乡村宁静生活后,却觉得不宁静!布友庆就闲不住了,乡村里逢年过节或者乡亲喜丧事才见到村里有几个后生家走动,平时只有一些留守小孩子和老人,他们要么去族长家串门,要么就要受三叔的唠叨耳剌,非常不习惯!
布布友从小在村里就是个让人瞧不出息的屁孩子,现在又不善于与老大爷老大妈交往……
丽仙劝友庆多去村里走走,和大爷大妈打打交道,特别是村前麻子娘这类的人。
友庆气说:“和这些人讲话,好比对牛弹琴,又不是真的对牛弹琴让牛多产牛奶!那麻子婶能产牛奶吗?”
“她们不产牛奶会产牛角尖的!犀利得很!”丽仙说。
友庆说:“让牛角尖村里乱钻去吧!看她们钻山壁放出马屁给我看看?老子不闻了,让他们自己臭去……”
住不惯乡村的别墅,还是回到城里做事好,再说生意上也放不下,公司要发展,孩子要培养……
布友庆就回到三德县和洪连天忙碌着生意,丽仙回到罗香城里照顾孩子。
一段时间后,洪连天说,他老婆肚子要爆炸了,要放了!要赶快招聘个财务来公司顶替。
布友庆不解地问:“要放什么?”
洪连天说:“你忘记了?女人除了会放屎放尿放屁还会放人!”
布友庆恍然大悟,洪连天老婆是要生了!
布黑三狗嗅到屎味似得打听到消息,打电话来给布友庆和洪连天,说他小姨子中南财经学院毕业,有会计证书,在他那小公司里前途不大,要到洪连天他们公司去发挥聪明才智!
洪连天电话里说:“你在白岭虽然也是山区,但到罗香不远,三德县是个偏僻山区,恐怕枯枝栖不了凤凰!”
布黑三说:“这就是兄弟见外了!我小婊子就看重你们的公司,你们可是大公司啦!虽然公司在山区。那三德山区可是山清水秀的山区!要不然你们把人叫去看看吧?”
“那倒不是什么要看人,我们是小公司,又不是政府大机关招考公务员,还要叫一帮人来面试什么的……只是我老婆要生孩子,暂时缺个财务人员,我老婆生完孩子就会回来的……”洪连天这样说,是怕万一布黑三推荐个人渣来,到时要把她开了,也有台阶下……又觉得布黑三说得很肯定,是有意让他小姨来天仙公司的。外加布黑三先前在公司买了那么多酒。这个人情难下了……
布黑三说:“不要紧,只要你让他去你们公司就好,这是我小姨子再三要求我出面的,到时要是实在不能用。随便可以叫她走开。我相信我小婊子的能力……洪总老兄弟啊!我实话对你说了——这话我都不敢对我庆叔说。我对你实话实说,我这人有点癖好,有时爱带一个半个漂亮女子回公司。其实也就做做公司的门面,我小婊子在我身边工作多不便,会向她姐打小报告的,我这人怕老婆……”
(布黑三怕他老婆不知道他的风流韵事倒是真的!他总觉得让他老婆知道他有啥,才会习以为常,形成一种习惯,才会觉得他很男人,不小心会把老婆丢弃的,要他老婆小心的,他老婆就小心翼翼地。)
洪连天和布友庆商量,布友庆说:“我早就说过了,公司的人事后勤等芝麻事统统你说了算!我不懂得管理也懒得管!”
布黑三小婊子就很顺利地到天仙公司做财务……
布黑三的小姨子叫关彩铃,人水灵灵的,一双没近视的慧眼,两撇不加修辞的自然黑眉,不长不短的乌黑秀发,不穿高跟鞋的修长身材,胸前丰满逼露却没锋芒毕露!可爱极了!如果你不是很怕老婆的男人,此时看到关彩铃不想听听她的手机彩铃,那绝对不很男人!
关彩铃替了葛风玲回去,迅速投入工作,比县长刚到命更积极,每一个细节工作都来和布友庆汇报,声音比手机彩铃好听多了,这是哪家的移动手机彩铃?太美了!现在天仙公司两个铃,葛风玲只有对洪连天响铃,而且响起来非常难听,这个铃响起来好听,布友庆笑了……
葛风玲回罗香去准备放人,洪连天也要时不时往罗香跑,生怕三更半夜,葛风玲突然爆胎……
布友庆和洪连天轮番来往于三德县和罗香市,运作生意!
布友庆回罗香城办办事,和老婆温温美事,虽然生意上忙碌,日子却也悠闲似自由自在的小鸟……
他们在三德县忙着生意之闲余,仍然约陈发水出来小酌几杯,陈发水有时会和洪连天酒后去灰暗的红灯场所“娱乐娱乐”,布友庆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他始终记住去仙门寺运仙梦时,大仙的签诗提醒,始终保持洁身自好!无论陈发水怎么“取笑”怎么“动员”他,他始终不去那种场所,始终记住自己的特殊身份……几个“始终”牢记的枷锁枷住他的灵魂,从不“出轨”……
这天,布黑三突然到三德县来造访布友庆和洪连天。
有朋自远方来,“不易招呼”,又得好好招呼!洪连天心里不喜欢接近布黑三,因为去布黑三家让他请后,看出这个人攀援附势,心中有层隔膜的感觉……
布友庆被忽悠的晕头转向,洪连天才不转向晕头,但在生意场上交个朋友不易,失个朋友轻易,本着“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原则,表面装出对布黑三礼让三先!再说,布黑三是布友庆的乡亲,加上现在把小姨子都贡献给天仙公司了,也应该为布友庆在乡亲们的心中树立好形像,只好坚持对内“促进凝集力”对外“树形像”,他布黑三来了,自然不能丢公司的面子!
洪连天安排布黑三去星级宾馆住下来,晚上安排三德县最好的晚宴为布黑三接风洗尘……
洪连天到布黑三家时,布黑三的客气让他“印象深刻”,尽管心里有层隔膜!布黑三来了,洪连天觉得不能让布黑三不“印象深刻”的,于是尽情向布黑三敬酒!
花无百日红,墨却永远黑。人要是块墨,无论穿上多么洁白的外衣,骨底子里永远是黑的!骨子里黑的布黑三,来三德到底有何贵干,还是有何鬼干?还得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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