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拍卖中,每件拍卖品的竞价都异常火爆,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拍卖师在台上疯狂地煽动气氛,竞拍者在下面疯狂地喊价,你比我高一点,那我就喊个更高的价格,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其实,有些人并不是很需要那件物品,只是为了博一个露脸而已。在场的,几乎都是有钱人,如果能结交几位,就不是那一两百万能比的。
另外,还有些参与报价的人,多半如同之前温仕铭向他所说的那样,纯粹为了热闹,来打酱油的。
正是因为有这种人存在,才会加剧那种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争夺气氛,让更多人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这种情况,往往有三种可能。第一,相互竞价的可能有什么仇恨,不让对方赢得那么爽快。第二,可能是拍卖行自己干的事情,找几个托,将气氛跟价格抬起来。第三,那就是纯粹闹着玩的,没什么目的!
陈逸凡也饶有兴趣地举了几次牌,参与到竞拍中。但他有自己的分寸,都是在起拍的前期报价,后面几人相争的时候,就不再报价了。
温仕铭则不管拍卖品的贵贱,觉得有意思的都会插上一脚,当然他也很有自己的一套,不会出现与别人蛮横较劲的情况,白花冤枉钱,拍下自己不是喜欢的物品。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拍卖品早已进入倒数阶段,现在台上展示的是倒数第三件拍卖品,清康熙五彩观音尊。
……
“一百一十万第一次,一百一十万第二次,有没有更高的,没有的话,这件清康熙五彩观音尊就归这位先生所有了。”
“一百一十万第三次,成交。”
拍卖厅里响起一阵“啪啪,啪啪……”的掌声后,一名身穿旗袍,身材高挑、丰满的女子捧着一个正方体的盒子,走了上来。
“这是一个机关盒子!做工、用料都是非常高明。我们拍卖行的鉴定师尝试了很久,都没能打开,挺有意思的一件宝贝,有兴趣的人准备好。这件物品起拍价十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竞拍开始。”
拍卖师说的时候,关于这件机关盒子的一些介绍都用文字在屏幕上标出来。
料子虽然只是黑酸枝,不算得顶级木料,但人家历史的确比较长,是唐朝之前的物件。还有,表面的雕琢,都是一流的,尤其是那个机关,在场的已经有些人心动。
其中,陈逸凡也流露出一些兴趣。对青铜器等那些古董,并没有太大的收藏**,反而觉得这些偏门的东西有意思。
黑酸枝在国家红木标准中属黄檀属,主要生长在热带地区,多产于东南亚国家,心材呈栗褐色,散发出酸香气息,有明显的黑色条纹,故被称为“黑酸枝”。
“黑酸枝,还不错呀!”看温仕铭那模样,是准备出手的了。这家伙,有种饥不择食的架势。
黑酸枝是酸枝木中最好的一种。它颜色基本上是紫红紫褐或是紫黑,木材密度比较大,木质比较坚硬,抛光效果很不错,而且做成成品之后不容易开裂,所以,黑酸枝经常被用来制作工艺品和家具,跟紫檀一样,黑酸枝是一种名贵的木材。
黑酸枝又叫大叶紫檀,其实是原来都叫大叶紫檀,后来出了国标,国标中管大叶紫檀叫黑酸枝,所以规范叫法为黑酸枝。黑酸枝由于也被叫做“紫檀”,而且心材的新切面呈橘红色,久了会变成深紫色,还有一股酸香气,因此酷似紫檀。
但陈逸凡明白,它不是紫檀木,紧紧有这么一个叫法而已。
另外,黑酸枝仅次于紫檀和黄花梨,木质结构较细,纹理很清晰,制作出来的家具坚固耐用,历经百年而不变形,因此在明清时代应用比较广泛。
而如今,黑酸枝家具仍然具有很高的价值。黑酸枝家具多采用榫卯结构,稳固耐用,在设计上基本保持中国传统的设计理念,在此基础上融入现代人体工学和审美需求,因此不仅古色古香,而且还散发出现代时尚的魅力。
“你家好像也有一张靠背椅是黑酸枝的吧?”陈逸凡问道。
“是呀!老爷子千辛万苦从乡下地方弄回来的。”
温仕铭个人是挺喜欢的,黑酸枝家具多以明清风格为主,有的结构简约,风格明快,线条流畅,有的雕刻精美,结构厚重,不管是那种风格都保持黑酸枝特有的木制纹理,非常的漂亮,仿佛层峦叠嶂的群山,抑或波澜起伏的大海,微风轻轻吹过,泛起层层涟漪,令人无限遐想。
“你也有兴趣?”温仕铭有些惊讶!能让这家伙起兴趣的东西真心很少。
“呵呵!我只是觉得那什么机关挺神秘的,有点意思!”陈逸凡笑道。
温仕铭嘴角抽了抽,有点蛋疼,机关有什么好玩?想知道的话,找资料看去,用不用专门砸钱进去,弄回来玩呀?直接到玩具店,弄几个魔方回去慢慢玩好了。
他们说话间,已经有人喊价了。
“三十五万!”温仕铭也插上一个报价。
不过,很快又被其他声音淹没,价格一路上去,到五十万的时候,温仕铭也闭上了嘴。
“不要了?”陈逸凡问道。
“废话!再报就吃亏了。”五十万,已经超出常价好几万了。
到了七十万,拍卖场上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一个个都要放弃了。
“七十万第一次,七十万第二次!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宝盒,错过可就没了。”徐才环视下面现场,才死心地说道:“七十万第三次!”
他刚要锤锤子,准备最后拍板,一个声音再次传来,到徐才耳中,简直就是仙音呀!
“七十五万!”
这叫价一出,之前最后那个竞价者反而松了口气。之前,有点冲动了。现在,有人要做这个冤大头,他不介意握握手做个好朋友。
温仕铭吃惊地看着陈逸凡,这家伙疯了吗?就因为一个机关好玩,甩出去七八十万,他才发现,这家伙花起钱来,比他更要命呀!
“干嘛呀!不值呀!”
“没事!应该挺好玩。”陈逸凡安慰道。
周围的人听了,差点扑街,尼玛!这是哪家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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