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他的腰,脸靠在他怀中,过了片刻抬眼望着他:“你……不喜欢我那样吗?”
问出这一句话,不仅是她,男人的眸色也是一暗,两人似乎都想到了方才那一番疯狂的缠-绵。
他哑然失笑,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啊……”她捂着脸,眼睛埋到他胸膛上,低低惊呼。
男人抱紧了她,眉眼全是笑意,以及隐隐的血色。
这小丫头可真是大胆,强势地推倒他还不算,好几次都要在上面。
不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的确让人欲罢不能。
“你真的被慕舞带坏了!”他拍拍她的后脑勺。
提到慕舞,狱宁安抬起头,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严肃地问他,“小舞……真的治不好吗?”
“她是脊髓受创。”慕庭琛微微沉下脸,“治愈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一,而且刚开始一个月她不配合治疗,更困难。”
“她现在在哪里?”
“瑞士日内瓦,前天和她通过视-频电话,她说在接受物理治疗。”
“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太自责了。”胥姐姐已经告诉她慕舞的事,君医生把责任归咎于自己,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她抚着他的脸,心疼慕舞,更心疼他。
“你也一样。”他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宁安,你要加油,为了我好起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好,我会加油。”她抱紧他,闭上眼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两人紧紧相拥了许久,之后狱宁安又吃了一些东西,慕庭琛让她休息一会儿,夜里他们就出发……
晚上八点多,慕庭琛带狱宁安离开了泰园。
他们乘坐私人飞机,飞往欧洲。
因为不想被打搅,慕庭琛没有带任何保镖,他们要享受二人世界,珍惜每一分钟在一起的时光……
………
慕庭琛带狱宁安去了芬兰,他们来到芬兰的一座小镇拉普兰。
五月底至七月底,芬兰这个国家处于极昼,连续两个月没有夜晚,太阳永不落山。
在北极光和午夜的阳光下,在迷人的拉普兰北极仙境中滑雪是旅行者的梦想。
沿着芬兰最大的滑雪胜地耶利斯永无止境的小径前行时,白雪皑皑的树林,湍急的河流就在身畔,犹如世外桃源。
狱宁安这些年一直在治病,除了瑞士,没机会到其他国家看看。
她只在书中、电视中见过极昼与极夜,到达芬兰拉普兰的第一个晚上,彻底被外面的景色惊艳到。
太阳悬在地平线上,晚霞染红了大地上的白雪,在这两个月内,没有落日,午夜的太阳神奇而美丽。
而第二天,太阳会升起,阳光高照。
狱宁安不需要多问,也知道慕庭琛的用意。
来这里第一因为她想滑雪,第二,在这个太阳数月不落的地方,没有夜晚,也就感觉不到每一天时间的消逝。
好像永远活在同一天,他说时间最重要,在这里,没有日落,感觉他们有更多时间……
更多,在一起的时间……
刚到的这天夜里,狱宁安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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