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的报复连绵不尽。
看似有些过火,残忍了一些。
不过有些个人不让他们出点血长记性,他们决计不会痛改前非的。
更别说众臣曾今算计狄韵重伤垂死,差一点让王浪军失去挚爱,结下了仇恨。
这种仇恨压在王浪军的心神上,还要跟众臣和颜悦色的谈合作,论谁也受不了吧?
更别说众臣根本没有悔意。
至于道歉那是没影的事。
而且带着算计王浪军的一切,前来侵占,掠夺,再以道德绑架压人,逼迫王浪军交出一切物资,算什么?
哪怕众臣被人逼迫而来,做这些无耻的事情。
但众臣似乎沾沾自喜,从未有人当面暗示,提出来。
这就心怀叵测,居心不良了。
针对这种人,仇人,王浪军岂能轻易饶恕他们?
总归一句话,利字当头。
众臣为了私利而作违心,背道而驰的恶事。
出发点即是原罪。
既然是罪过,找上门来算计自己,王浪军也就不会跟这种人客气什么了。
再说了,这是反击众臣背后的人的策略。
时下,王浪军感知到身后的事情,欣慰的为上官婉儿为难众臣叫好,迎上来访的熟人,飞落到松林之巅的树丫上,玩味的看着这位熟人说道:“你越界了?”
“你太霸道了。
这里不属于无量宫辖区,你凭什么说我越界了?”
萧乾飞落到王浪军身前五米处的树丫上,伴随树丫摇晃着震落下树上的积雪,簌簌滑落下去之余说道。
说实话,一见王浪军就窝火。
没来由的光火。
好像是萧乾从未从王浪军身上讨到好处,见一次吃亏一次?
无论是尊严面子受挫,受不了。
还是萧乾虚长王浪军十几岁,在修为上不如王浪军高,压的喘不过气来。
再加上攀比心作祟。
聚在一起,让萧乾很难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与王浪军之间的差距,要怎么样才能把王浪军踩下去?
不踩下去,自己就会憋屈死?
王浪军似笑非笑的审视着这位一身青色袍服,搭配一头长发垂腰,迎风飘洒着让其背后的宝剑剑柄若隐若现的,颇具潇洒的味道。
但萧乾一脸寒冰,透着杀气,掩盖了潇洒的韵味,大煞风景啊!
略做评点,王浪军莞尔一笑道:“嗯,你这话没错。
但你错在会错意了。
想必你知道我说的越界意有所指吧?”
“哼,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萧乾听得心头一跳,意识到王浪军在说什么,当场否决,不予承认。
其实无非就是再说众臣为难王浪军的事情。
这是修道门派挑起来的祸事。
这没什么难猜的。
但萧乾的琅琊阁可不能一件承担这份责任,罪名,自是要撇清关系,不承认了。
王浪军懒得跟萧乾争论下去,于环手胸前之际说道:“算了,想必你也没胆承认错误。
我能理解你的难处。
毕竟你中了我的毒药,为了从我手中获得解药不敢犯错惹怒我,自是有错不敢认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不堪,那么小气啊?
或者说你本身就是一个小气的人,才把我想出小气人……”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萧乾差点被王浪军这个活唐僧气疯了,干脆利落的认错,爱咋滴咋滴吧!
哎,心态不咋地,这就崩了?
咱还没玩够呢?
王浪军看着萧乾抱头咬牙吼叫的样子,在心里腹诽,不满的说道:“年轻人,你别急嘛?
我只不过太孤单了,想找你消遣消遣,说说话而已,你怎么就急眼了啊?
来,咱们接着消遣……”
“握草,你把我的名字拿来消遣,呸,气死我了!”
萧乾差点气吐血,愤怒之余拔剑剜了一个剑花,荡起一片剑光,哗啦啦削割了一大片松枝,伴随树上的积雪分扬开去,弥漫了一大片山林。
而剑光延伸到王浪军身前的树枝上,王浪军没啥感觉似的,不屑一顾的说道:“你这年轻人,火气不小啊!
你不知道这是修行大忌么?
修行修心,这心态不能崩了……”
“闭嘴,你快闭嘴,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解药交给我们?”
萧乾受不了王浪军活唐僧的奚落,心惊肉跳的道出一份来意,只想办完事,远离开这个烦人的家伙。
这是什么人啊!
什么叫心态崩了?
崩了不也是你害的吗?
还把人来消遣消遣,让人活不活了?
萧乾越想越气,瞥头一旁,都不敢看王浪军似笑非笑的面容,生怕瞅见了扎心,气不过杀上去自取其辱。
最可恨的事,莫过于实力不如人。
还被人踩在脚底下奚落。
是个人都不能忍啊!
萧乾受够了,王浪军看出来了,正合心意,这就好说话了:“嗯,这个问题等到一月的期限过后再议。
毕竟这种事嘴上说了不算对吧?
你也要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让我见证一下毒性在你们体内爆发的效果,我如意了,给你们解毒也不迟……”
“混蛋,你太狠了吧?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折磨人,你还沾沾自喜,十足的恶魔行为。
你说你凭什么拥有掌控灵气泉眼的德行?”
萧乾原地爆炸,踩折了不少松枝,冲王浪军挥舞着宝剑喝斥连连,气疯了。
可是萧乾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暴露了秘密。
哪怕就是一句话,不能说明什么?
但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这才是王浪军拿话刺激萧乾的收获,从中悟到拥有灵气泉眼一词,绝非偶然,空穴来风。
主因王浪军占据灵气泉眼之后,鲜有修道门派前来争夺。
充其量只是门派中的小喽啰前来试水。
并未出动大能高手,钳制王浪军夺取灵气泉眼,乃至霸占天书。
而天书一直都在李二手中,似乎也没被外人哄抢了去。
整合起来,不难想象其中大有文章啊!
总归一句话,既然修道门派把天书传承看得那么那么重,为什么不抢到手,占为己有呢?
为啥么呢?
费解啊!
看来有一种隐性的规则,或者是隐形人在掌控着这一切?
否则绝不会是这种局面?
王浪军屹立在松树树丫上,随风摇曳,荡漾在头疼的思绪里,蹙眉精目看着挥剑乱舞的萧乾说道:“消遣同志,你还是太嫩了。
要不你回去换师门长者来跟我谈?”
“你这是痴心妄想?”
萧乾一惊韵过味来,自知说漏嘴了,越发愤怒的持剑直指王浪军喝斥,这小子太奸诈了?
原来他在诓骗自己,套话呢?
可恨啊!
自己怎么就中招了啊!
萧乾暴怒不已,就拿身边的松树出气,挥剑霍霍,荡起一阵阵碎屑飞絮,随风飘远。
王浪军自知此行圆满收官了,再想从萧乾嘴脸套话,也不可能了。
或者说萧乾所知有限。
要不然依据萧乾濒临崩溃的小心态,早就爆出一些内幕消息了。
看来自己要与门派中的主事人接触,才能套取内幕消息。
一念至此,王浪军点足腾身,于踏碎松枝荡起一片飞絮之际向后方飞掠着说道:“消遣,记得通知你们门派高层,想跟我合作就拿出诚意。
别玩那些小把戏,丢人现眼!”
“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让你好瞧!”
“灰太狼,我等着你回来消遣哈,哈哈”
一场刺探式的会晤,笑淡在风中飘荡,回音不绝入耳,震动了这方斜阳映雪的天地。
悠远传开,惊动了不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