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沐沅沅不想去评价她们的对与错，因为沐家母女和楚菲菲都是同类人。
都是为了目的不会轻易放弃的人。
不说她们琪狠，她沐沅沅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这么下作的手段，她不屑。
她的手段是，不服，打到你服为止。
不打，那就跟你明斗暗斗，斗到你服输为止。
“你……”楚菲菲被她突然抬眸瞬间给看呆了。
沐沅沅的眼神里面没有鄙夷，没有不屑，没有同情，没有愤怒，没有知道她受害后的喜悦，没有幸灾乐祸，没有假惺惺，可是恰到好处，很真实，让人看着很舒坦，不会难堪。
这一刻，她居然觉得好像她不但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反而她有些想靠近她，好像她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气息吸引着她。
就好像行走在沙漠之中突然发现有一处绿洲，让一路上行走的人驻足歇息，淘一捧水来洗把脸，洗涤一身的疲惫。
她突然有些心酸，又有瞬间的后悔，不该这样对她。
楚菲菲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挥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差点儿就被这女人表面给骗了。
她平静地说，“沐沅沅，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这么做，并没有错，要怪就怪你母亲，而且，你也对你堂姐做过同样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害了堂姐这件事情呢？她亲自告诉你的吗？”沐沅沅愣神一下。
虽然早就知道楚菲菲是跟墙头草，两头都靠，她只是没想到沐诗韵也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她就不怕她将计就计反害了堂妹被人给知道。
肯定不会，她会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而她沐沅沅，就是被贴上“恶毒女人”的标签。
相反，人们会同情她，而谴责沐沅沅。
楚菲菲也是这么认为。
“这关你什么事？我跟谁好是我的自由，你管那么宽，你为了陆琛霆，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楚菲菲有些心虚，双目飞快的闪过一些不明的情绪。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臊热，浑身不舒服呢？”时间应该差不多，沐沅沅喝下去的药要发作了。
“有点热。”沐沅沅点头。
跟她说那么多话，这话题有些沉重，而楚菲菲太激动了，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肯定会有点闷热了。
“待会儿你要好好的享受，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可不要客气哦。”
楚菲菲得意地奸笑了，她终于可以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了。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说。”沐沅沅静静地听着。
“你们沐家很快就会破产了，而你以后再也不是高贵的沐大小姐，而是平民了，你说，要是你低入尘埃里面，那些你得罪过的人会怎么对付你？”
楚菲菲在沐沅沅的耳边轻轻地说，就好像是闺密之间说悄悄话一样，她挑衅地看着沐沅沅，仿佛就像看一个小丑。
“哦，你又知道了，你是在提醒我吗？”沐沅沅没有惊讶，她抬眸，眉目流光溢彩。
“如果是提醒我，那我谢谢你告诉我这么一个重要的消息。”
沐沅沅似乎真的很感激她提供这个消息，才会笑得那么深不见底。
“呵，你就嘴硬吧，我等着你落魄，很快的。”楚菲菲心情很好，还对着沐沅沅笑。
“你都对我这么好了，那我也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沐沅沅也以同样的表情，对楚菲菲笑着说。